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触须好像是谁要吃了谁一样,一碰到一起,就挣扎着吸附在对方身上。反正已经扯了出来,我就用小刀把他们都割断了。被割断的部分一掉在地上就萎缩了。还连接着竹筒的部分血液就快速的回流。
胳膊上的竹筒只有一个被划拉开了,那个蛋黄色的蚕茧因为血液猛烈的回流好像起了一些变化,开始收缩,就像一个肺叶在一呼一吸的活动一样,先是一点一点,然后越来越快,并且好像慢慢的在变大,颜色也由蛋黄变成鹅黄。并且好像还要变深。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因为贸然的动作,让这个竹筒里面的茧开始膨胀了。
我知道了这个竹筒爆炸的原理了,竹筒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以血液为食物源的某种物种,它们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时候,处于休克的静止状态,当被攻击或者感觉到可能会被攻击的时候,他们会启动保护模式,那便是吸取大量的血液以供迅速增大。这个茧不知道孕育这什么东西,非常烫。当一个非常烫的东西在满是硫磺的封闭环境里面,气压的突然变化便会发生爆炸。
如果个原理是正确的,那三明治和我现在的情况是岌岌可危加必死无疑。
“三明治,赶紧扯,不管那些了。”我已经开始慌乱了。
“怎么回事?”三明治听见我的说焦虑,看我也不像是一时兴起的样子。虽然想动,但又不敢乱动。
“别管怎么回事了。这东西就要炸了。”我已经如开挂一般的豁出去了,在三明治身上一通好拽。
忙活了半天嫌速度太慢了,我就转身走到了厨房,我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三明治看我提着菜刀气势汹汹的走过,迅速的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防御性动作。
“姑娘,你用菜刀切,我用小刀。”她的速度太慢了,还不等这身东西拽下来,我们已经变成了片状。
“啊,好。”三明治和我交换了一下刀。
其实我拿小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菜刀割完的口子愈合起来慢。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我这人脸上藏不住事,三明治给我小刀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猛地缩了一把,但她的脑速还是略慢了一点,我已经把小刀放在自己的手掌上面,刀心向内握在手心上,然后猛地一抽,刀片上一条血道,我一张开手掌,手心全部是血。
三明治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马上阻止我,我哪能容得了她的阻止。“你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不快点,我们就都出不去了。”我推了推她的手,让她赶紧把她腰前面的那些布条给割断。
三明治被我吼得的不敢说话了,低着头快速的用菜刀划着那些布条。我用沾满血的手抓着布条,小心的避开那些触须,只是让血染在布条上面。她胳膊上那四个竹筒一定已经快要爆了,我只能用血液迅速的先稳定住里面那个茧,争取时间。三明治那个衰样,再放一次血,即使最后把布条给扯了,她也得让我背着出去了。
很快她胳膊上几个都不动了,我顺道就用刀割了下来。然后开始帮她扯她脖子上那个。我们两人忙活了大约有7、8分钟她身上的那些都被拉扯下来,包括她脚上的那个。红布条一段一段的被我们扔在地上。
看见这些东西,我长舒一口气。应该是安全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处理了。我找了个棍子把他们拨拉到一起,打算挑到外面让这些东西自生自灭。
“禾苗,你看我腿上是什么?”三明治在坐在床上轻声道。我本来已经转头去找棍子又被她召唤了过去。
“这个?三明治,你腿上有胎记?”我远远的看一眼就是一团青黑色的暗纹在她的右腿小腿后面,她看起来比较费力一点。
“没有啊,我没有胎记的。我摸着好像有点不对的感觉。”三明治去摸那个暗纹的地方。
“我看看。”我蹲下来,脸贴近三明治的小腿处。三明治把腿蜷起来放在床上,光线能照的清晰一些。
那个青黑色的暗纹好像是陷在皮肤下面的生长的,不像是胎记也不像是脏的东西。我用手摸了摸。好像还有点硬,但不是固定在一块,像一个血管瘤一样会随着手指的拨动而动,但一不动它,它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你原来有这个么?”我问她。
“应该没有,你见过么?”她一脸白目的表情。
“东西长在你身上,我怎么能见着。”她这问题真让我不好回答。
“我就是确认一下。”三明治无奈了。
兹,在我们思考着她的小腿上神奇的图腾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杂乱的声音,等我和三明治意识到是什么的,已经来不及去把地上的那些红布条和竹筒捡起来了扔出去了。我拉起三明治,也来不及管她是不是手痛脚痛全身痛了,身边的东西什么都没带,直接夺门而出。那个土爆竹爆炸是什么样子,我大概可以猜到。
那个时候我的头脑基本是空白状态了,三明治也估计失去了思考能力。我们还没有跑到门口,只听见那个声音从还有一些频率的兹,变成了完全是一个声调的兹。我不敢回头,然后一阵热浪让我飞了起来,三明治本来就被我拉在前面,借着那股力道,她被我推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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