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到我利用九字真言结出脸盆大小的阴阳八卦图,他坐在椅子上望着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就起床了,我提着奔雷剑来到后山,先是练剑法,随后又练了一遍拳法。
因为我昨天下午在江边和李建元师叔约好今天要拿一幅画去给他看,所以我没有在后山多待。
“师父,我要去一趟李建元师叔那里,想给他一眼静远主持给我的那幅画。”
“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我自己坐着公交车去就行!”我对师父回了一声,就拿着我画的那一幅鲤鱼,还有静远主持给我的那幅猛虎下山画走出了福源胡同。
我在福源胡同口站牌前等公交车的时候,看到一辆公交车从殡仪馆方向驶来,这辆公交车的四个轱辘距离地面有二十公分,而且四个轱辘还不转圈,这辆车是无声无息飘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这辆公交车上,坐满了鬼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坐在公交车最前头的是勾魂鬼差牛头马面,牛头马面看到我站在路边,还冲着我微笑地挥了挥手,算是跟我打招呼,我也微笑地对着两个鬼差挥了挥手,看来这两个鬼差还认得我。
我坐着公交车来到李建元师叔的古董店,李建元师叔闭着眼睛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晒着太阳。
“李建元师叔,我把画带过来了!”我走到李建元师叔的身边说了一句。
“咱们进屋!”李建元师叔从藤椅上站起来就带着我向屋子里面走去。
跟着李建元师叔走进屋子,我先是将我画的那条大鲤鱼拿出来给李建远师叔看了一眼。
“你小子逗我玩呢吧,这鲤鱼画的是不错,惟妙惟肖,但不值钱。”李建元师叔无情地评价了一下我画的鲤鱼。
“这鲤鱼是我画的。”
“你小子可以呀,居然还会画画,你要是能够继续坚持,将来很有可能成为大画家。”李建元师叔对我鼓励道。
“李师叔,你再看一下这幅画值不值钱?”我从背包里拿出静远主持给我的那幅画,慢慢的展开并挂在了墙上。
李建元师叔望着我拿出来的这幅猛虎下山画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惊讶不已,他背着手站在画前就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李建元师叔盯着画看了大约三分钟左右,他的脸上先是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然后向后退了两三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建元师叔也是看到了画中老虎想要扑出来的幻想。
“这画虽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但比那些所谓的大师画的画要好上千倍万倍,而且这幅画很容易将人带入画境之中。何师侄,这幅画你是在哪搞来的?”李建元师叔激动地问向我。
“这幅画,算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你要是卖的话,这幅画我可以给你出到二十万,我买到手也不会往外卖,我想留着自己收藏。”
“李师叔,我再给你露一手!”我对李建元师叔说了一声,就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画上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画中。
画上的老虎发出一声虎啸,就从画中蹦了出来,李师叔看到这个景象,整个人都惊呆了。
当我收回道法力后,老虎又跳进画中,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哎呀我去,这也太神奇了。”李建元师叔望着猛虎下山的这幅画,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幅话应该出自一位实力高深的修道者之手。能把一幅画给画活的人,不简单,不简单!”
“李建元师叔,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让你欣赏一下这幅画,没想过要卖这幅画。”
“这画确实很好,你也别卖了,留着自己收藏。”李建元师叔对我提议了一句,就把这幅画从墙上取下来,并帮我收好。
欣赏完画后,李建元师叔泡了一壶茶,又拿来了他喜欢吃的糕点放在我面前热情地招待着我,李建元师叔和我讲起了他这些年收古董字画的经历。
就在我听得津津有味时,师父给我打来了电话,催着我现在立刻回去。
“李师叔,我师父催着我回去,我就不在这里多待了,等我有时间再来找你听故事!”
“好,好,好,你有时间再来找我,咱们俩继续聊。”
我赶回到道尊堂,师父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师父让徐燕和白芸留在道尊堂,他开着车载着我向云海市西南方向驶去。
“师父,咱们俩这是要去哪儿?”
“有一户人家,昨天晚上闹鬼闹得很凶,除了家里的父子二人没死,院子里养的鸡鸭鹅狗全都被鬼给弄死了。”
“听起来,是有那么点凶残。”我嘟囔了一嘴。
师父带着我来到了小甸子镇,罗家堡子一个姓王的人家。这户人家大门右侧的墙上吊着一只老黄狗,老黄狗被开膛破肚,红黑色的肠子从肚子里耷拉下来,内脏掉落一地,狗的两颗眼珠子也被挖了出来。院子西侧有一个鸡窝和一个鸭窝,鸡窝里的十二鸡和鸭窝里的六只鸭两只鹅的头全都被拧了下来,扔在院子中央,这户人家的窗户玻璃上有十多个大小不一的血手印,在墙上还有一个用鲜血写的“死”字。
在这户人家的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我和师父走到院子里,盯着窗户玻璃上的血手印仔细地打量了起来,我们师徒看到这十多个手印上散发着淡淡的阴气,以此判断这血手印确实是鬼留下来的。
“你是陈道长吧?”从屋子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多岁满头花白的老者问向我师父。
“我是陈道长!”师父点着头应道。
“你好陈道长,我是罗家堡子的村长,我叫罗永福,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能不能跟我说说这户人家的具体情况?”师父问向罗永福。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让这老王家的爷俩跟你说一下这事吧,你们俩跟我进屋。”罗永福招呼着我和师父向屋子里面走去。
这户人家住的是三间老式青砖青瓦房,中间屋子是两个灶台,东西屋子是卧室。走进东面屋子,我和师父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个三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坐在炕上抽着闷烟,整个屋子里面是云雾缭绕。
我闻着屋子里的烟味,忍不住地发出了三声咳嗽“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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