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三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了,摆明了想回避自己,说什么悄悄话。
跃千愁怔了怔,还是头次见张鹏这样,心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事。招了招手,和张鹏进了屋内。至于辛老三高兴不高兴,根本就不是他考虑的事情,现在还没到要看辛老三脸色的时候。
张鹏貌似还怕人偷听,凭着渡劫初期的修为,勉强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随后挠头搔耳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
跃千愁上下看他一眼,皱眉道:“你这家伙搞什么鬼?有话快说,今天晚上还有重要事干,我没时间看你装女人。”
张鹏咬咬牙,终于硬着头皮把发生的事情讲了遍……
跃千愁越听嘴张的越大,听完后愣了半晌,随后哭笑不得的竖起大拇指道:“我以为我已经够混蛋的,没想到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敢在皇宫里逮住公主来强的。你还真是不怕死啊!你知不知道皇宫里有三个渡劫末期的老家伙坐镇?一但发现了,把你当场格杀,别人都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还得说杀的好。”
张鹏有些羞愧的垂首嘀咕道:“是师傅你说让我尽早把公主弄上床的……”
“我了你姐个东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混账话……”跃千愁当即翻个白眼,可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想起来了,貌似自己还真说过这样的话。
“师傅,你想起来了吧?”张鹏弱弱的问道。
“我呸!明明是你自己没管住下面的家伙,现在往师傅身上推,亏你说的出口。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禽兽徒弟,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在人前没让你喊我师傅,不然我脸都丢光了。哎!惭愧啊!”跃千愁摇头叹息道。
“师傅,我知错了。”张鹏尴尬挠头道:“这事瞒不了太长的时间,迟早要被发现的。师傅,不如我们先逃吧?”
“少来,师傅我什么时候都是堂堂正正做人,啥时候逃过?”跃千愁戳着他胸口道:“自己犯的事自己抗,你不是比武拿了第一嘛,反正那公主迟早都是你的人,先试马再配鞍也没什么关系,你干脆留在大央国做驸马得了。”
张鹏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师傅,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你说过和公主睡了不一定要做驸马啊!”
“给老子闭嘴。严重警告你,师傅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污蔑你师傅的人品。”刚把张鹏给骂得垂头丧气了,他摸摸下巴又嘀咕道:“妈的!不就是睡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是平民百姓的女儿,你敢这样搞,我立马废了你。至于皇帝的女儿……反正皇帝的老婆多,想必女儿也不少。”
“呃……”张鹏猛得抬头,再次弱弱的问道:“师傅,你的意思是……”
“别给老子摆出付怂样,恶心不恶心。”跃千愁瞥他一眼,冷哼哼道:“皇帝的女儿怎么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师傅在,你怕个鸟。”说完朝外走去。
“那是,那是,这世上没师傅摆不平的事……”张鹏顿时精神一振,铁塔般的一个汉子,在那又点头又哈腰,就差去给他捶肩捏背了。撤了隔音结界,赶紧跟了过去。
皇宫御书房,赵恒正喝着太监递来的醒酒汤,总领太监紧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朝屋里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赶紧退了下去。赵恒看了他一眼,不温不火的问道:“怎么了?”
总领太监附嘴过去,轻声嘀咕了几句后,赵恒再也坐不住了,猛的站起,“啪”手中的杯子碎在了地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赵恒疯狂咆哮,一脚将跟前的御桌踹翻,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赶到后宫禁院,将消息告知米氏三兄弟后,米氏三兄弟当即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公主给那个了,传出去岂非让人笑掉大牙。摆明了不把他们三兄弟放在眼里,摆明了不把光照峰放在眼里。
“三位供奉,我知道碧宛国文家在修真界地位超凡,但今日这口恶气,本皇实在咽不下去,恳请三位供奉为本皇做主。”赵恒满脸愤怒的拱手道。他已经下了决心,如果三位供奉不肯出面,他将调动大军围剿碧宛国使馆。
米如山沉声道:“三丫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份公道我们自然会帮她讨回来。”转头两边道:“你们守着,我去碧宛国使馆要人。”说罢迅速掠空而去。
碧宛国一帮人醉醺醺的回到使馆后便各自散去了,文悠远和文柏刚走进大堂,便见跃千愁悠闲的坐在正堂的位置上,张鹏默不吭声的站在一边,辛老三则在东看西看。
文柏走去拱了拱手道:“先生,可是有事?”语气很恭敬,自从见过跃千愁那日大战的雄风,不得不佩服。
“哈哈!也没什么事。”跃千愁起身笑道:“打扰多日,我们是来向两位辞行的。”
文悠远和文柏不无担忧的相视一眼,后者皱眉道:“张鹏也要随先生一起走吗?”
“那是自然,老是白吃白住,我俩也不好意思。”跃千愁哈哈道。
“先生可知张鹏已经夺了头名,不日就要举行仪式,成为大央国的驸马了。他若是走了,我碧宛国如何向大央国交代。”文柏郁闷道。
“哎!这驸马只怕是做不成了,这家伙闹出了点事……”跃千愁无比惋惜的把张鹏的丑事简要的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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