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等等我。”三明治在我身后呼喊。
“快点,姑娘。我不想死在这里。”三明治反应太慢了,等我已经跑出去老远来,她才看明白我在做什么。
啪啪啪啪的声音是我们踩踏在茶梗上面的声音。我们跑的非常快,所以还没来得及陷入茶梗的海洋,已经跳到了前面。因为动静变大了,可能唤醒了更多的小动物。悉悉索索的声音也由四周蔓延过来。我感觉到全身的细胞在一颗一颗的爆炸。腿脚因为爬行过久造成的麻木感现在由每一步的踏出传遍全身。
我一直盯着那块手表的指针,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反方向。只有必须背道而驰的的别离对于恋人才会最难以释怀。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我脑子里面还会有这样情情爱爱的画面。
三明治已经追上了我。“你这次没弄错么?”
“不管弄错没弄错也只有这一次了。”她所说完我看了一眼背后我们跑过的茶梗,像一片泛着缓缓地波浪的浪潮。内力的能量来源让我不寒而栗。往回退的路已经完全被自己封死了。
“禾苗,又是通道,咱们进不去进去。”我一说完,三明治跑的更快了。已经远远的跑在了我前面。提着灯的她照亮了前方的路
又是一个通道,但似乎和刚才的有些不一样,这个非常老旧,比刚才的那些还要老旧。而且是离开地的,只有一截可以看清楚,后面的全部在黑暗里面。我一看,对着三明治嚷道。“不进去就和小动物成亲,你进不进?”
三明治听我说完明显抖了一下。将灯叼在在嘴,然后迅速的手一撑爬了上去,就进去了。四周突然就暗了下来。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三明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禾苗,快一点,你还在磨蹭什么。”
“怎么突然没光了。”我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突然的黑暗,处在暂时无法使用的时刻,后面又有那些追兵,语气急躁又愤怒。
一只灯从通道里面探出来,还有一只手。
“这里面有个转弯口,快点进来。”灯光照亮的一瞬间,我的脚已经和和那浮出头的小蛇不足5厘米的距离了。对方正在驱着身子对我怒目相视,我想都没想的往前狠狠的跳了一大步。震得那个通道当的一声响。然后快速的拉住那只三明治伸出来的手。拐进了通道。
“吓死姑娘我了,总算进来了。”我拍着心口那刻马上就跳炸的心连声叹气。
“禾苗,你看那是,什么?”三明治把我拉的手迅速的反抓住了我,然后带着哭腔对我说。
远远的地方有一个半蹲着的人影。一盏小灯的照亮范围毕竟有限。对方一动不动的样子也照实不着调。
“您好,这块手表是您的么?”虽然我也很害怕这情况,但我还是秉承了自己无惧牛鬼蛇神的优良品质。让事情必须合理化。这地方如果有一个人,只能这个手表的主人了。我将手表举到前面,然后问去。
一阵沉默,我说的话就像是散发在空气中的香气一样隐隐约约,暗淡无痕迹。我又说了一句,仍然没有回应。三明治吓得躲到了我身后。
“2明治姑娘,你躲我后面,指不定蛇找对了路,先爬上你的身。”对于她这种行为我充满了鄙视。
这个理由应该让她听起来觉得特别充分,于是和我并排站着了。
我们拎着往前走,通道很宽,是目前为止最宽的一条,但里面什么也东西也没有,我找不到这些通道存在的理由。不应该是曾经的下水道吧。
随着我们的靠近,对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但仍然一动不动。这种对峙,只能说明两点,一,如果他是个人,还活着,一定对我们来说是个麻烦。除去第二点,只能说明对方是条尸体这个解释了。而第二种解释就更加棘手,保持这样的角度死去,生前的最后一秒到底经历了什么。
光影打在那个人的脸上的时候,我和三明治一同往后退了一步。
借着幽暗的光线,我和三明治将他得以看清楚。三明治眼里噙出了泪水,我抓起她的肩膀,使劲的晃她,“别瞎想,也许这又是假的。”这张脸在今天之前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三明治的叔叔。“先让我去确认一下。”说完我就上前提着灯照近这个人。
的确是一个半蹲着的老者,和我之前见过的她叔叔一摸一样,表情很安详,眼睛闭着。但已经没有呼吸,半蹲着的姿势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但却不像是突然遇见了什么而逝世的,更像是自然死亡。我拿着灯只能照见她的脸,其他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楚。
于是拎着灯从头到脚了看了一遍,这个尸体不太对呀。裸露在外面的手的皮肤明显比脸部和脖子看起来更加的干瘪和衰老,而且头发非常少,已经掉下来很多在四周。最重要的是尸体穿着样式有些奇怪的中山装,衣服上面落满了灰尘。这个地方这个年代应该不可能穿这个,而且即使真的穿这个,难道每年有人来祭拜他,每次来给抹一脸护肤霜。
我叫过三明治,一起来看清楚。三明治因为刚才略受刺激,正在抹眼泪。我不知道三明治叔叔对于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可能这就是亲近的人之间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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