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泽醉眼朦胧的望着酒吧外的夜色,此时他的心情格外的凄凉,在上海这座大城市混了这些年,还是没混出一个名堂来,身边有不少的同学都所谓的带董挂总了,可他自己还是一个部门的小小的,再不能在小的主管。整天的与一群女孩子积极叽叽喳喳闹在一起,这群小丫头片子一个个心眼贼多,说一个其余的一群能跟你吵个没完,不说吧,心里真他妈的憋气,说了吧,人家会认为你与一群小女生吵吵个没完,不象个男子汉,越想心里越生气,将杯中的剩余酒一饮而进。
浩泽再一次抬头望了一下酒吧的门口,一个衣着合体气质不俗的女孩子向他走来,他的心情顿感快乐了许多。萌萌快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他真的有点过量了,嘴巴似乎有些发颤。
萌萌快步的跑了过来,并用手在嘴巴前竖起一个手指,意思让他小声点。浩泽真的不认为自己的声音有多大,但他的声音真的引起了周边人的关注,一个个好奇的眼神连同可爱的脑袋向他这里转过来。此时的萌萌脸真的红了许多,她的眼眉轻轻的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很安静的坐在了浩泽的身边,并将自己的小手袋放在了桌子上,一脸严肃的盯着浩泽。
“怎么了宝贝,干嘛,那-----样的看----着我?”说着用手去搂身边的萌萌,而此时此刻的萌萌再也坐不住了,用全身之力在浩泽的手上恨恨的拧了一下,“疯了吧你?”
浩泽只觉一阵巨痛传遍全身,他下意思的躲了下,干嘛啊你,谋杀亲夫啊?周围传来了嘻嘻的笑声,许多顾客笑着向他们这里张望,萌萌羞涩拉着浩泽冲出了酒吧。
“我真的没喝醉,说说话真的无所谓”,浩泽一边走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当他们在街心花园坐下来的时候,浩泽似乎清醒了许多,也不在胡言乱语了,只是深情的看着萌萌。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萌萌的那双小手,一张滚烫的双唇吻在萌萌流泪的面颊上,“怎么了你?”萌萌一把推开了浩泽,头也不回向着月色深处走去。
“曹萌萌你给我站住,你落东西了知道不?”
萌萌急速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回头看去,只见浩泽挥动的双手向她冲了过来。并气喘嘘嘘的说:“萌萌你真的落东西了,而且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不要了”,说完脸上露出坏坏的笑。
萌萌开始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心不由的一紧,“难到是我的手袋,可是不对啊,手袋就在胳膊上挎着啊,还会有什么啊,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啊”,正在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浩泽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哈哈笑起来。
“笨蛋!看看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要了”?浩泽深情的看着萌萌并特自信的说,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萌萌揽在了怀里。
萌萌和浩泽具体的说应当是大学同学,又是东北“一家人”,他们来自同一座城市沈阳,就读于历史悠久并由张学良先生开创的东北大学,都从师于设备设计专业。
曹萌萌当时年方二二,长的眉清目秀颇有江南佳人之秀色,又有掩盖不住的东北女孩儿之神韵。
大二的时候,身边似“昆虫”般的学长、学弟们整天围绕着,这里继有品貌尚佳的“小蜜蜂”,也有令人生畏的“绿豆蝇”。而也正是在这时候,一个让萌萌眼前一亮的另类——陆浩泽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陆浩泽大三比萌萌高了一届,是她的学长。二人本不相识,可以说同在这座“象牙塔”内,见面也只是个陌生人,然而事实是有缘人总会找到一个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恰当的理由让彼此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2002年元旦之夜让这对有缘人“踩”识,那是学校的联欢晚会,曹萌萌和同寝室的大姐、二姐、三姐还有小妹在舞台下,手挥荧光棒,放开嗓子在狂呼乱叫,疯了般的互动着舞台上的节奏。随着旋律的起伏,音乐的激荡,台下的粉丝们开始亢奋了,此时的萌萌也是手舞足蹈与周围的同学们一起狂野。
“哎呀!大姐,你、你脚落我脚上了,没咯着吧”?此时的萌萌才感觉到脚下踩到东西了,连忙收住了乱蹦的脚步,看到一个大男生瞪着愤怒的双眼,龇牙咧嘴在注视着她。
“我------我,我踩到你了吧同学?”,她小心意义的注视着对方。
“嗯,你真的踩到我了,不过还好,不好意思耽误你脚落地了,没事儿,我提醒你一句下次再踩的时候先告诉我一下,我去穿棉鞋”,那个男同学风趣的说。
“哈哈-----”周围的笑声压过了舞台的喧闹声,同学们的注意力向聚光灯般的射向这里,曹萌萌脸腾的红了起来,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双手不停摆动着手里的荧光粉棒。
曹萌萌在脸额通红中度过了元旦假期,她真的不在意这次“意外”失脚,开始了平常的学习生活。
春节已经屈指可数了,她在设想今年的寒假将如何度过,将如何打发这个即短暂而又慢长的几十天,说她短暂是因为春节一过,假期也就进入了尾声,说她慢长是因为自已一个人将面对无人可陪的境地。父母都是有工作的忙人,不可能成天陪着她,哎!一个人的假期真的是好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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