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凝光,你还有什么疑问?”
虽然有些不满,但是,那个理水叠山真君就还是不得不简略地介绍了起来,且说完还不忘傲慢地瞪了凝光一眼。
“噢?”
“那……”
“不知三位仙人以符箓引我等来此,有何贵干?”
点点头,接着,心下其实已经知道对方来意的天权凝光便再次明知故问地问了起来,并还有意无意地想要去掌控对话的主导权。
“……”
“哼!”
“天权凝光!”
“帝君陨落一事,你可知罪?”
然则,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理水叠山真君却并不是个好相与的,竟还没有等那天权凝光慢慢去引导,祂便先冷哼一声,接着还先入为主地大声质问起来。
“噢?”
“凝光何罪之有?”
眨眨眼,接着,轻轻一捋耳边那一缕白金色的长发后,天权凝光便饶有兴致地笑着反问道。
“哼!”
“帝君陨落一事,吾等已尽皆知晓!”
“然则……”
“事发之时,尔等却故意封锁现场、盘问凡民、追捕刺客,净去做些无用之事,怠慢帝君,耽于要事,尔等意欲何为耶?”
没错!
在三眼五显仙人们看来,在帝君陨落当天,那璃月七星的反应委实是太过于蹊跷了。
“再则!”
“尔等趁着帝君陨落,尽揽璃月内外权力,又意欲何为?”
一般来来说,正常的反应应该是震惊和混乱才对。
可结果,她们七星偏偏像是惊喜一般,来了一连串无厘头的操作,并还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谋篡帝君陨落后的权力空白区,还将帝君的法蜕隐藏月余,并直到今日才准备‘送仙’,真个是让祂们这些仙人们忍无可忍!
“还不从实招来?”
就这样,在意料之外但又在清理之中,那理水叠山真君就如同是不知道对话或者谈判的技巧般,一开口就用那种无比傲慢的语气,直接居高临下地大声质问着。
“若有隐瞒……”
“吾定要尔等化为飞灰!!”
就如同在祂们跟前的天权凝光是被祂们审问和生杀予夺的犯人一样,祂就只顾着自己去叱喝和诘问,却丝毫不顾忌祂地语气和态度,也更不关心凝光以及凝光身后一群人那或惊愕、或愤怒的眼神。
“……”
听着对方那愤怒的质问和咆哮,自然而然的,原本还笑吟吟准备去应付的天权凝光突然就不说话了。
因为,她似乎也发现,对方不打算按套路来,而她在商场里练就的百般手段和技巧,在这些个傲慢的仙人面前,似乎就完全没有多少的用处?
更加让她不满的是,听对方的语气,就如同是她凝光是对方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一样,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那一股子理所当然的味道?
于是乎,她也下意识地冷下了脸,并微微皱着眉头,就那么跟对方的那双细小的鹤眼对视并沉吟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哈!”
“我算是知道了,像你们这样的,就是所谓璃月的仙人?”
“也不过如此嘛!”
这时,还没有等天权凝光想好要怎么回复和应对,在凝光身后的那个刻晴却突然大笑一声,接着便走上前几步,毫不留情地对着那个理水叠山真君讥讽起来。
“唔?”
“放肆!”
“凡人,你又是谁?”
“竟敢用这种语气跟吾等庇护璃月千年的仙人说话?!”
看到刻晴出列并很不客气地开口打断自己对天权凝光的诘问,那个理水叠山真君就果断地怒了,然后就当然是用那种睥睨的态度朝着刻晴不耐烦地大声叱喝起来。
且看祂拍打翅膀的样子,似乎还随时准备着要动手惩戒?
“叫我刻晴就好!”
刻晴没有迟疑,直接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位仙人!”
“请原谅我的不敬,因为……”
“我刻晴向来就是个「不敬仙神」的人!”
“我一直觉得,我们这些‘凡人’就应该完全没必要对你们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庇护’心存敬意?”
看着对面那些个惊愕的仙人,刻晴心下难得地涌现了一阵阵名为兴奋的情绪,但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不等对方开口又继续针锋相对地补充着道:
“事实上!”
“我还一直觉得,你们这些时间观念淡薄,对凡人又心存傲慢,处事方式不合时宜的仙人已经过时了!”
“我坚信,与普通人命运相关的事,就应当由普通人自己去做,而且我们这些普通人也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所以……”
“在我看来,诸位仙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便诘问我璃月七星中的天权凝光,还那么一副傲慢的语气,是完全没有任何道理的!”
“帝君遇害一事,非比寻常,我等小心谨慎一点,去慢慢调查,那又有何不对?”
说到这里,直说得对方哑口无言后,刻晴才停了下来,并抱着胳膊,丝毫不惧那个理水叠山真君的怒视,直接气势不弱地瞪了回去并和对方对峙着。
“且慢!”
这时,眼看那个理水叠山真君要动手,一旁的那只蓝白相间的仙鹤,那只流云借风真君在先快步上前一步阻止了之后,才看向刻晴并缓缓问道:
“吾且问汝……”
“当日帝君遇害,尔等不先查明真相,反而急着夺权,又是为何?”
说完,那流云借风真君便不再多问。
祂只是仔细地管擦着那个刻晴以及那个仍旧紧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天权凝光俩人脸上的细微表情,就如同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又或者是想要判断俩人接下来说的话是不是在说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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