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见她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知道这妇人肯定地在打坏主意了。就干脆地上前一步,捏着这妇人的嘴,塞了一颗乌鸡白凤丸进女人的嘴里,随便扎了她腹部的几个穴位,问题就来了。那乌鸡白凤丸的丸子有点儿大了,把那妇人噎得直翻白眼。丸子还没吞下去,肚子却痛了起来。
妇人的表情几近扭曲,方霄又是拍背,又是捶胸地好不容易把那丸子给妇人弄下去,那妇人的食道却因为丸子太大,把食道给擦伤,吐了一口血沫子出来。妇人见自已又是肚子疼,又是吐血的,以为自已要死了,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方霄就觉得有点儿尴尬了。她的本意是想吓唬吓唬这妇人,让她以为自已给她喂了毒,只要她好好带路,等救了那三个孩子,自已就给她吃两粒六味地黄丸算是给了解药了。可没想过现在就让她表演毒发生亡这出戏。
妇人身体晃了两晃,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看得方霄以为她下一刻就会倒地不治身亡。却没想到,这妇人却是晃了又晃,晃了又晃,愣是挺住了。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控诉。方霄就不明白了,自已只是给她喂了粒个头稍大了点儿的大补丸,这妇人,怎么就一副她负了她的表情,这是要玩哪样?
方霄干脆地把掌心里的一粒六味地黄丸塞进了妇人的嘴里,顺便在妇人的肚子上扎了两个穴位,让她不再腹痛,再一副死马当马活马医的表情,说道:“刚刚给你吃的是乌黑断肠散,解药有两粒,等你把我带到老神仙那里,救出那三个孩子来,就给你吃剩下的这一粒解药。如果我没看到那三个孩子,这解药,我就把它毁了,让你三天后疼得死去活来也死不掉,然后每半年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疼,直到你受不了疼,自杀而亡。”方霄故意说得很严重,只是,那妇人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点了方霄的额头一下,就差说死相两个字了。方霄被弄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让妇人说话。就说道:“你听懂我的话了吗?听懂就点点头。”
那妇人千娇百媚地点点头,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这是要闹哪样,方霄看得恶寒,只能一推妇人,让她继续在前面带路。妇人扭头哀怨地看了方霄一眼,扭着小腰,就在前面带着路。方霄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心里长满了荒草。这位嫂子,莫不是会错了什么意,还是这位嫂子有某种不容于世的特殊爱好。
方霄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妇人身后,转过几条小路,方霄悄悄地用光脑记录着走过的路,想把整个员外府的路都给记录下来,以方便她下次再来。不对,她为什么还要来这倒霉地方,对了,她还要去那座假山后面,查控个究竟了。这次来这里,就是冲着那假山后而去的,她是怎么救出一票小朋友来的,还真是莫名其妙。
方霄神色复杂地跟着妇人,来到了一座院门前,她知道那位老神仙是不在院子里的,所以就推了推院门,一股无形的结界力量,把她挡在了门外。
那妇人见方霄的动作,就嗔怪地看了方霄一眼,又娇柔地抚了一下额角掉下来的几缕青丝。方霄简直不想看这半老徐娘的表演,一个手刀就把人给敲晕在地,找了棵大树,把人丢上去藏了起来。方霄这才绕着院墙走了一圈,走到那婆子提到的狗洞边上。方霄想也不想地,就跳到了墙头上。这次,她不敢直接跳下去,而是围着墙头走了一圈,想看看这周围的地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许那里就摆着控制着整个员外府大阵的阵盘或者能找到阵眼之类的东西。
方霄都快要把围墙踩成了平地,却连块砌得不正的砖头都没找着。这是在逗她玩儿了吧。方霄心里恨恨地想,却不敢就这样跳下去,想当初,她明明站在假山背后的围墙上,一跳下去,就穿越了几重院落,跑偏到了她都不知道的地方。方霄只得再顺着上来的方向,慢慢爬了下去,然后,就钻了狗洞,还好她身段苗条,不然,那狗洞也是没得钻的。
果然,钻进了狗洞后,站在围墙上,看得清楚的院子里的杂草,全部变成了一片白雾,有点儿像是仙人迷雾那样的白雾。方霄低头看了一下,脚下明明有条狗踩出来的小路,现在在白雾的掩盖下,却是完全失去了方向,似乎四面八方都是路,也似乎四面八方都没有路。
方霄蹲下来,用手摸了摸这条路,凹凸有致,很有手感。手探到白雾里,眼睛看不到的路,却能用手摸出质感来。方霄突然对自已的智慧点了一百二十个赞,还是自已聪明,既然眼睛看不见,那就用盲人的办法,用手摸嘛。于是,方霄蹲在地上,一边用手摸着路,一边像是个螃蟹似地,盘着脚向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白雾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眼前出现了一栋房屋,房屋四周插着四面旗子。在方霄的手边上,就有一面土黄色的旗子插着。方霄伸一拔,只听啵一声,旗子就被她拔了起来,连丝泥都没带出来。眼前突然出现一阵波动,前面的房屋忽隐忽现起来。方霄记得,屋子正对着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而另外还有四条铺着石子的小路,通往了插旗之处。只是,现在,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那几条小路了。方霄干脆蹲下来,用手四处摸了摸,摸到一片冰凉的石头,路居然在她的左前方。方霄心里一高兴,顺着路摸了进去,很快把另外三面旗子也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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