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晓天破墙而入,张狂固然吃惊,在听到吴晓天的话语,这张狂直接抄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枪,就要开枪射杀吴晓天,可还不等这张狂开枪射击,吴晓天一挥唐刀,一道血红色的刀芒就把那手枪给切成两边,连带的还有张狂的右手手掌!
“啊!”张狂杀猪般的惨嚎响起在这客房里,那两个女人见到张狂只剩半截的手掌,感觉到溅射在脸上的鲜血,同时惊叫出声,刺耳的尖叫声交杂着惨嚎声,让吴晓天有种堵上耳朵的冲动……
及其不耐烦的吴晓天,直接快步上前,拿了两块毛巾,把两个女人的嘴给堵住,把两个女人绑住之后,这才开口对那不停发出惨嚎的张狂说道:“好了,不要装模做样了,外面的人听不到你的惨嚎声,也别想有人前来营救你。”
果然,那张狂听到吴晓天的声音,顿时停止了惨嚎,直接撕扯了一块床单,绑在半截手掌后,目光冰凉的盯着吴晓天,“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吴晓天看这张狂恢复镇定,好似更本不在乎手上的疼痛,并且轻易的承认了他的身份,不由笑道:“简单,我见你儿子,他叫啥来着,对了,华夏名叫张田,至于岛国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说野田加仓,你把他怎么样了?”
恢复镇定的张狂,一边说,一边靠近吴晓天,可吴晓天毫不在意,微笑着对张狂说道:“被我杀了而已,怎么你想为他报仇?”
“一个废物,杀了就杀了,我可不止他一个儿子!”张狂好似更本不在意吴晓天杀了他儿子,可是吴晓天却能从他眼里看到悲痛和仇恨,而这张狂已经已经在此时靠近吴晓天,更是把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枪拿了出来,对准了吴晓天的眉心……
吴晓天见这张狂突然发难,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好似更本不在意张狂握在手中的手枪,那张狂见吴晓天一动不动,以为吴晓天不敢动,恨恨说道:“你杀了野田加仓,居然还敢来找我,我真的很佩服你,支那人!”
说着这张狂用手枪,顶在吴晓天的眉心之上,开口说了一句,“支那人,你杀了我的儿子,并且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要怎么处置你呢?”
“呵,杀了我?”
“不,不,不。”张狂脸上露出狞笑,狞笑道:“知道我身份的人都要死,可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你们支那有个词,叫做生不如死,我会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这个词的含义!”
“生不如死,好词,好意。”不以为意的吴晓天,更本没有顶住眉心的枪口,目光也没有落在这张狂的身上,反而落在了那两个女人的身上,见其中一个女人眼神中露出愤怒与憎恨,另外一个比较面熟的女人,但眼中只有惊恐。
张狂顺着吴晓天的目光,看向了那两个女人,回过头对着吴晓天说道:“在支那生活了那么多年,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支那的女人,够味,对爱情够忠贞,更有一些女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千方百计的想告发我,不过很可惜,我比她们先一步动手,知道我怎么对待那些想要告发我的女人么,我先会把她们凌辱到死,然后再把她们分尸,放入锅里,煮熟之后,下酒吃了,之后我才会去报警,说她们失踪了,那些愚蠢的警察,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吃法么?切片生吃,那会让我想起我的家乡……”
吴晓天眼中露出冷光,可这张狂不怕吴晓天反抗,他虽然知道吴晓天是个进化者,可他也知道在这么近的距离,吴晓天无法闪躲,而且就算进化者被爆头后,也是一个死字,所以他很开心,一个人恨极他,却不能动他分毫,这是他最喜欢的感觉。
一脚踢在一个女人的脸上,把那用憎恨眼神看向他女人踢翻在地,不管堵住女人嘴的毛巾被鲜血渗红,转头对着吴晓天说道:“我更喜欢你们支那口中的末世,不仅你们支那女人可以沦为我的玩物,更加可施展我的才华,彻底让你们支那,挂上我大东*亚的旗帜,完成东条前辈未能完成的事业!”
见吴晓天脸上的冷色,这张狂继续说道:“我野田佳机要完成东条前辈的事业,而且借助你们支那人的手来完成,最后在你支那每一处都挂上大东*亚旗帜的时候,我再表明我的真实身份,你说那些帮助我完成事业的支那人会有什么反应,我每天做梦都梦到那个场景,哈哈哈……”
“不过很可惜,你完成不了这个梦想,而且你和东条英机一样,是个愚蠢的倭寇。”吴晓天冷笑着说道:“从几百年前起,你倭寇就想犯我华夏,可几百年来你们没有一次成功,以前不会成功,现在不会成功,以后更不会成功!”
听到吴晓天的这话,野田佳机眼中露出厉色,就要开枪射击吴晓天,可就在这时,那被野田佳机踢到的女人,已经挣脱了束缚,站起身来,张开带着血液的嘴唇,用牙齿咬向了这野田佳机持枪的手,这野田佳机神色一冷,可是他不敢用枪去射击那个女人,只能抬起脚来,去踹那个女人。
“啊!”
客房里响起一声惨叫,只不过不是那女人所发出的,而是这野田佳机所发出的惨嚎,在他提起叫的时候,吴晓天手中一直未曾离手的唐刀,便已经斩在这野田佳机的大腿上,发出一声脆响,这野田佳机的大腿就被吴晓天从中斩断,顿时鲜血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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