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药眼睁睁的看着萧白玉手指抹去自己嘴角津液, 又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 手指并拢又张开,似乎对她们缠绵之物有非凡的兴趣,低笑道:“你看……从我们身体里流出的。”
她这话说的露骨, 可那神色还是不徐不疾,秦红药咬唇,这人是真的在挑逗她还是当真不知这话暗藏着多少孟浪。被压住的肩膀总算可以活动,秦红药抬起手, 在身上之人的腰间犹豫了片刻, 还是稳稳的搂住她,罢了, 由她去吧。风光无限的是她,跌落尘埃的也是她, 只要看到眼前的人是她, 就愿意为了这个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她轻轻一回应, 萧白玉就像受到鼓励般重又埋下头去, 吻过她的嘴角, 湿润的唇瓣下滑, 在她下颌上也吻出浅淡的水痕。那唇瓣生冷, 往脖颈处微微一贴就引起肌肤的战栗,服帖的茸毛颤巍巍的立起,软软的抚在唇上, 感觉新奇又有趣, 便更加挑逗的亲吻那细长的脖颈。
秦红药又想抽气又想笑, 感觉萧白玉就像一个心智未开的孩童,寻到了一件稀罕的玩意,便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着那玩意,只是她用的不是眼睛,而是唇舌。她应是分毫不懂该怎样继续,半晌都停留在颈窝处,最重要的命脉在她唇上一下比一下跳的用力,在这窜便全身的寒意中居然腾起几丝灼热,自鼓动的脉搏处缓缓散开,秦红药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将她微微下压,默不作声的引导她。
萧白玉顺着她的力道往下挪,手指滑过她的肩头,覆在她胸腹之上,下巴垫在她锁骨上,盯着她纤细精致的美人骨圈出的谷地,有几分尝试意味的抿住那条凸起的骨骼,轻轻拉了拉。秦红药肩膀一抖,锁骨更高的显了出来,细嫩的肌肤拉扯深陷,平白给那处谷地填上了隐秘和诱惑。
锁骨上先是一凉,紧接着就是湿润而温热的气息拂过,萧白玉探舌钻进了骨骼围出的谷地,细细的舔舐了一阵,几乎带着几分狠意的舌尖勾住锁骨,似是抵抗不住勾引般深深探索着。舌尖用力抵住肌肤,没什么味道的皮肤竟被她尝出好处,硬是吮吸出水声来。
整日裸露在外的锁骨秦红药自己都没怎么注意过,却不想在萧白玉唇舌下如此惹人迷恋,得到她细致入微的照顾,那里蒸腾出微麻的热来。有几瞬甚至产生了错觉,坚硬的骨骼不会就这般在她唇间融化了吧,或者已经被她舌尖勾断,渐渐感受不到骨骼的存在,只有那处的麻痒化作几道激流窜遍手脚,一时说不上是冷是热。
从未体会过身体这般不自如的感觉,即使身受重伤生命垂危时也没像眼下这般行动困难,一双手好像只能环在她背上,全身骨骼僵住,脖颈处清晰的感觉到她呼出的轻微气息。秦红药模模糊糊的想起昏迷时隐约听到的几声嘶长的狼嚎声,自己现在也成了狼群口中的美食,皮肉在那微凉的齿间和逐渐滚烫的唇舌下岌岌可危。
与生俱来的强势和不甘受困让秦红药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衣衫,身子艰难的一扭躲开了她的唇齿,萧白玉顿了一下,可口的肌肤从口中溜走,抬头时眉间浮起几丝茫然,一双幽黑的眸子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后大约明白那不是什么喜悦的神情,覆在她胸口绷带的手也缩了缩,似是不知所措。
秦红药并非不喜欢这样,只是萧白玉动作活像是要把她扒皮拆骨了一般,现在颈窝处还是又麻又烫,不必去看就知道肯定是留下了不浅的痕迹。但看着她缩手的动作顿时又心软了,不愿她露出这种迷惘的表情,只要是她想要的又有什么不能给,便伸手覆盖住她的缩在半空的手背,半牵半拉的重合在胸口,长叹一声:“白玉,你轻点。”
秦红药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胸口的绷带,苦笑了一下,只希望这小祖宗真的知道手下留情,别当真又将伤口扯开了才是。萧白玉听了进去,低头看着自己舔舐出来的红痕,的确和那雪白的肌肤不大相称,在夜色下她款款敞开衣襟的身体似是泛着淡淡白芒,圣洁而凛然,便不舍得再用力气,唇再度落在肌肤上,这回已是轻柔了许多。
在亲吻中升起热度的唇瓣滑蹭过柔嫩的脖颈,似抿似吻,点点轻吮而过,一手也在她胸口的绷带上似有似无的抚摸过去。秦红药双眸微眯,时而瞧着她垂下的发丝,随着那发间露出的小巧耳朵左右摇晃,时而凝视着屋顶交缠的茅草,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那般紧绷沉重,反而像是运上轻功般飘飘然的浮在床榻上。
似是身处雨后的花园,杜鹃花不知不觉中垂上水滴,香味因为被雨水细润过而芬芳浓郁了起来,交揉在一起吹进臂中,分不清是谁的味道。秦红药感觉她已经在胸口停留很久了,不断吻过抚过,亲昵的磨蹭着,隔着绷带并未有太多实质的感觉,她力道又很轻,仿佛只是蜻蜓点水般不断安抚照料着伤处。
秦红药目光迟缓的挪下来,看到萧白玉趴在她胸口静止不动,双眸倒还是睁着,只是瞧不见她瞳孔也不知此时她眼中看的到底是什么,身体的热度就这么被搁在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气息满满堵在喉中,秦红药也不敢张口去问,生怕溢出一声婉转妩媚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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