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门了几天,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凌小心
凌小心哼着歌提着药篓回家,这次他去了一个新的地方采药,寻到了几株非常难得的灵药,心情异常的好,走路都带风。
脚步发飘的走进内院,凌小心一眼就看见自己的两位客人一个坐一个躺,坐的那个是这个时间本该出门的鹤惊寒,他的剑放在一侧,手边摆着十几样坚果,正在一丝不苟的剥壳。明显的动作生疏,拨出来的果仁都带着缺口。
而躺的那个自然是江澄,她将脑袋枕在鹤惊寒的腿上,姿势清奇的翘着二郎腿,不时接过鹤惊寒递过来的果仁,抛着扔进嘴里,边吃还边指指点点说:“换一个,我要吃刚才那个脆一点的。”
“嗯。”鹤惊寒答应,然后就改剥另一种坚果,听话的不行。
凌小心:我的眼睛是坏了吗?只知道提剑杀杀杀的鹤惊寒在给人剥坚果!从前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除了打架之外的事情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鹤惊寒,在、剥、坚、果!前些天鹤惊寒的改变给他带来的惊讶就已经足够大了,没想到几天不见的变化就更加大了,世界变化的速度太快他有些看不懂。
凌小心捡起刚才因为冲击太大掉在地上的药篓,看向江澄。心中忽然升起浓浓的敬佩之情,江澄真是个能化腐朽为神奇的神人,鹤惊寒这种冰雕都能搞定。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走之前这两人还是相敬如宾友好和谐,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你侬我侬(误)了?
难道……鹤惊寒是想给江澄肚子里的孩子当后爹?!凌小心在这短短几息之间就已经想到了无数可能,并且开始对自己之前的猜测深信不疑——鹤惊寒这家伙一定早就对人家情根深种,所以这次趁着人家怀孕心灵碎弱的时候乘隙而入,而曾经受过情伤(?)的江澄被他的守护感动,所以终于答应跟他在一起。
凌小心没想到,鹤惊寒竟然是这样的汉子。
“凌小心,你回来了不进来,在门□□.笑什么?”江澄坐起来,把脑袋懒洋洋的靠在鹤惊寒的肩上,端起旁边的香茶喝了一口,笑着对凌小心说。
凌小心闻言收敛下表情,正直的道:“胡说,我哪里有淫.笑,只是见到朋友终于修成正果非常欣慰而已。”
江澄:“你在说什么,总感觉你误会了什么。”
凌小心:“我明白,你们不用解释。”
江澄似笑非笑,“既然你明白我就不解释了。”
“哎哎哎,别别别,你倒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凌小心提着药篓三两步走过来,伸手就要拍江澄的肩,还没碰到,旁边的鹤惊寒就已经用剑柄拍开了凌小心的手。速度那叫一个快,忽略他的姿势那叫一个高冷。
凌小心抱着自己的手,看着两人心里好奇难忍,“你们到底怎么了,该不会真的要在一起?”
江澄抱着胸严肃脸点头:“没错,我们等你回来呢,跟你告别了,待会儿我就跟他一起回无极道观。”
凌小心倒抽一口凉气,还真的!这都要回去住一起了!他纠结的看向江澄,然后瞟着还在低头剥坚果的鹤惊寒,小声说:“江澄啊,你知道整个修界有多少人对这家伙有意思吗?你要做好和无数修士抢人的准备啊,那简直太可怕了,就连我这种普通朋友都被这家伙连累,受过几次他的爱慕者们莫名其妙的攻击!”
清心寡欲的冰山美人男神名花有主了,凌小心已经能想象得到江澄的路会有多么坎坷了。可江澄看着他的表情,却忍不住大笑出声。凌小心一腔关怀被她的笑声浇了个干净,只觉莫名其妙,还想再问却见鹤惊寒看他一眼,道:“不要打扰她休息了。”
凌小心:“……哦。”为什么交的朋友总是这么欠揍。
江澄倒是好心安慰了一句,“放心,我没事的。对了,这几日打扰了,我们这就走了,你自己保重。”
说走就走,鹤惊寒和江澄,两人背着剑就走了,一高一矮,一潇洒一挺拔,留下凌小心一人在原地伸着手阻拦不及满头问号。
“小浔,我们直接御剑回去?”江澄问。
“御剑太危险,不急,慢慢回去便是。”鹤惊寒回答。
江澄:“我们可是剑修,御剑危险?!”
鹤惊寒:“危险。”
江澄看了一眼弟弟的表情,无奈的摊手,“好吧好吧,听你的。”
于是两人就和江澄来时一样,甚至比她来时的速度还要慢,一个岛一个岛的慢慢移动。这样经过的地方多了,江澄储物袋里的各种土特产也越来越多。她弟弟,一个大写的会赚钱但不用钱的土豪。
在那个世界被姐姐养着的江浔,心里有一个愿望,长大之后赚很多很多的钱,给姐姐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现在这个愿望,鹤惊寒实现了,所以他心情很好,虽然从表情上看不太出来。
姐弟两经过花月岛,江澄有心想去藤花坞看看,鹤惊寒却不怎么愿意,他一点都不想自家姐姐靠近危险之源,在江澄的强烈要求下,二人还是去附近绕了一圈,这么一看,江澄发现了一件事,藤花坞里面似乎很是热闹,而引起这热闹的是一群戴着斗笠白纱,身穿白色云纹衣裳的神秘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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