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吴辉自认不是啥君子,既然敢打自己老爸,管你是谁,报仇绝对没完没了。
官面上吴辉没有任何力量,他也不想总靠范国强,既然范国强已经搞掉耿彪一个心腹,那剩下的事就要自己来了。
在耿彪睡觉的时候,吴辉派了一只蚊子去跟他亲热。
那只蚊子把口器扎进耿彪体内之后,就像蚂蝗一样,以口器为渠道,整个身体慢慢钻进他的皮肤里。
进入耿彪体内的阿米巴细胞伪装好自己之后,开始疯狂的吞噬红血球,人体自身造血功能还是很强大的,可以源源不断的补充损耗的血细胞,可是架不住阿米巴一直不停的吞噬,并且一边吞噬一边繁殖,繁殖之后继续吞噬。
只用了几天的功夫,耿彪体内的红血球就被降到正常值的一半左右,此时血液的氧气运输能力被极大削弱,大脑无法获得足够的氧气,他不晕才怪呢。
吴辉没想着一次搞死他,要报仇就要留着他,让他一直品尝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痛折磨,让他一直住院,一直检查,就是查不出来原因,一直得各种古怪的病。
让那耿彪稀里糊涂的一直被折磨吧。
那几个亲自动手的痞子吴辉也没想放过,不过他觉得犯不着为那几个小喽啰耗费精神力,专门指挥阿米巴收拾他们。
他找来那两个保镖,“你们的薪水是我付还是范叔付的?”
“是您!老板!”
“还没问过,你们薪水多少?”
“月薪四万!”
好家伙,可是真不便宜。
“既然薪水是我付的话,那么除了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些别的事情,你们可以做吗?”
俩人对视一眼,员杰斟酌了一下,“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都不会推辞。”
吴辉笑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天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有人打我家人,我要出口气。就是当时动手的那几个痞子,你们找机会帮我隔三岔五的收拾收拾。”
吴辉嘿嘿笑着,“别让他们看到是谁干的,也不要致残,就用拳头揍就行,让他们在医院躺几天,等出来了,找机会再送他们回去继续躺着去。”
“这事算力所能及吧?”
员杰笑了,打个架而已,还是背后敲闷棍那种,很轻松的活。“没问题,交给我们吧,老板要收拾他们几次?”
“我还没想好,先让他们多去医院串门吧,啥时候我心情好了再说。”
“行,我这就去办。”员杰转身就出去准备敲人闷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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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最近比较倒霉,刚被安哥派了个强拆的活,琢磨着能借机混俩钱花,没想到被人在后背上来了一飞刀,虽然最后没出啥大事,住了半个月医院,就差不多了,可着平白无故见红总是不吉利。
还好李镇长识趣,给出了不少伤药钱,哪怕是去给人家低头认错,也还不错,至少钱得了不少,人家既然有背景,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没背景的人家能请得起保镖吗?想想自己背后挨那一飞刀,想想当初哥几个的描述,那俩保镖三俩下把他们几个全放倒了,那是真正的高手,和他们这凭着狠劲混饭吃的完全不一个层次的,被收拾了还真不冤,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肝颤。
今天出院了,哥几个凑在一起喝了一顿,顺便散散霉运。
五个痞子都喝高了,脚步歪斜,踉踉跄跄的互相搀扶着往回走。
正走着呢,黄毛就觉得脑袋嗡一下,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黄毛发现他又躺在医院里了,那几个哥们一个不拉的都在身边躺着呢。
“咋回事?”黄毛问那几个家伙。
“不知道啊,昨天喝酒喝得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就晕那了。你们谁知道咋回事?”
一个小子突然说,“我们好像被人敲了闷棍了,当时感觉旁边有个黑影蹿过来,然后腰上就被揍了一拳,当时就趴地上了,后来又被人在头上踢了两脚,就晕过去了。”
“他玛德,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我一定扒了他的皮。”黄毛听了这话,愤怒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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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在医院躺了三天,心疼住院费,赶紧出院了。另外几个哥们伤得重,都还没出院呢。他正往家里走,突然发现天怎么黑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觉身上各处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尤其背后的刀口上,被重点照顾,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长好,平时碰一下都疼,这回被人用拳头砸,疼得是痛彻心扉,疼得黄毛的惨叫都带着颤音。
这时黄毛总算看明白了,哪里是什么天黑,明明是被人套在一个破麻袋里。
好一顿拳打脚踢,黄毛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几根,惨叫声最后都变了调。
来人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最后给他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黄毛终于不用在忍受疼痛,幸福的晕过去了。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发现全身被绷带包成粽子,旁边一个声音传来。
“黄毛!你咋又回来了?这是被谁打的?”
“我哪知道!操,被人套上个麻袋一顿狠揍,这事没完,等我出去一定要那家伙好看。”
再随后的日子里,黄毛惊恐的发现,他们哥几个快成住院专业户了。
各人伤情不一样,出院有早有晚,但是不管谁出院,还不等走到家,路上一准被人从背后撂倒,再送回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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