人生就象弈棋,一步失误,全盘皆输,这是令人悲哀之事;而且人生还不如弈棋,不可能再来一局,也不能悔棋。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犹太心理学家、精神病医师,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
当奥布里的重装骑兵集群出现在白峰眼前的时候,早已经做好应对准备的白峰还是对前方席卷而来骑兵集群感到一丝心悸;好在,魔法玩偶是没有自主意识的,也不存在畏惧的情绪。
面对宛如刺猬一般的白峰大军,奥布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率领骑兵集群扑过去;眼看着敌军的骑兵集群就要冲上来,圆形战阵内的重型弓箭手们,率先展开了进攻。
重型弓箭手所射出的箭矢,其杀伤力要比普通弓箭手强得多;本来无法对重装骑兵造成多大伤害的箭矢,此时却是对奥布里麾下的重装骑兵们造成了相当可观的伤害。
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害,对全速冲锋的重装骑兵集群来说,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哪怕是重型弓箭手们的三轮齐射,依旧没有能够打乱敌军重装骑兵集群的阵型。
汹涌而至的重装骑兵集群撞上了严阵以待的长枪之林,防御力相对比较脆弱的长枪兵在有效杀伤了敌军第一波骑兵之后,很快就被后续冲上来的重装骑兵们击退。
充当防御主力的重甲兵们,在恰当的时候结成了一道盾墙;可惜的是,这道盾墙仅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被源源不断冲过来的敌军重装骑兵给强行撕破了。
长枪兵们的一退再退,重甲兵们的盾墙被破,将圆形战阵压缩到了只有原先的一半大小;幸亏白峰为自己的圆形战阵构建了四道防线,要不然敌军重装骑兵集群的一轮冲锋就赢得了胜利。
接连两道防线的丢失,让白峰麾下大军阵亡了四个长枪兵中队和两个重甲兵中队;后继乏力的敌军重装骑兵集群,在无力突破第三道防线后,果断选择了后撤调整阵型。
一来一回之间,一直在保持射击状态的重型弓箭手,总计射杀了大约一个大队的重装骑兵;再加上长枪兵们刚才的拼死抵抗,敌军所剩余的骑兵数量已然不足两个半大队。
双方旗鼓相当的伤亡数字,实际上来说是对白峰有利的;因为白峰可以通过缩小圆形战阵的方式来弥补兵力的损失,而奥布里麾下重装骑兵集群的战斗力则随着数量的下降而下降。
等到奥布里重新调整好阵型,再次对白峰大军发起冲锋的时候,同样调整好阵型的白峰大军宛若磐石一般坚守在了原地;损失近半的奥布里大军,根本无法撼动圆形战阵的防御圈。
抛射而出的夺命利箭,搭配锋利无比的长枪之林,巴洛家族引以为豪的骑兵战术终于在这场比赛中折戟沉沙;两次冲锋皆以失败收场的奥布里,毫无意外的输掉了比赛。
台下的巴洛公爵对自己儿子的表现很是不满,他不在乎德曼王国失去这场竞赛的胜利,但却不能容忍巴洛家族的名声受辱;所以,奥布里的失败让他的脸色异常难看。
以至于,愤怒的巴洛公爵不等奥布里走出密室,就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等到白峰和奥布里双双走出密室以后,台下已经没有巴洛公爵的身影了。
丝毫没有失败者觉悟的奥布里,比赛结束之后还热情的和白峰打着招呼;见识过巴洛家族骑兵战术厉害的白峰,自然也是微笑着与奥布里寒暄起来。
作为今天下午四场比赛中第一个赢得比赛的胜利者,白峰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喜色;望着远去的奥布里和他身后的德曼王国参赛选手们,满脸凝重之色的白峰陷入了沉思。
“白峰,你怎么赢了比赛还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与白峰并肩离开赛场的索菲亚,察觉到白峰的异常以后,很是不解的询问道:“连巴洛家族的骑兵都奈何不了你,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听到索菲亚这么说,白峰苦笑着摇头道:“这个奥布里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懂巴洛家族的骑兵战术精髓,不过就是学了点皮毛罢了。”
“他是不是学到了巴洛家族的骑兵战术精髓,跟你有什么关系?”从未走出过校园的索菲亚很是疑惑道:“我们又不是德曼王国的人,干嘛那么在意这些事情呢?”
“大陆上任何两个相邻的强国之间,都不可能保持永久的和平;以我们帝国目前面临的局势来看,日渐强大的德曼王国可不是我们的好邻居,毕竟他们的军事实力可不比帝国弱多少。”
“你的意思是……”聪慧过人的索菲亚当即反应过来道:“一旦德曼王国想要对帝国趁火打劫的话,那么巴洛家族十之八九就会成为德曼王国进攻帝国的急先锋!”
“不错,以巴洛家族在德曼王国军界的地位,要是德曼王国下定决心发动战争,巴洛家族的人一定是统帅德曼王国大军的不二人选;所以,我们必须要对巴洛家族的骑兵战术有充分的了解。
之前我还对巴洛家族威名远播的骑兵战术没有什么感觉,直到今天与奥布里的比赛;我没有想到只是略懂巴洛家族骑兵战术的奥布里,竟然能有如此不俗的表现,这实在让我很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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