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你们了,你们是来算卦的吗?”陈远山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那对情侣说了一句。
“陈道长,我想自己做点生意,可是又不知道做什么好,这次过来找你,是想让你指点迷津,我做什么能赚钱?”青年男子走过来,不客气地坐在了陈远山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问向陈远山。
陈远山听到青年男子说的这番话,先是打量了一眼青年男子的面相,然后将笔和纸推到了青年男子面前,让青年男子把自己的名字和农历生日时辰写出来。
青年男子对陈远山点点头,就拿起笔把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写在了纸上。我看了一眼纸上的名字,青年男子的名字有点憨,叫马玉壮,87年出生,属兔。
陈远山在给马玉壮掐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凝重,给人的感觉是不太待见眼前的这个男子。
陈远山在给马玉壮算卦的时候,我盯着马玉壮的女朋友多看了两眼,年轻女孩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聊着微信,我突然为这个女孩感到惋惜,人长得很漂亮,居然找了一个那么丑的对象。
“你想做什么生意?”陈远山为马玉壮掐算完后,问向对方。
“想在市里开一家烧烤店,或者是开一家火锅店。”
“你不适合做买卖,还是打消这个开烧烤店和火锅店的想法吧。”陈远山对马玉壮摇摇头。
马玉壮听了陈远山的话,拉着脸子,瞬间就不高兴了。
“陈道长,那我适合做什么生意?”
“小伙子,我算出来你现在什么工作都没有,靠着你爸妈啃老,你的人生都没什么阅历,你认为你能做什么生意?”陈远山反问马玉壮。
“我......。”马玉壮听了陈远的话,他只说了一个我,然后就说不出话来,脸羞得通红。
“我这个人不是街边那些骗人的算命先生,只会说好听的忽悠钱,我是好的坏的都说。我算出你这个人,有点懒,也没什么主见,喜欢吃喝玩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现在没什么工作,就算找到一份工作,也是干不多久,就辞职不干了。从你的八字上,我能看出你爸妈那人的性格不错,都是性格憨厚的老实人,家里面应该有点养殖业,或者是种植业。”
“对,我家里有养猪场,养着两百头猪,还承包了三百亩水田地!”马玉壮在回陈远山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
“听我一句劝,别想着做什么买卖了,也别想着去啃老,多帮你分母分担一点家里的生意,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踏实肯干一点,别成天就想着花天酒地!”陈远山对马玉壮督促了一声。
“我知道了,谢谢陈道长指点,我兜里没有揣现金,可以微信扫码吗?”
“可以,算卦收费二百!”陈远山回了一声,就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微信支付码还有一个支付宝的支付码放在了桌子上。
马玉壮拿起手机对着微信支付码扫了一下,痛快地支付二百块钱后,就带着他那娇美的女朋友从道尊堂走了出去。道尊堂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黑色的奔驰车,一辆是白色的宝马三系轿车。这个马玉壮,开的就是那辆白色的宝马三系轿车。
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马玉壮带着个漂亮妹子,开着一辆宝马车,要说不羡慕那就是假的。当然了,也是人家命好,有一对肯干的父母。
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抱怨这个世界不公平,别人家的父母可以为孩子付出所有,甚至是自己的性命,而我的母亲在我七岁时离开我后,就再也没有来见过我,我父亲这辈子一直是为自己活着,很少会为我这个儿子着想,每次想到这里,我这心里面就很难过。
陈远山看着马玉壮带着女朋友离开,“唉”他摇着头无奈地叹了一口粗气,我能看出来陈远山还有很多话没有跟马玉壮说。
在陈远山道尊堂待的这两天,我是耳濡目染,发现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也都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故事,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是顺心如意,总会遇到一些坎坷。心态好的人,咬咬牙也就坚持下去了,心态不好的人,肯定会选择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去解决。
“陈道长,你这边还有什么事要忙吗?”宫海燕看到马玉壮离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向陈远山。
“我这边没什么可忙的了,咱们出发吧!”陈远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了一句。
没等陈远山吩咐,我将挂在墙上的黄布挎包拿下来,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打开挎包向里面看了一眼。
“陈道长,包里有罗盘,有八卦镜,还有一个桃木令牌,十几张符咒,你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我问向陈远山。
“这些就够了,咱们走吧!”陈远山对我应了一声,就站起身子跟着那两个中年妇女走出道尊堂。
陈远山没有开自己的车,我们俩跟着这两位中年妇女上到门口那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上。
经过一番了解,我们得知宫海燕家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她家里有三条捕鱼的钢船,还承包了一个养殖蚬子的海滩,一年收入几百万是不成问题。宫海燕的妹妹叫宫海凤,宫海凤家里面是做即食海鲜加工厂的。宫海燕家渔船捕捞的海货,还有海滩养殖的蚬子,宫海凤全部回收,两家的生意也算是连锁产业了。宫海燕的男人姓张,叫张爱军,两年前被一辆重型卡车撞死,开着卡车的司机当时是疲劳驾驶,张爱军由东向西行驶,卡车司机由西向东行驶,卡车司机一个不留神,驶入到张爱军的车道上,把张爱军当场给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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