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比斯克列夫中尉的命令,一半人穿上了德军的制服,挎上了德式装备,以及原来的武器。一名扮演俘虏的战士,还好奇地问比斯克列夫:“中尉同志,为什么他们要携带两种武器啊?”
“这还不简单,既然抓了俘虏,顺便把俘虏的武器也缴获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中尉同志,我觉得这武器还是应该我们自己拿着。”战士继续说道:“等和敌人遭遇时,我可以立即开枪消灭他们。”
听到战士这么说,比斯克列夫把眼睛一瞪:“你家抓的俘虏,手里还拿着枪吗?要是待会儿放过山丘时,德国人看到俘虏中间有人拿着武器,那我们不就暴露了吗?别废话,快点老老实实地装你的俘虏。”
当这支押解俘虏的部队,越过山丘,出现在农场的德军视线时,战壕里的一名德军军官举起望远镜朝他们望去,看到自己手下的那名少尉好像负伤了,正被一名士兵背在背上,从山丘上慢慢朝下走。另外还有十几名士兵,押解着数量差不多的俄国战俘紧随其后。
军官放下望远镜,重新返回了自己的指挥所。说实话,刚刚那样小规模的偷袭,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只派出了一个排的兵力,就将他们轻松地歼灭了。
当比斯克列夫的部队来到距离战壕不远时,才有一名执勤的德国兵,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把来偷袭的俄国人都消灭了?”
趴在战士背上的上士,含糊不清地说:“都消灭了。”
“亨德尔少尉,”德国兵发现被背在背上的上士,还关切地问了一句:“您负伤了?”
“嗯,负伤了。”上士简短地回答说。
多嘴多舌的德国兵又继续问:“伤在什么地方?”
“腿,腿上中了一枪……”上士本来想再敷衍两句,但却因为紧张而卡了壳,一时竟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德国兵立即意识到问题不对,慌忙去摘挎在肩膀上的步枪。他的反应很迅速,不过还是慢了一步,走在最前面的比斯克列夫,用早已准备好的刺刀,刺进对方胸膛的同时,还捂住了他的嘴,免得他的惨叫声惊动了其他德国人。
执勤的士兵被干掉后,比斯克列夫快速地查看了一番四周,发现根本没有任何敌人,便朝后面的战士做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立即抢占阵地。
阵地上的德国兵,除了一部分去追击逃跑的苏军外,其余的人都在掩蔽部里睡大觉。昨天的进展顺利,让德军官兵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和自己作战的苏军部队是不堪一击的。况且刚刚他们被枪声惊动时,都站在战壕里看到山丘顶部的敌人放了一阵枪,就逃之夭夭了。
连长派出一个排的兵力去追击,没花多长时间,就全歼了那股不知死活的俄国人,甚至还俘虏了一部分。见到这样的情况,士兵们都纷纷回自己的掩蔽部睡回笼觉去了。
正是因为德国人的轻敌,比斯克列夫中尉才能带着他的部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入了德军的阵地,并逐一清除还在掩蔽部里睡大觉的德国兵。
当比斯克列夫带着两名战士,准备直接闯入德军的连指挥所,干掉里面的军官时,却有一名戴着钢盔的德国兵从里面走出来。当他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苏军战士,短暂的惊愕之后,立即扯着嗓子喊道:“俄国人,俄国人来了……”
虽然比斯克列夫及时地用刺刀结果了他,但他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指挥所里的军官。他连忙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枪,躲到了门的一侧,举枪瞄准了门口,准备一有人进来,就立即开枪射击。一名莽撞的战士刚冲进指挥所,就被德军军官一枪爆头,仰面倒在了门口。
见到冲在自己前面的战士,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比斯克列夫立即用冲锋枪朝室内扫射。一口气打了半梭子之后,他弯腰抓住牺牲战士的肩膀,将他门口拖出来。等把战士的遗体拖到了战壕里,比斯克列夫便将一颗拉了弦的手榴弹,扔进了指挥所。
“轰”的一声巨响后,没等硝烟散去,比斯克列夫就率先冲进了指挥所。他只看到被爆炸气浪掀飞的桌子,以及倒在血泊中德军军官。他弯腰看了看对方的军衔,是一名上尉,应该是这里守备连的连长。
比斯克列夫转身冲着被背进门的上士说:“上士,你快点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上士在战士的帮助下,单脚站在地上,接过比斯克列夫递给自己的文件,仔细地查看起来。看了片刻之后,他惊喜地说道:“中尉同志,这里有一份德军在农场里的布防图。”
比斯克列夫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一副详细的布防图,不由喜出望外:“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来人啊,”他将图纸卷了起来,交给一名刚进来的战士,吩咐他说,“你立即返回旅指挥部,把这份布防图交给旅长。”
“中尉同志,”等送信的战士离开后,上士试探地问比斯克列夫:“枪声和爆炸声,肯定已经惊动了附近的敌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要想办法守住这里。”比斯克列夫对上士说道:“这样等我们的主力展开进攻时,就可以少攻取一个阵地,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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