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叶天的带领下,几位老爷子一边听着他的介绍、一边欣赏着这座大宅门里的各种陈设,没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内院。
毫无意外,走进内院的那一瞬间,这几位老爷子再次发出了一片赞叹之声,甚至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相比小姑她们一家住的前院,内院的布置与陈设更加出彩,摆在院中各处的古董艺术品更多,环境也更加优美、更加静谧!
“我没看错的话,院子中央那口青花鱼缸,应该是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明青花瓷器的巅峰之作,价值几千万、乃至上亿人民币。
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的顶级古董瓷器,居然摆在院子中间,而且是在这么冷的冬天,也就叶天这小子了,换做其他人,谁又能舍得!”
“相比那口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我更喜欢那从绿意盎然的竹子、还有那‘紫云垂地’的紫藤架,以及院子里的那几棵树,这里真是太美了!”
几位老爷子一边感慨不已地赞叹着,一边贪婪地欣赏着这进四合院里的一切,每个人都是一副目醉神迷的表情。
与此同时,身处这进四合院里的人们,也都看着刚刚走进这进院落的几位老爷子,而且每个人都眼含笑意。
爷爷奶奶住在这进四合院里,此时待在这进四合院里的人们,都是叶天家的亲戚,而且大多都是长辈。
看到单老他们的表现,大家之所以眼含笑意,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进入这座大宅门时,也是这番表现,如出一辙。
正当几位老爷子欣赏眼前的风景、并为此迷醉之时,爷爷和姥爷、还有另外两位老爷子突然从北房客厅里出来,向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单老和马爷他们立刻收回视线,然后走出游廊,在叶天的带领下,向爷爷和姥爷他们迎了过去。
转眼之间,双方就在院子中间碰面了,正好就在那个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的旁边。
接下来,自然是一番客气寒暄、互相拱手拜年之类的事,大家每个人都春风满面、喜气洋洋。
走完这些场面上的程序,单老和马爷他们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身边的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吸引了过去。
这几位老爷子瞬间就将这个青花鱼缸围了起来,开始欣赏并鉴定这件价值连城的顶级古董瓷器,一个个都激动不已、满眼痴迷。
至于在缸里自如游动的那些金鱼,虽然非常美丽且稀有,每一条都价值不菲,却被这几位老爷子华丽丽的忽视了,恍若未见。
鉴定结果自不必说,这当然是明宣德青花瓷器的巅峰之作,如假包换的国之重宝。
“叶天,你小子什么时候搞到了这样一件国之重宝,怎么没听你提过?这可是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啊,而且保存这么完好,实在太罕见了!”
马爷感慨不已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羡慕。
说这番话的时候,马爷连头都没抬,双眼始终盯着这个青花龙纹大缸,并用手轻轻抚摸着这件宝贝,动作之轻柔,就像抚摸初恋女友的肌肤一般。
其余几位老爷子的表现也没好到那里去,一个个都痴迷地欣赏这件国之重宝,眼中再无其它。
叶天看了看这几位老爷子,然后微笑着说道:
“马爷,您鉴定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明宣德青花的巅峰之作,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国之重宝,价值连城。
而且这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保存完好,同样品质的宣德青花大缸,存世极为稀少,尤其龙纹大缸,这可能是其中最好的一件。
这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是我用十九世纪德国现实主义大师、着名画家门采尔的一幅油画换来的,交换方是美国巴尔的摩美术馆。
而那幅门采尔的画作,发现自巴尔的摩的一家古董店,没花几个钱,也就是说,我换到这个宣德青花龙纹大缸,基本没付出什么代价。
因为这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价值高昂、而且我打算把它放在这座院子里,为安全起见,所以没有对外公开,还请您各位帮忙保密”
听到他这番话,几位老爷子全都抬起头看了过来,每个人眼中都闪动着羡慕的光芒。
“我不了解德国现实主义大师门采尔的艺术,但我了解这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的价值,在我看来,这笔艺术品交易非常超值!
你小子的运气真是太逆天了,不但发现了门采尔的画作,居然还换到了这个宣德青花龙纹大缸,这种好事我们怎么碰不到啊!”
马爷微笑着说道,而且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这个青花大缸的边沿。
“你尽管放心吧,叶天,关于这件明宣德青花龙纹大缸的情况,我们不会对外泄露,能让我们时不时过来欣赏一番,那就再好不过了”
单老接茬说道,其余几位老爷子也都点了点头。
还未等叶天回应,爷爷就微笑着点头说道:
“没问题,您几位都是顶级古董艺术品鉴定专家,什么时候想来欣赏这件宣德青花大缸,随时可以过来,打个电话就行,我们家人非常欢迎。
咱们进客厅去吧,喝杯热茶,院里挺冷的,刚才我们正在欣赏一幅郑板桥的竹石书画,拿出来没一会,听您几位到了,我们就迎了出来”
一听到‘郑板桥’这个名字,单老和马爷他们几人顿时双眼放光,变得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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