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得了消息,知道温婉没死,气得在王府里嚎嚎大叫。这样都杀不死这个妖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杀不了这个妖孽。我一定能把命改过来的。皇位是属于我的,谁也抢夺不走。”赵王在找到觉空大师时,觉空大师给他批了一卦,证明他的命格确实已被改了。也是他求的觉空大师,为他作法,把命改回来。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成空了。不,他不死心。他是皇帝,他才是未来的皇帝。
天亮的时候,温婉醒过来,看着陌生的屋子,屋子非常的朴素屋子了除了一张桌子及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不过屋子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温婉看着墙壁上雕刻着经文与佛像,猜测她现在可能是在寺庙了。
郑王见着温婉醒过来了,终于放下心来:“婉儿,婉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温婉看着郑王憔悴的模样,心里内疚“舅舅,又让你受累了。温婉真是不孝。”
郑王心里为微微疼:“怎么总是说傻话。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事。”
温婉乖巧地点头。郑王见着温婉确实妥当,这才出去了。夏瑶端了水进来,给温婉洗刷。
温婉问夏瑶,夏瑶怕温婉被吓着,含含糊糊不应。温婉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吧,别瞒着我了?你现在不说,我回去一样知道。早晚都得知道,瞒这一时有什么意思。”
温婉听到自己被魇术给镇住,昏迷了三天三夜,是觉悟大师救了她的命。
温婉打了个冷颤,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当年的那位同仁可是在大雄宝殿给活生生念死的。她怎么就刚好相反,反而给念活了。难道是她人品太好,佛祖不忍心她两世都早逝,所以就给了她一次机会。
就算是觉悟大师救的她。但是温婉对于皇觉寺有一种本能的害怕。所以,洗刷完温婉就吩咐,用完早膳她谢过觉悟大师就回去。赶紧回家去。她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刚吩咐下去,就看见郑王过来了。温婉表示自己没事。要去谢谢觉悟大师。郑王说,觉悟闭了关,参禅去了。
郑王迟疑了一下才道:“温婉,觉悟大师说,真正救你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舅舅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奇人,能比得过觉悟大师。”其实郑王更想问的是,是不是温婉的师傅。
温婉看得懂郑王眼里的寓意,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嘛,哪里来的什么师傅。
在大将军府里,白世年睁开眼睛,却是见着祖母坐于床边垂泪。屋子里也是昏暗暗,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灯火惨惨淡淡摇摇晃晃。悲悲戚戚的哭声,映衬得渗人。
白世年想要起身,却是发现自己身子软绵绵的,起都起不来。大惊:“祖母,我这是怎么了?”虽然说这几日他生病,但也没虚弱到这个地步。这是怎么了。
白老夫人抹泪道“太医说你这是伤风入体,病情又加重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你好好养着,太医说一定要好好养着。万不可再像以往一般。更不能把药倒了。”白世年认为自己的病无大关系,之前的病,药大半都给他倒了。白老夫人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所以,之后都是白老夫人盯着他才把药喝下。
白世年不吭声,等看到丁氏端过来药,脸黑了又黑:“祖母,我说了不会要这个女人。你赶紧给我送回丁家去。祖母,我说过不会纳此女为妾的。你也不用耽误此女这一辈子。”
白老夫人嗔怪道:“说什么傻话,这纳的妾怎么能退回去。你身边也没个知暖知热的人。祖母还打算,皇上真让你去了边关。让她跟着你一起去呢!”
白老夫人的话落,丁氏微不可言地抖落了一下,面上惊恐一闪而过。白世年看得分明,知道丁氏是根本不想去。这样的女人,连青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祖母,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这一脉断送的。等我给青儿守完三年,满了三年我会纳一房妾室,留下血脉的。”
白老夫人听在耳里,心里不是滋味。孙子这是打定主意,不再娶妻了。她本想训斥一顿,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而丁氏听了这话,手里的药却打翻了。
白来夫人当下变了脸色,把委委屈屈的丁氏送出去了。对着白世年微微一叹气:“你怎么就这么一个死心眼。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就一个宫女。”
白世年没吭声,他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白老夫人知道他执拗的性子,也没再说话了。
郑王是骑着马的,温婉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模样,很是心疼:“王爷,郡主说路还远着呢。请你上马车睡会,你这样每天劳碌,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郑王笑着拒绝。他哪里有这么娇弱,温婉有些挫败。
走到路遇半途,又出现温婉上次碰见的事情。一柄利箭破空朝着郑王射出,郑王一个侧身避过,队伍在遭遇刺客并无一丝的慌乱。郑王走出去后,见着马身上的箭,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朝着身边的侍卫军道:“留下一个活口,其他全部狙杀了。”他还担心他们不来呢,来了,正好,全灭了。
郑王自己带了精锐过来,皇帝给的也是精锐。再不是温婉上香那么狼狈了。马车停在路上,过了小半个时辰,有人回来复命:“王爷,刺客全部狙杀。王爷,不是我们不留活口,而是那些刺客都是死士。全部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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