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凡彻底崩溃了,有一点他没想到,冯德才怎么会这么快将龅牙阿三掌握在手里,还有一点就是这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思考时间就被带上了警灯闪动笛声震耳欲聋的警车,他将头埋进了裤裆里不敢直视坐在对面的鼻息可闻,满脸露着胜利者微笑的冯德才总工程师。他真的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任何一个男人,决不会让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往他身上泼污水,更不会让一个“喜欢男人”的恶名来玷污自己的尊严。他自从离开R公司的那天起,就没有放弃对阿三和Grant的追索,更没有忘记那张张照片上的耻辱,一个男人可以忍受与一个漂亮女孩儿的私房照,因为他好色。但,他决不容忍与一个男人的龌龊“底片”。他跑遍了上海的各种娱乐场所,各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在那个让他消魂地方新乐歌厅,他冯德才抓到了正在摇头晃屁股唱歌的黄龅牙阿三,而阿三身边的徐永水却趁混乱之机溜了。
几天之后,赵启凡、阿三、还有那个被从山东抓回的“八字哥”徐永水,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女副总边秀如,在医院躺了三天后,被公安机关带走,由于徐永水的检举,她侵吞公司财物和财产来源不明等指控,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公正的审判。冯德才一身轻松的走出R公司,蒙受多日的羞辱终于被洗清,他浑身像卸掉万斤的枷锁,有一种重生的感受,他又可以抬头出现在R公司老同事面前了,每张笑脸又让他有一种久违的温暖。
“冯工,请等一下。”陆浩泽一路小跑追了过来,一双手拉住了冯德才。
冯德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哦,小陆,有事儿吗?”他满脸带笑地望着这个红毛帅哥,从心底对这个年青人有相当程度上的好感。
陆浩泽停了下来,有点气喘吁吁。“冯工您走得真快,让我好追。我有件事儿想问您,能跟我坐一会儿吗?”他手指了一下公司门外的一间咖啡厅。
“冯工,我有话就直说了,你不会见怪吧?您现在已经洗去了身上莫须有的耻辱,不想回公司吗?您现在的单位据说还没有我们这儿好,不如回来吧。”陆浩泽表情认真,神态自然地看着冯德才,手里的咖啡在不停的搅动着。他是在为自己揽才,为R公司的未来做筹划,他已经从林涛那里得到可靠的消息,出任R公司总经理一职基本落实。未来他小红毛将是这个集团下R公司最年青的总经理,他现在需要为自己的团队挑选各路的精英。
冯德才笑了一下,点燃一只烟,晃了一下头。“浩泽,谢谢你,好马不吃回头草,我都出去很长时间了,回来还能干什么啊?总工办现在也不缺少总工程师,让我做一个副总工程师或其他什么,我的的面子还真有点放不下,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算了,我们是好朋友,你有什么困难,特别是工作上的,跟大哥说一声没问题,从私人角度我不会放手不管不帮忙。”一缕青烟在他的眼前飘过。
“嗯,不着急,您回去慢慢考虑一下,我们都希望您能回来,说不定哪天我会去请你呢。”陆浩泽的这句话,让冯德才听起来有些糊涂,但还是开心的笑了。“坏小子,别闹了,说真话,你要是公司的‘大当家’不用请我都回来。好好干,老哥希望能有那一天。”一阵阵快乐的笑声从咖啡厅飘了出来。
镀膜车间的牌子已被R公司第三分厂黑底鎏金大字所代替,工人们在笑逐颜开的插着彩旗,摆放着各色鲜花,调试音响,认真的布置着会议室。“厂长,你看这个横幅挂得齐不?”韩宇登在高高的铁架子上,指着“R公司第三分厂成立大会”的横幅问在下面正在指挥的李健飞。
“左边再往上起点,高了,再回来点,好了。”李健飞在左右对比横幅的高低,眼里全是兴奋的笑,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和12个兄弟的鼎力支持,他终于如愿以偿做上了新分厂厂长的宝座,而且最让他高兴的是公司还给他派来一个好助手“老八”巴图格日勒做他的生产副厂长。“快点干,马上就要开会了。”他加快了布置速度。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原工程组装车间和镀膜车间的全体同志都到场了,主席台上也坐满了人,有集团领导、公司领导和各部、各分厂主要负责同志。李健飞拿起麦克风,向台下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领导,各们同志们,今天是我们大喜日子,是我们镀膜车间和工程组装车间整合成立新分厂的日子,在这喜庆的时刻,我们二个车间的同志们走到了一起成为一家人,让我们能有这样的缘分而欢呼吧。”他带头鼓起了掌,“下面,有请集团林涛董事长、白天副董事长,陆浩泽总经理、吴振军常务副总经理、冯德才副总经理、温晓秋副总经理为我们R公司第三分厂剪裁。”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陆浩泽等人走到台前,向台下的工人挥手致意,拿起礼仪小姐托盘里的剪刀,互相笑着,配合着剪断了手中那条长长的红绸子。放下剪刀再次挥手,新任宣传部长高健带着手下的范爽、薛野、孙佳琪、李芳芬举着照相机选取各种角度,一通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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