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在冯师叔这里坐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冯师叔挽留我们师徒二人在道尊堂吃晚饭,我和师父没有留下,这两天在满甸市待得有点累,我们俩想回去吃点东西就早点休息。
“徐燕,我从满甸市回来了,刚刚还去了一趟灵道堂,冯师叔说你带着金琦出去玩了。”回到道尊堂,我给徐燕打了一个电话。
“是呀,我一大早就带着金琦去了姜云英师姑这里,晚上还要在这里吃饭,你也过来吧!”
“我就不过去了,这几天实在是太累,我一会吃口饭,想早点休息!”对徐燕说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
“行,那你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来市里找我们,咱们带着金琦出去逛逛!”
“好的,那就这样了!”我点头对徐燕答应道。
晚上我炒了两道菜,和师父简单地吃了两口饭就回到小卧室躺在床上睡着了。
......
早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找徐燕,还没等走出道尊堂,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推开道尊堂的门走了进来。
这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高一米七二,身材干瘦,头发稀疏,脸色苍白,眼圈发青,嘴唇还有点发紫。从中年男子的面相看,他像似被鬼缠身,但他印堂处没有缠绕黑气,又不像被鬼缠身的样子,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脸的死气。
“你有什么事吗?”我问向中年男子。
“我是来找陈道长的。”中年男子回我这话的时候,他向一楼周围看了一眼。
“我师父在二楼,你先坐着,我上去喊我师父!”我指着椅子对男子说了一声。
男子对我点了点头,就坐在了沙发上,我迈着大步向二楼跑去。
“你不是要去找徐燕吗?怎么又跑上来了?”师父向我问了过来。
“楼下来了一个人找你,你下去看一下眼吧,我看那男人脸色不好,身上带着一股死气,可能要命不久矣。”
师父听了我的话,就迈着大步向一楼快步走去,我跟着师父下到一楼,看到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电话。
中年男子看到我和我师父下楼,他对着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正在忙呢!”就挂断了电话。
师父坐在椅子上盯着男子的脸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便皱起了眉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师父问了一下中年男子。
“陈道长,我最近做梦,总是会梦到死人,梦见我死去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伯大娘。我梦到自己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大门口两侧还种着两棵松树,他们天天到我家里面找我聊天,这一个星期我都做三回这样的梦了,我想知道这梦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出了你的问题所在,但现在不好说,你把你的名字,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写给我。”师父将一支笔和一张黄纸递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笔就在纸上写出了自己的姓名赵福宽,年纪五十二岁。
“你可以走了!”师父对我说了一声
“我不急,等你忙完了我再走!”我笑着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去烧水泡茶。
师父心里面明白,我不急着离开,是想看热闹。
男子把写有自己名字和农历生日时辰的黄纸递给我师父后,我师父为其掐算。
师父在掐算时,一直脸上表情凝重,并皱着眉头。
师父掐算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才掐算完,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向赵福宽的身上看了过去。
“你这命也是真够苦的,自幼丧母,年轻的时候丧父。”
“陈道长,你算得可真准,我三岁那年母亲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我当兵那年父亲又去世了!”赵福宽说到这里,还有点伤感。
“我还算出你是皇家后裔。”
“我小的时候,爷爷和我说过,我们家的老祖宗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我当时也没当真,看来这事是真的,等我回家翻翻我们家的老柜子,看看里面有没有传国玉玺,尚方宝剑。”赵福宽笑道。
“我还算出你离婚了,有两个孩子,你命中无子,应该是两个女儿。”
“陈道长,你是真神了,我是有两个女儿。十多年前我就离婚了,离婚后我前妻带着大女儿生活,我带着小女儿生活,我小女儿今年二十岁,还在念大学。”赵福宽谈起两个女儿,露出了满脸的微笑。
“谈起你女儿,你觉得你这些年对得起她吗?”师父问向赵福宽。
赵福宽听了师父的话,露出一副难堪的表情。
“我算出你又结婚了,而且还算出你现在这个媳妇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我现在这个媳妇脾气是不好,但是会过日子,而且把家收拾地很干净。”
“她对你女儿如何,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她,她对我女儿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还有个儿子,她对自己的儿子倒是比我女儿好一些。”
“实话跟你说话吧,你日子所剩无几了,在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不对劲,我和你要了生辰八字后,帮你算了一下,算出你命不久矣,你回家准备一下后事吧!”师父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粗气。
“陈道长,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你看我像在逗你玩吗?”师父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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