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辉,咱们俩再去一趟龙虎山,向张天师求灵泉精华液为我师父清除脸上的疤痕。”徐燕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泪光闪闪地对我说了一声。
“徐燕,龙虎山最后一滴灵泉液已经用掉了,我不介意和你再去一趟龙虎山,但也是空跑一趟。”
“行了,你们俩孩子就别为我的脸担忧了,我又不是那十八二十岁的大姑娘,面容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只要你们这些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冯师叔的话音刚落下,小师姑推开门走了进来,小师姑的手里面提着鸡,鸭,鱼,肉,还有海鲜。
“师妹,你怎么跑过来了?”冯师叔咧着嘴站起身子问向小师姑。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顺便再给你做点好吃的。”小师姑看了一眼冯师叔的脸,就提着东西向二楼走去。
小师姑把买来的菜送到二楼后,又走了下来。
“现在是上午八点,咱们中午十一点半开饭,你们俩个小家伙出去转转吧!”小师姑走到我和徐燕的面前说了一句。
“小师姑,冯师叔都这样了,我们哪有心思出去转呀!”我指了一下冯师叔的脸对小师姑回道。
“我就是脸上多一块疤而已,又没丢性命,你们俩就别为我担心了,何志辉拉着徐燕出去转转,中午回来吃饭就行了。”冯师叔对我吩咐了一声。
“好吧!”我对冯师叔应了一声,就拉着徐燕向外走,徐燕不是很情愿地跟我走出了道尊堂。
“徐燕,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在冯师叔面前表现得愁眉苦脸,那冯师叔心里面也是不舒服,我陪你到江边散散心,让小师姑陪着冯师叔聊一会。”
徐燕听到我说的这番话,觉得是这么一个理,于是她开着车子载着我向江边驶去。
徐燕开车这一路,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她的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冯师叔那半张腐烂的脸。这一路,我时不时地提醒徐燕注意红绿灯,还有左右的车辆,以及前方的车辆。
到了江边,我和徐燕肩并着肩一同望向对岸的高丽国。
冬天给人的感觉是很萧条,我们俩的周围除了来往的车辆,几乎是看不到任何行人。
“何志辉,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师父若不是因为救我,脸不会变成那样。”徐燕噘着嘴地对我说了一句,就扑到我的怀里,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世事无常,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也别自责了。”我拍拍徐燕的后背对她安慰了一句。
徐燕依然伤心地哭泣着,眼泪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服,眼睛变得是又红又肿。
“好了,别哭了,要是让冯师叔,小师姑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是我欺负的,正好咱们现在没什么事,咱们俩找一下马小帅逗乐子去。”
徐燕用手擦干泪水对我点了点头,就向停放在路旁的车子走去。
我和徐燕走进马家堂口,在一楼大厅坐满了人,而且是乌烟瘴气,马大壮正在为一个女客户算命。
我和徐燕刚要跟马大壮打招呼,马大壮脸色涨红,从椅子上蹦起来,右手指着算命的中年妇女破口大骂。
“你这老娘们,还真不是个好东西,你公公婆婆在世的时候,你舍不得给你公婆吃,舍不得给你公婆穿,平日里打骂你公婆。现如今你有了儿媳妇,还肆意妄为地欺负你儿媳妇,让你儿媳妇处处听你的话。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你儿子的婚姻不保。你儿子是个好儿子,儿媳妇也不错,就是你这个人心肠太坏,因为一件小事斤斤计较,报复心特别强,为人尖酸刻薄,我也不要你算命的钱了,你赶紧给我滚蛋,永远不要来这马家堂口,我马家堂口不接待不忠不孝之人。”马大壮在骂中年妇女的时候,是吐沫横飞。
坐在沙发上等待算命的那些客户们原本在聊着天,他们见马大壮情绪激动地骂着这个中年妇女,大家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中年妇女听了马大壮骂得这番话,羞得脸通红,她站起身子,迈着大步就向马家堂口外走去,临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话“算得一点都不准”。
“滚,给我远点滚。”马大壮愤怒地冲着中年妇女吼了一声。
“这个女的我认识,她叫林秀娟,就住在我们隔壁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对着她周围的人说道。
“这个女人,真像马师傅说的那样吗?”大家好奇地问道。
“有过之而不为,这个林秀娟嫁给了我们隔壁村一个叫管忠军的男人,这个管忠军属于那种三脚都踹不出来一个屁的老实人,他的父母也都是老实人。林秀娟嫁入到老管家,那是作威作福,欺负自己的男人不说,还欺压自己的公婆。家里有好吃的,都在她嘴里面,家里的活都是管忠军和父母在干。管忠军的父母到了晚年,想吃香蕉,这个林秀娟都不给买。管忠军偷摸地给自己的爸妈买一串香蕉,两口子因为这事差点闹离婚,林秀娟不孝顺公婆,十里八村都传了个遍。至于这个林秀娟对自己的儿媳妇好不好,那我就不知道了。”四十岁的中年女子对大家说完这话后,大家再次看向马大壮,露出一副敬佩的眼神。
“马叔叔,我们找马小帅。”我对马大壮说了一句。
“在二楼了,你们上去吧!”马大壮对我说了一声,便继续为客户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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