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见自家老板在那里坐下了,赶紧跑过去把咖啡递上去,同时还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叠冥钞递给了自家老板。
“老板,玩得开心点。”
在莺莺的视角里,只要自家老板喜欢,他做什么她都支持。
当初周泽在白狐开的会所里时,莺莺误以为自家老板嫖娼钱没带够,直接去取了一大包现金跑去结账,也是这般的风风火火。
若是那帮打个牌还得偷偷摸摸地躲着自家婆娘的男人此时见到这一幕,估计真的会心塞不平得捶胸顿足吧。
周泽点点头,这应该是店里最后一点冥钞了。
先上底,
周泽加入后,
也就是五个人一起玩了。
上家洗牌,周泽掐牌,而后上家发牌。
“闷!”
“闷!”
“闷!”
到周泽这边时,周老板默默地拿起牌,看牌。
红桃A,方块A,黑桃A……
嘶……
周老板默默地上了钱。
其他人也依次看牌,丢了三个,还有一个跟着周泽上了几手后开牌,毫无悬念地周老板大丰收。
第二把,
周泽发牌,
其他四个又都是一路闷,
到周泽这边时,不闷继续看牌,AAA!
周泽默默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第二把,又是大丰收。
第三把:AAA。
第四把:KKK。
第四把时,周老板觉得自己的牌小了一点,有点不保险,所以自己先开牌,对方是金花,照旧他赢。
然后是第五把,第六把,第七把…………
一直赢,一直赢,
莺莺在旁边帮周泽整理钱,
一沓一沓的堆放在那里,当真是触目惊心。
一连玩了十五把,
等他们还要继续时,
周泽想了想,把扑克牌倒扣在了桌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伸了个懒腰,道:
“够了。”
四个年轻人一起愣住。
周泽继续道:“有什么事,说吧。”
四个年轻人当即起身,对着周泽跪了下来。
“求求您救救我们的亲人,求求您救救我们的亲人。”
常言道无功不受禄,
但周老板已经收了这么多钱了,
如果天真地以为是自己今天运气爆棚的话那真的是智商有问题了。
其实在中后段,周老板就一直在心安理得地拿钱了,等自己觉得拿了差不多后,这才开口问事情。
“具体说说吧。”
周泽换了一个坐姿,同时示意莺莺把这些冥钞收好。
这么多冥钞,拿出去烧一些,也够解决书屋现在的资金短缺问题了,尤其是还要重新开菜地,在这个地段种田,那成本真的是海了去了。
“大人,我们四个都来自一个村子,我们是淮安人。
我们村子出了一些事情,被完全封锁住了,我们四个人跑出来,想搬救兵,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您这里来了。”
哦,真是老套的剧情。
周老板摇摇头,道:
“我帮你们联系一下淮安的鬼差?”
很多时候,主动给人送钱,也只是求一个招呼而已。
只是,
拿了人家这么多钱,若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打发了,周老板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当然了,周泽也不是什么新入行的菜鸟,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这四个,可是鬼,鬼的一个很出名的表标签,就是鬼话连篇。
外加他们先送钱再求人办事儿的风格,也实在是太熟练了,这里面,总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
这时,那个十五六岁,输得最多同时也是拿钱最多的大男孩抬起头,看着周泽,道:
“大人,这件事,是我安排的,我早就死了十年了,所以对鬼差之间的一些规矩,知道一些。”
死了……十年了?
周泽闻言,向前探了探身子,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后,周老板意外地发现,这个死去十年的大男孩,身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怨念。
十年,保质期早过去了,还继续逗留在阳间的,要么早就化厉鬼了要么就是执念无比深重的存在,但在这个大男孩身上,却没有丝毫这种迹象存在。
他很干净,
但既然这么干净,
为什么十年没去投胎?
那就是,那家村子,有问题!
“你们村,叫什么名字?”
“千家村。”
千家村?
莺莺马上会意,不用吩咐,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搜索,但搜索出来的行政村栏目里,似乎陕西、海口、浙江那边都有,但却没搜索到淮安那边有这个村子。
这时,
周泽的手机响了,
周老板还以为是许清朗问出了消息要跟自己汇报,谁知道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周泽对面前还跪着的四个年轻人点了一下头,先接了电话。
“老板,是我啊!”
“你是谁?”
“…………”电话那头。
“老板,是我啊,老安啊!”
“哦,老安啊,你那里还好么?”
“还好,逃出来了,现在已经不在苏省了。”
电话那头,人声嘈杂,隐约间听到了一声:
“瓜子花生矿泉水儿方便面啦,
脚让一下,脚让一下……”
安律师在火车上,而且是那种绿皮火车。
“安全就好,我一直牵挂着你。”
“老板,冯四儿和我取得联系了,他的意思是,让我在外头继续避一会儿风头,再过一个月,就能回去了。”
冯四儿为了救安律师,拿自己的清白和庆做了交易,换来了庆对安律师的既往不咎。
“那挺好,我们等你回来。”
“嗯,我这也是得了准信儿才敢联系老板你的,我之前就是担心可能会牵连到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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