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修完运河,各自率军归去,休养生息,已有大半年时间。这段日子里,南北大运河给他们带来的便利有目共睹,使得二人很快恢复元气。
由于漕运的开通,大大节约南北各地运输成本,既节约了时间,又丰富了各种物产的流通,朝廷和两大诸侯还能收税,简直是一举多得。
很快,在强大的运输支援下,闻太师征讨北海大军,再无粮草不济的后顾之忧,全心全意攻打袁福通,接连取得几次大捷,已经把敌军压缩在很小一片区域内,只等最后收网。
面对东、南、北三个方面不断传来的好消息,纣王有点飘了,觉得自己是古今以来,最圣明的帝王,足以功盖大禹,赶超三皇。
这一日,朝堂之上,百官正在商议武成王征伐西岐、北地之事。
首相商容有本奏曰:“启禀陛下,武成王来报,原本他之前连番大胜,已经获得压倒性优势,破贼只在弹指之间。奈何玉虚宫又给西岐叛贼一方派出强援,致使战局陷入僵持,还望朝廷多给他些时日,谋划破敌之策。”
纣王很是不悦,怒道:“都说玉虚宫门下乃是圣人弟子,怎会接二连三的做出助贼之事,速速通告天下,免去申公豹国师一职,并当众公布其修长城失职之事。对了,再把姜子牙不告而别,投敌叛乱一事也一并通告天下。”
群臣一阵默然,这等于是直接撕破脸皮,和圣人叫板,将来再无回旋之余地。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玉虚宫弟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坏朝廷大事,纣王这表态也无可厚非。何况天底下又不是只有玉虚宫里面那一位圣人存在。
纣王略作沉思,说道:“玉虚宫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朕决定,捣毁其各地庙宇,禁止其在大商治下传道,众卿以为如何。”
群臣一听,毛骨悚然,都觉得有些过了,纷纷站出来劝阻。
王叔比干上前一步奏曰:“启禀陛下,虽然玉虚宫门下有错在先,但他们毕竟是圣人门下,若是因此就捣毁其各地庙宇,禁止其传道,恐将引起圣人怒火,还需慎重。”
殷破败也言:“兹事体大,还望陛下三思。”
鲁雄亦站出来劝诫:“陛下切不可如此,否则月缺难圆。”
这次连费仲、尤浑善于趋炎附势的奸臣,都不敢去附和纣王之言,低着头不敢发声。
偏偏越是这样,纣王越要一根筋干到底,他大手一摆:“此事朕已决定,勿需多言。”
于是乎,在大商治下,所有阐教庙宇都被通通推倒,禁止其传播教义。
这下子可把元始天尊惹毛了,直接派广成子和赤精子去给纣王一点颜色看看。
广成子和赤精子不敢怠慢,赶紧来到朝歌。他俩稍加琢磨,肯定不能直接打杀人皇,否则因果太大,那如何做才能让师尊满意,又能不沾太大因果呐?
正在这时,纣王王宫里又发生大事了,给了广成子和赤精子绝佳机会。
原来姜皇后知道此事后,也连忙跑来劝说纣王收回王命。可此时的纣王正在气头上,哪能听得进去,不经意间还推了姜皇后一把。这一推不打紧,直接将皇后推倒在地,一头撞在玉凳上,头破血流,不醒人事。
随姜皇后一起前来的殷郊、殷洪吓得哇哇大哭,还以为自己的母亲已经撞死了。
纣王也慌了神,连忙叫御医救治。
就在众人慌乱的瞬间,一阵狂风刮过,吹得众人睁不开双眼。待狂风过后,殷郊、殷洪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哪里都寻不得。
原来广成子和赤精子一人抱着一个,正在往自家洞府行去,他俩惩治纣王的办法就是各自收纣王的一个儿子为徒,传授神通,将来让其讨伐其父。
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转了一大圈,殷郊殷洪最终还是拜在了玉虚门下。
…………
就广成子和赤精子洋洋得意的时候,十二金仙中却有一人十分为难,这人正是清虚道德真君。
为何清虚道德真君会左右为难,原因还是在他收的徒弟身上。
清虚道德真君座下有弟子黄天化,他可是武成王黄飞虎的长子,三岁上山学艺,至今已过了十多年,一身本事在凡人当中也算颇为了得。
原本,清虚道德真君算准武成王黄飞虎日后会投奔西岐,到时候名正言顺的派黄天化下山去帮助父亲,岂不是忠孝两全。结果可好,历史在这里转了一个弯,由于谢天虎的暗中介入,黄飞虎继续好端端在商朝,当他位高权重的武成王,哪里有半点要弃商投周的样子。这就让清虚道德真君为难了,总不能让弟子下山去帮助黄飞虎打自家师门吧,故而他一直不与黄天化说实情,只吩咐其在洞中安心修炼即可。
但纸终究保不住火,姜子牙的求援祷告一天比一天急,而元始天尊也让阐教弟子们入杀劫行事,是以十二金仙里的部分人,已经派遣弟子入劫。
清虚道德真君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黄天化找来先谈一谈,听听他的想法。
“徒儿,你上山修炼,已有多少年头?”
“回禀恩师,弟子上山已经十年有三。”
“这些年里,吾待你如何?”
“老师待吾如同父子,此恩天化终生难忘,将来必定好好报答师傅的授业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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