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诚的父亲住在凤凰市与云海市交界处的一个小村子里,名为新平村。村子三面环山,一面平原。这个村子一共有二十多户人家,这二十多户人家住的都是那种老三间红瓦房,通往村子里的是一条坑洼的土路。
“你们能不能帮我把钱还给田伟诚的父母?”到了田伟诚的父亲家,夏彤萱将二十万交到我们的手里面,他不好意思面对田伟诚的父母。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你亲自去一趟比较好,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逃避是没用的。”对夏彤萱说这话的是徐燕。
夏彤萱对徐燕点点头,就从车上跳下来,我们三个人一同向田伟诚家走去,同时我掏出手机进行录像。
我们刚走进院子里,有一个老头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这个老头看起来能有六十七八岁,满头花白发,满脸皱纹,皮肤黝黑,身子干瘦,弓着腰,双手布满了老茧。他穿着一套打着补丁的绿色迷彩服,脚上穿着一双黑布板鞋。
“他是田伟诚的父亲!”夏彤萱小声对我们说了一句,就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田伟诚的父亲看到夏彤萱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我想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因为夏彤萱而自杀的。
“田叔叔。”夏彤萱走过去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对着田伟诚的父亲喊了一声。
“萱萱来了,进屋坐吧!”田伟诚的父亲对夏彤萱招呼了一声。
我们走进屋子,闻到屋子里有一股烧香的味道。当我们跟着田伟诚父亲走进东面屋子时,我们看到东面屋子靠东墙放着一张方形实木桌子,方形实木桌子上放着两张黑白照片,一张是田伟诚的,一张是老太太的。方形桌子上面还摆放着两个香炉,四个烛台,两个香炉里的三炷香烧成一半,烛台上插着四支正在燃烧的白蜡烛。
夏彤萱看到桌子上的两张黑白照片,惊得是嘴巴大张。
“阿姨,什么时候去世了?”夏彤萱指着老太太的黑白照片问向田伟诚的父亲。
“算起来,已经有半个月了,你也知道,你阿姨身体一直都不好,自从伟诚去世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田伟诚的父亲哽咽地对夏彤萱讲述道。
夏彤萱听了田伟诚父亲的话后,就跪在了老太太的黑白照片前,磕了三个头,此时夏彤萱的内心是十分地内疚,他知道老太太是因为失去儿子悲伤过度而去世的。
“叔叔,这二十万块钱是田伟诚放在我这里的,说是留着我们俩以后结婚后,现在田伟诚不在了,我把这钱给你,你留着以后养老用。”夏彤萱将二十万递给了田伟诚的父亲。
“孩子,这钱我要着也没用,还是你留着花吧。”田伟诚父亲拒绝道。
“叔叔,这钱本来就属于你,你应该拿着!”夏彤萱说完这话,就把二十万放在炕上,迈着大步向外走了出去。
“叔叔,我们走了!”我们对田伟诚的父亲说了一句,也离开了。
田伟诚的父亲面带微笑地将我们三个人送走后,他回到东面屋子,他伸出双手将桌子上的两张黑白照片捧在怀里,就放声痛哭了起来。
夏彤萱上了车后,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夏彤萱认为田伟诚的死以及田伟诚母亲的死,都与自己有关系。
其实我看得出来,田伟诚的父亲应该知道田伟诚是因为夏彤萱自杀的,田伟诚父亲见到夏彤萱的时候,并没有埋怨对方。
“行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对夏彤萱安慰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夏彤萱对我们说起田伟诚的父亲只有五十五岁,母亲五十四岁,因为常年在地里干活,人显得比较苍老。
我们将夏彤萱送回到她住的地方后,徐燕将车停在路边向我看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不敢直视徐燕的眼睛。
“何志辉,你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安排吗?”徐燕面带微笑地问向我。
“我,我,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吧!”我紧张地对徐燕说道。
“行,我突然想吃炸串,咱们俩先去吃炸串,然后去看电影。”徐燕说完这话,就开车带我去吃炸串。
看完电影是晚上八点半,我回到道尊堂,看到师父就躺在地中央打着呼噜,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
我俯下身子将师父背在身后就向二楼走去。
将师父放在大卧室床上,我帮忙把他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后,又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一下脸和手。
“今天早上还说不这么喝了,结果现在醉得不省人事。”我望着师父笑着念叨了一句,就从大卧室退了出来。
昨天一宿没睡,此时我也有点困了,我回到小卧室躺在床上没用三分钟就睡着了。晚上我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穿着一套银色盔甲,手拿银龙霸王枪,眼睛呈血红色,身上散发着暴戾之气站在一处满是坟地的黄土坡上。
我的对面站着师父,冯师叔,徐燕,小师姑,张宜春师伯等等全都是云海市道教弟子,他们露出一脸忌惮之色看着我。随后这些人,挥舞着法器向我的身边冲过来,嘴里面喊着“杀啊”,我本不想出手,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舔了一下嘴唇挥舞着银龙霸王枪冲过去与师父和冯师叔他们拼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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