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鲁鲁修之名命令你,永远不能够在死亡笔记本上写下任何名字!”
鲁鲁修站在死神硫克的面前,高声地说出了自己的命令。他并不是神,他只是王。只是有时候王的命令,谁也不能够违抗。
这便是现实。
死神硫克在冷笑,他发现自己可以行动了。能够拿起自己手中的白色羽毛笔了,那压抑的封绝在他的身边完全消失了。
只是……
“写不了任何字了。”
死神硫克抬起了头,他可以发誓自己从来没用这样的目光去注视一个人类,或者说诅咒一个人类。因为任何人类的生命都是操纵在他的手中,宛如一具具提线的木偶。
只是这一刻,这些木偶突然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将自己手中的线……
剪断了。
再高明的木偶师,都不能够操纵那不能够行动的木偶,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他无能为力,只有悲叹和哀鸣。
“这不可能……”
死神硫克在哀叹,哀叹着自己一切的常识在这个短短的瞬间被完全颠覆,哀叹着自己从原来能够操纵生死的神明瞬间堕落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幽灵。
“为什么不可能?”鲁鲁修抬起了自己的头,却又只是怜悯地俯视着这个死神,“既然你的笔记本能够操纵人的死亡,为什么我不能够操纵人的行为?”
这是鲁鲁修的能力,他双眼的能力。虽然他的肉体像是水晶雕刻而成,一碰就碎,但是他的双眼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一切,都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反而更加顺理成章。
“就像我不会死亡一样。”另一边,saber也跟着走了上来。她依旧拄着自己手中的长剑,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就像我能够断绝你所在的时空的时间一样。”炎发灼眼谈的讨伐者说出了这句话来。
“这些都是我们的规则,既然在这个世界之上你的规则能够生效……”鲁鲁修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来,“那么我们的能力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既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我们能够成功的让你丧失一切能力,也是正常的。”
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高小宛终于说出了话来,他的脸上还洋溢着笑容,似乎刚刚脸上显露出的痛苦只是一张简单的面具。
既然是面具,就总要有摘下来的一刻。只是这张面具后面的面孔似乎也在无声地冷笑,冷笑着愚昧无知的人,那些还有他们愚昧无知的故事。
刘陵看着一无所知,满脸都是受到了蒙骗一般表情的死神硫克,也不由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样子很好看,像是夏天里面悄悄开放在树荫之下的小白花,一股清风吹过便会泛起一阵淡淡的香气。
这股香气很好闻,只是在死神硫克看来却显得恶臭无比。
“这一切都是已经计划好的,阿尔托莉亚首先上前,引诱你在死亡笔记本上写下她的名字。”刘陵缓缓地说道,嘴角伴着一抹微笑。
“当然,”另一边高小宛也跟着补充了起来,“在这之前我们要让你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执掌着一切。”
“为什么?”
这是死神硫克的疑问。
“道理很简单不是吗?一只野兽只有先有领地,之后才能够对所有侵犯的动物报以咆哮。”鲁鲁修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只是他这样的解释反而起到了一种火上浇油的效果。没有谁喜欢被当成一个傻瓜,特别是县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每一个人都知道具体的步骤,除了自己……
一个死神……
一个被这群智者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死神。
“你们……并不畏惧死亡?”
“我们当然畏惧,但是死亡并不能够决定一样东西。”高小宛微笑着说道,目光却也集中在了死神硫克的身上,“死亡,有时候并不能够决定胜负。”
“而我们,不需要让你死亡,只需胜过你,这一切便已经足够了。”
多么的简单,只要胜过死神便已经足够了。
死神无言,脸上只有苦笑和怪诞的表情。
“那么……她为什么可以不死?既然我的规则能够在这个世界通行,她为什么能够逃脱死亡?”
死神硫克毫不犹豫地看着saber,看着这个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女人,看着这个骑士们的王。
他疑惑不解,他困惑。
答案很简单。
高小宛想到这,不由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转过头看着saber。发现在这个时候,骑士王也在微笑着。
“因为我已经死了,不……这样说并不准确,应该说我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十秒钟。”saber阿尔托莉亚缓慢地说道,眼睛之中缓缓地放射出光彩来,“我的生命被神停在了那最后的十秒之中。不增不减,所以哪怕你在死亡笔记本上写下我的名字……”
“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又怎么能够起到效用呢?”
刘陵微笑着反问道。可以说,在他们所有的轮回者之中,只有saber是最为特殊的一个人,她不仅不会收到死亡笔记的任何影响,甚至可以说她是死亡笔记完全无能为力的对象。无论她的名字在死亡笔记上写下了多少遍,她都不会死去。
英灵不死。
这是常理,理所当然。
”你是死神,你不是夜神月,换句话说,你想要杀死的人从来都没有失手过。”高小宛微笑着说了下去,“当一个人你想要杀死的人,却在你信心满满的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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