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
说的就是作为父母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在担心着孩子离家远行后的安危,是否吃的饱穿得暖。
在外面有没有受到欺负,过的怎么样。
有没有走错路,做违法的事情。
在家的父母总是觉得长大的孩子,还是那个曾经环绕身旁光屁股小孩儿一样的不懂事,需要父母的照顾。
所以李牧父母在一次和女儿通电话的时候,被李雪儿说漏嘴,哥哥李牧在外面挣了好多好多的钱。
并且还给她在帝都买了一套别墅用来上学用。
这就让李牧父母担心了起来,自从家里的两个孩子出了远门后,两个老人在家就经常看看新闻,看看有关于孩子所在城市的消息。
这也是两个老人在家,唯一能够了解孩子所在城市信息的途径。
偶尔也会看看法制节目。
当听到自己闺女说他哥哥在外面挣了好多钱,还在帝都给她买了一套小别墅,这心里就开始担心起来了。
两个老人心里明白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尤其是家里在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大能耐的亲戚,谁会信一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小伙子,能够挣了好多钱的事情。
更何况还给妹妹买了房子,村里二蛋在县城买了房,都让村里人羡慕不已,更不要说是在帝都买房子了。
那一定要不少钱的。
一次随口问了二蛋在帝都买一套小别墅需要花多少钱后,两位老人这心就更加的忧虑了。
然后再结合电视里法制节目上说的事情。
两位老人担忧的心,就如同度日如年般的煎熬,又不敢给李牧打电话,只能再给帝都上学的闺女打去电话询问一二。
这也就有了李雪儿给李牧打电话的一幕。
才有了李牧接完电话连夜回老家的决定。
回到乡村老家,那个很大的院落中坐落着两间瓦房,没有衣锦还乡,也没有招摇过市,李牧独自一人平平常常的回到的自己家中。
就像远游的游子,再一次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李牧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没有别的。
就是被罚跪了。
对,李牧一回来就被罚跪了,只不过考虑到孩子大了,在院子里跪着会丢了孩子的面子,李牧的父亲就让他在屋里跪着了。
虽然李牧被罚跪了,不过却很开心,当然了他不是受虐狂。
对于李牧来说,罚跪只是小惩罚,遥记得那是小时候,男孩子总是调皮的,所以做了坏事就会被大人惩罚。
罚跪真的不算什么,还有一种惩罚才是要哭着喊的。
农村都有那种用竹枝制作的扫除,用来清扫院落是最方便的工具,当然了也是大人打小孩儿最趁手的物件儿。
李牧记得只要他淘气并将父母惹毛了,最严重的就是父母从扫除上取下一个竹枝,用竹枝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那个时候疼得他子哇乱叫手脚并用的乱跳。
只不过每回被这样打了以后,都会发现父母亲也会偷偷的掉着眼泪。
只是那个时候还小,不知道为什么被打的是他,父母亲却掉眼泪了,直到长大了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
打在儿身,痛在父母心。
只是自从李牧长大以后,父母再也不打他了,总是说:“孩子大了,懂事了,不能再打了。”
直到今天李牧刚一进家门,就被父亲一声令下,罚了跪,李牧才明白那句“孩子大了,懂事了,不能打了。”的意思。
不是父母不能打了,而是父母老了,将严厉的爱,变成了不停地唠叨和担心。
跪在地上的李牧,很享受这种关爱,看着已经逐渐苍老了父母,跪在地上的他好像回到儿时的时候。
那个还在孩童时期的自己。
...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坏事了。”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牧,李父这段时间的担心都爆发了出来。
“儿啊,如果在外面办了坏事,咱们就去自首,好不,到时候出来再重新做人。”旁边的李母慈声的劝道。
跪在地上的李牧最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找谁解决麻烦了,那就是找心最软的母亲了。
跪着的李牧就这样上前两步抱住母亲的腿,就像小时候那样,将脑袋靠在母亲的腿上。
没有了在大唐位面当泉州水师大统领时的威风,也没有了对待倭国颁布政令的冷酷。
更没有了在本位面泰若自然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向母亲撒娇的孩子。
“妈,我可是你生的孩子啊,怎么可能会做违法的事情呢,要不先让我站起来,再跟你们解释。”
李母看到李牧的样子心中一软,犹豫了一下对李父说道:“孩子他爹要不然先让牧子站起来,都是大人了,这样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就是让你惯得。”对李母说了一句的李父接着说道:“先站起来吧,给我把事情解释清楚,解释不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知道了。”李牧听到自己能站起来了,赶紧笑着站了起来,也不去拍裤子上的灰尘,连忙解释起来。
不过解释也只能编一个谎言了,总不能让李牧直接告诉父母,他得了一个系统,可以在好多的位面来回穿梭,所以就能挣了好多的钱。
只能遍一个合理的理由,正好现在他成立了公司,完全可以拿这个来做理由,蒙混过关。
说什么遇到贵人和朋友到非洲做了一笔生意,回国后开了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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