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夜半的风,冰冷的仿佛能穿透人的身体直抵心头。一阵秋风吹过,花海瑟瑟作响,甜腻清新的味道掩住的花海深处那暧昧的气息。
在身下传来一阵刺痛之后,锦凌秋知道自己彻底的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锦凌秋放弃了无畏的挣扎,眼角滑过冻彻心扉的泪水。
此刻的锦凌秋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嘴里哭喊着不要,喊着宇文昊天的名字,锦凌秋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锦凌秋被折腾的昏迷过去。锦凌秋心灰意冷,多想此刻就这样死了算了,这样死了就不用再去面对那么多波谲云诡,不用再去面对人心叵测,不用担心看到宇文昊天拒绝和厌恶的眼神……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经过一夜的索求无度,夜重楼终于在天亮之前昏睡过去。锦凌秋醒来的时候,夜重楼还在压着她昏睡着。
锦凌秋厌恶的用尽全力推开夜重楼。夜重楼经过一夜的释放体力消耗过度,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锦凌秋的衣服早已经被撕的七七八八没有一块儿完整的,锦凌秋只能披上夜重楼的斗篷来遮蔽身体。
锦凌秋面无表情拿起夜重楼别在腰间的匕首,她要结束这一切……
——
另一边的船舱里,最先醒过来的是沐倾卿,毕竟是习武的女子,虽然初次承欢就被五个男子轮流蹂躏,还是醒的比安南要早一些。
见到船舱里的样子,沐倾卿惊得差点尖叫起来,还好及时捂住嘴。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如果穿到宇文昊天耳朵里,自己就不能嫁给他了。
沐倾卿很想把这些侵犯的他的人都杀掉,只是她知道,这些人非富即贵,若是此刻杀了人,恐怕自己也别想全身而退了。
沐倾卿含着泪咬着牙给自己穿着衣服,衣服都已经破碎不堪,勉强遮体。穿好之后沐倾卿正欲离去,发现不远处的卢岗身下居然还有一个赤身女子。
沐倾卿走进一看,居然是安南公主。沐倾卿惊得不得了,见安南皱眉仿佛有要清醒的意思,沐倾卿连忙退出船舱,匆匆奔向南都城外。
在沐倾卿退出的一瞬间,安南就睁开了眼,她早就醒了,只是她更希望自己永远醒不过来,她看到沐倾卿的时候也很吃惊,只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操心别人了。
安南与南慕瑾是亲姐弟啊,若是被人知道他们姐弟**,安南一定是要被处死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平等,***好,男人是风流,女人就是淫荡。
而且安南不仅仅与南慕瑾欢好,还与一众纨绔子弟都有染,安南此刻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南慕瑾的船舱。
安南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缓缓闭上眼,心如死灰,安南希望自己这样一睡,醒来的时候可以有人告诉她,这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
——
南慕卿从皇宫回来之后听说锦凌秋不见了,顿时心急如焚。皇宫密信没有被盗,但是确实有人潜入了密室,南慕卿想想就知道一定是夜重楼。
那带走锦凌秋的肯定也是夜重楼,只是他们太天真了,以为逃出南都城就能逃出南召。父皇早就备了无数暗卡,若是被父皇知道锦凌秋逃出南都,那父皇定然会举全国之力追杀。
是的,追杀,不能为己所用的人就是敌人,若是锦凌秋不能心甘情愿的为南慕卿觉醒落陨珏,那她在南召皇帝的眼里就没有活着的意义。
南慕卿紧急封锁了锦凌秋失踪的消息,自己带着亲信一路追逐。
——
锦凌秋握着匕首,留着眼泪,她始终没办法狠下心下手去杀人。她恨夜重楼的禽兽,也恨自己的无能。
哐当,匕首应声而落,锦凌秋抱膝痛哭,她做不到,实在做不到。
不知哭了多久,夜重楼依然没有苏醒的意思,锦凌秋忽然就想看看他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锦凌秋的手缓缓的靠近夜重楼的面具,颤抖着将面具拿起来……
呼……锦凌秋倒吸一口冷气,踉跄着退后两步,她看到了什么?
这面具之下,居然是……居然是风步凡!
锦凌秋吓得扔掉面具,痛苦的感觉直袭心头,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雪轻寒爱的男人……
锦凌秋心痛的无法呼吸,从未有一刻感觉这般心如死灰。锦凌秋扔下匕首和面具,飞快的跑出花海,朝着小溪跑去。
“殿下你看,那是不是锦小姐!”慕七指着远处的小溪中。
南慕卿望去,就见到披着一个黑色斗篷的女孩,缓缓走入河中。
南慕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策马而上。
锦凌秋现在如同行尸走肉,她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对不起宇文昊天,也对不起雪轻寒。从未有一刻这般痛苦,每呼吸一口气都带着夜重楼的味道,每一丝味道都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夜荒唐。
锦凌秋本来只想在小溪边洗洗身子,不知不觉就走到河水中间。这种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或许她根本就不应该活着,或许那个梦境中的锦凌秋说的没错,自己跟小天根本就是没有缘分的。或许,自己早就应该死了。
锦凌秋越走越深,水面已经及胸。
南慕卿看清是锦凌秋之后直接脚尖一点飞掠到水中将锦凌秋抱起。南慕卿将锦凌秋带到岸上之后,才发现锦凌秋除了一件斗篷之外,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而且身上的青紫交错,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锦凌秋遭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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