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做什么的?”我问向于沫。
“我们家开了一家汽车装饰美容店,还开了一家卖轴承和润滑油的店。”
“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男人活着的时候,两个店加在一起,除了员工的工资,房租,水电费等等,能有十多万的收入。我男人死后,两家店赚得就少了,一个月能有六七万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大姐,你可真够含蓄的,一个月六七万,在云海市也算是上层人士了,老百姓们的工资,一个月才三千多块钱,三个月的工资,也就刚够买一平房子的。”我在于沫的面前吐槽了一番。
“小伙子,你跟着你师父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不一定,有时候师父多赚钱了,会多分给我一些,比普通工资高。”
“那你有女朋友吗?”
“我有女朋友。”
于沫开了将近二十分钟的车,就带着我来到了他居住的小区。
走进于沫家中,屋子里面是一片乱,很多衣服,包包,袜子,内衣内裤,还有丝袜都堆放在沙发上。茶几上面摆放着很多啤酒瓶子,还有奶茶杯子,烟灰缸里面全都是烟头。
我向厨房里面看了一眼,也是凌乱不堪,锅碗瓢盆都在地上。
于沫家的房子挺大,约有一百四十多平米,三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餐厅,两卫,一厨。
此时于沫正在收拾沙发上的衣服,她把干净的衣服叠了起来,脏衣服全都扔进了卫生间。
我站在客厅,望向棚顶,棚顶处飘着一层淡淡的阴气,以此可以说明于沫的家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
在书房的办公桌子上,我看到了一张一家三口的相片,相片中有一个青年男子,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六岁大的男童,女子是于沫。我望着这张相片的时候,相片中的男子突然就变成了一具骷髅。
“大姐,你还有个儿子呀?”我走出书房问向于沫。
“是的,有个儿子,今年七岁了。”
“那你儿子呢?”
“孩子断奶后,就送到我公婆那里了,一直是我公婆在带孩子。”
于沫在收拾衣服的时候,我看到沙发上还有两盒避孕工具,于沫随手就将两盒避孕工具扔到了茶几上。
看到那两盒避孕工具,我有些尴尬,于沫表现得很自然,根本没有不好意思。
于沫收拾完客厅卫生,就让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跑到卫生间洗衣服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期望那个缠于沫的鬼魂赶紧出现吧,解决完鬼魂后,我想早点离开。
就在这时,于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传来短信声,我看了一眼于沫手机,屏幕上出现一条微信消息。
“宝贝,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你了,我想死你了,我一会就去找你好不好?”
看到这条消息,我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此时我心里面想着要不要告诉于沫有人给她发消息。
“算了吧,就装不知道。”我对自己说了一声。
又过了不到一分钟,于沫手机上又出现了一条微信消息。
“宝贝,我再有十分钟就到了,穿上你那最性感的衣服和丝袜等着我!”
这条消息我本不想看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这人要是过来看到我在于沫的家中,会不会产生误会。再就是于沫的男人,刚死一个月,她就又找了别的男人,这也太着急了吧,于情于理都不太对。
我假装不知道,从兜里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我打开微信,看到徐燕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何志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徐燕给我发的这条微信,在五分钟前。
“暂时不需要,我应该能处理好,等我处理完就去冯师叔那里。”我对徐燕回了一条信息,又加了一个笑脸。
徐燕给我回了一个OK的手势。
于沫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坐在沙发上和我聊起了她的男人。
于沫死去的男人姓白,叫白志毅。白志毅还没念到初三就辍学了,辍学后白志毅就去DL市学汽车美容装饰了。白志毅学成回来后,跟亲戚们借钱开了一个小店,生意很红火。干到第二年,白志毅不仅换了大店,还将欠下的外债都还清了。第三年又开了一家卖轴承润滑油的店,生意也不错。后来白志毅买了房子,经人介绍就认识了于沫,当时于沫在商场卖男装,自从两个人结婚后,于沫就一直待在家里。
过了大约十分钟,于沫家的门突然被敲响。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呀!”于沫嘟囔了一嘴,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于沫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伸出双手抱住于沫,就开始亲吻于沫。
于沫尴尬地将男子推开,并说了一句,“屋子里还有人呢!”
“什么情况,你又有了新欢?”年轻男子看向我,怒瞪着双眼质问于沫。
“他不是我的新欢,他是一个朋友,我今天晚上没时间陪你,你改天再来吧!”于沫小声地说完这话,就要把年轻男子推出去。
年轻男子根本不愿意离开,他将于沫扒拉到一旁,就气势汹汹地向我的身边走了过来。
这年轻男子身高一米八五,留着飞机头发型,浓眉大眼,长得算是很帅气。
他脱下黑色棉服扔到沙发上时,我看到他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跨栏背心,男子身上全都是腱子肉,一看就练过。
“小伙子,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朱泽刚。”于沫指着年轻男子对我介绍了一下。
“我是她的男朋友。”男子补充了一句。
“我叫何志辉,大姐请过来捉鬼的。”我站起身子对男子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以及来于沫家的目的,我不想被他误会。
“捉鬼?我看你长得像个鬼。”朱泽刚语气不善地对我说了一嘴。
“朱泽刚,你是有病吧,人家这小伙子真是来帮我捉鬼的。”于沫不高兴地对朱泽刚说道。
“好,那你捉个鬼给我看看,你要是捉不到,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朱泽刚对我说完这话,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盯着我看。
我没有理会朱泽刚,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摆弄着手机,看一下今天的热点新闻。
“于沫,这是怎么一回事?”朱泽刚看到茶几上的两盒避孕工具,质问着于沫。
“朱泽刚,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得家里面愿意放什么,就放什么,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于沫说这话的时候,都快要气炸了。我夹在这两个人的中间,也是挺难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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