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最凉爽的时候是清晨,日出将出未出的时候,尚余留着夜里的轻风,片刻的凉爽和惬意之后,城市里铅灰色的天空将升起新一轮的阳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周一了,从日出玩到日落,再从日落玩到繁星满天,马不停蹄地吃饭、逛街、看电影、泡吧、做饭,忙得不可开交,又是做得不可开交,做啥呢?当然是做LOVE了,
周六周日一闪而过,就干了这些事。两个月没见,两人玩得都有点疯,简凡还觉得身上有点酸痛,这些年男女之间的情事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再瘦的女人上了床也是只小老虎,想当武松是吧?没有十八碗的功夫,你还别想上山、过茂林岗!不脱你几层皮都是轻的!
朦胧中,隐约地见着香香盖着被单还在睡着,俏脸一侧清楚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睫毛,半盖着的被单,裸露着的后背,呈现出一条光滑而优美的弧线,香香这身架,像一个芭比娃娃般地精致………
一个女人,总是有最美最美的一面,只要你善于去发掘和发现!一丝不挂的时候,当然是最好的时候了………简凡意识慢慢地清晰起来,这里不是乌龙,也不是宾馆,而是香香和单位几个单身女同事同租的家,周六俩个人住的是旅馆,昨天晚上本来也要出去开房的,不过吃完饭瞎聊着还没来得及走,看着电视俩人相互撩拔着,情火难耐之下便在这里开始了,一开始便是昏天黑地,什么都顾及不到了…………窗户上,隐约地透进来的亮光,外面怕是已经天色大亮了,桌、床椅和一台小小的电视机就是全部的摆设了!
想着想着,想起了什么事,简凡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
“笑什么,大清早发神经!”
“呵呵………”简凡笑了声,凑到香香耳朵边说着:“我想起什么来了啊,一毛钱六个,那时候我和费胖子、豆鸡眼、大鼻涕几个,一人买几个气球,灌上水,在前面小头上扎个眼,往女生头上射自来水玩。”
“呵呵……没出息,净想这些,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和费胖子干的坏事多了。”香香睡眼还未睁开,迷迷糊糊说了句。
简凡更乐了:“哈哈……我是说呀,小时候是玩这个,现在还玩这个!哈……”
“呀……你讨厌………”
“简凡,你别光说玩,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想过没有?”
过了半晌,香香全醒了,又想起这茬来了。
“咂,我一年前奔回县里了,现在再回来,你让我怎么跟家里说呀?再说了,我来这儿干什么呀?”简凡一听,蔫了,被泼了一瓢冷水一般。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在大原、你在乌龙,隔着几百里地,有意思呀?在乌龙你有个正式工作也罢了,那你不也是瞎混………来了大原,好歹机会多点,找工作不容易点吗?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听啊。现在人家大学生毕业了,谁还傻等着分配呢?不都是找工作嘛!?”
香香有点忿然地说道,直到现在对一年前简凡不声不响打道回乌龙县还是耿耿于怀,有时候,蔫不拉叽、不声不响的简凡经常干些出格的事,这次回了俩个月,居然还学着人抓逃犯去了,一想起这些来,让香香愈发有点所托非人的感觉了。
“那我来了,找不上工作咋办?你养活我呀?”简凡嗫喃的说道,越说越没出息。
“瞧你那点出息!”香香不耐烦地又要来踹一脚,被简凡嘻笑着躲过了,就听香香有点无奈地说着:“简凡,在大原有车有房我还没敢想,你总不能让我连个人也摊不着吧?你就让我一个人呆大原?你就不想想我们以后怎么办?你就这样,仨月俩月来一回住住旅馆?咱们可以从头开始嘛,可你根本就不往那方面着想,你让我怎么办?”
两个人都是初涉这个社会,大慨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香香有点气愤,简凡被问傻眼了。大原可以不留恋,可香香,实在是不可能不留恋。而且这话里,香香对自己也依恋很深,毕竟已经相处几年了。
这话将了简凡一军,简凡苦着脸想了想,半坐起身来,嗫嗫了半天,底气明显有所不足地说道:“我我……我那个这次考警察,没准能考上,要考上没准就能正式分配进乌龙县公安局,要真进了公安局,咱再说后事成不?你想得太远了,咱们……咱们刚到法定结婚年龄,你不是着急着要嫁人吧?”。
“呵呵……就你!?你脑袋里就一锅糊菜,你连你自己能干什么你都不知道,还考警察!?你算了吧你,我可跟你说明白了啊,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吹灯拔腊各奔东西啊?………我怎么就那么傻,上高中就被你骗了,上大学那么多帅哥我都没动心,还是被你骗,一直被你骗到现在!有本事,你给我骗套房子骗辆车去呀!……没出息,怪不得你妈一天戳着脑袋训你呢?还嫌我想得远,那我就不想,你让我怎么嫁给你?你到时候骑着自行车来娶我?”
香香气咻咻地说着,有点恨铁难成钢、望婿不成龙的忿意。转过身摸着看看手机已经快七点了,起身套着衣服,三两下套上了内衣、裙子,穿好了衬衣再回头的时候,却见简凡半晌无语,盯着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刚刚怕是在入神地欣赏着穿衣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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