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了十多分钟都没有停下来,师父和冯师叔见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得没完没了,他们俩走上前,把这两个女人给拉开了。两个女人被拉开后,她们抽泣了两下就不再哭了。
“我让燕子在饭店定好了包房,这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咱们去饭店一边吃一边聊。”冯师叔对我们大家说道。
我们离开灵道堂,就向饭店走去,姜云英和小师姑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前面,师父,冯师叔,苗师叔三个大老爷们跟在后面,我和徐燕还有刘娟走在最后。
“徐燕,希望我们三十年后的感情也能像我师父和夏美好小师姑那样。”刘娟说完这话,就主动牵起了徐燕的手。
“会的,别说三十年后,就算五十年后,我们也是最好的闺蜜。”
“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我笑着问向徐燕和刘娟。
“要不,你以后当我们的男闺蜜吧,现在都流行有男闺蜜。”
“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当什么男闺蜜。”我摇着头对刘娟拒绝道。
到了饭店,我们大家点好饭菜后,师父在包房里面点了一首《朋友的酒》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唱了起来,师父唱歌和马小帅没啥区别,根本就不在调上,真是难听得要死。
让我更不能理解的是师父唱完这首歌,苗师叔和冯师叔两个人居然拍手叫“好”,我心想这两个人也太没有音乐细胞了,师父唱得驴唇不对马嘴,他们都喊好。
“我也来唱一首,给我点个《好汉歌》。”苗师叔对我师父说了一句。
师父给苗师叔点了一首《好汉歌》后,苗师叔豪迈地唱了起来,苗师叔唱歌也是不在调上。
我,徐燕,刘娟三个人露出一副煎熬的表情,听着苗师叔唱歌。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后,我们大家围着桌子就吃了起来。
“陈师兄,咱们这些人中,你的资质算是最老的,你来提一句。”冯师叔倒满酒后,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那我就厚着脸皮提一句,祝我们大家的友谊天长地久。”师父端起酒杯站起身子对大家说了一句,虽然这个祝词很简单,但很有意义
我们大家站起来,举起酒杯,一同喊了句“友谊天长地久”,就把杯中酒灌进嘴里面。
“夏美好,你这些年杳无音信,在京城都干什么了?”姜云英师姑好奇地问向夏美好小师姑。
“刚去京城的时候,身上也没多少钱,我就在一家小饭馆打工,老板两口子都是东北人,为人很好,把我当成是他们自己的闺女对待,我在他们的饭店工作是供吃供住。起初,我只是干着端盘子,打扫卫生,刷碗刷盘的工作,后来老板两口子让我站吧台负责收钱。我在饭店打了五年工,老板娘突然患了脑淤血,身子半身不遂,不能自理。老板这边要照顾老板娘,那边又要打理饭店,根本忙不过来,于是就想着要把店铺盘出去,准备带着老板娘回东北老家。因为饭店买**较红火,只要一接手就能赚钱,当时我很想把饭店盘下来,可我身上的钱不够,于是我就商量老板,把饭店兑给我,两年之内,我一定把钱还给他。老板也相信我,就把饭店兑给我。毕竟我在饭店干了五年,对一切都很熟悉。因为我懂风水,接手饭店后,我用自己积攒的钱,将饭店简单得装修了一下,我把门脸改大了一些,门口放置一个红色屏风,寓意着开门见红。自我接手饭店就一直盈利,生意比之前还好,没用上两年时间,我就把欠老板的钱给还上了,而且还多给了人家百分之十的利息。因为生意越做越好,我的人脉也越来越广,我想把饭店扩大规模。后来我在京城一个繁华地段选了个店铺开了一家比之前饭店大几十倍规模的酒店,一楼到三楼大厅可以办喜宴,四楼,五楼是包房,一直干到现在。”小师姑对我们大家讲述道。
“你在京城开那么大的酒店,是不是赚了很多钱?”姜云英师姑继续问道,她问的这句话,我们在场的人也都想知道,毕竟关于钱的事,大家都感兴趣。
“我要说我没攒住钱,还欠了不少债务,你们相信吗?”小师姑问向我们。
我们大家一同摇着头,表示不相信。
“那酒店赚钱肯定是赚钱,因为酒店是租来的,每年都要交一大笔租金,后来我就想着把酒店给买下来,我和房东为这事磨了两年多,因为房东炒股输了不少钱,最后答应把酒店卖给我。我付了一半的钱,又在银行贷了一半,买下了那个酒店。你们也应该知道,京城那地方,是寸地寸金。我在京城辛苦了半辈子,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银行不少钱。”小师姑苦笑地对我们回道。
吃完饭后,大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留在包间里面唱起了歌,云英师姑和夏美好小师姑两个人合唱了一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演唱实力都快比上原唱了,我们在场的人听得是很陶醉。
“唱得真好听!”我站起身子鼓着掌喊道。
“你这混蛋小子,我唱歌的时候,就没听见你这么卖力的喊好!”师父指着我数落了一句。
“师父,你唱的那歌,实在是不敢恭维。”我含蓄地对师父回了一声,没敢把话说得太难听,我怕被师父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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