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尊王佛之事,还有待查证,以后再说。如今要首先解决大鹏金翅雕带来的恶果,等日照王从地府归来,听听他怎么说,再做打算。”
佛主一推二五六,把马元的事往后推,口口声称要先处理大鹏再说。
文殊还想再说几句,却被旁边的观世音菩萨拉住,让其莫要多言。
正在这时,日照王菩萨满脸惊恐的回来了,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事没办成。
“启禀佛主,谢天虎那厮去了地府,看样子也是为大鹏恶贼的魂魄去的,还请早拿主意。”
“啊,谢贼动作怎生如此之快!阎罗王是怎生个说法?”
不但满殿西方教弟子脸色巨变,连如来佛主都大吃一惊。
众人都知道谢天虎一去,这事就麻烦了!
日照王哪里敢明说,他在地府战战兢兢,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就溜回来了。如今只能胡编乱造。
“佛主明鉴,地府阎罗王等人,向来和谢天虎关系密切,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此番我教若是想得偿所愿,非得付出些让地府动心的报酬才行。”
说到这,西方教上下一片愁眉苦脸,大家都私下抱怨虚空藏、宝藏、德藏等人怎么不把事情做干净点,直接打得大鹏形神俱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岂不一了百了。
眼下留了这么个烂摊子,还要帮他三去善后,当真是苦了大家伙。
其它人对付不了谢贼,此事还得自己走一趟才行。
佛主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去地府走一趟。他自付身兼截教、人教、西方教的三教功法,有准圣初期修为,对付谢天虎还是绰绰有余滴。
“日照王、虚空藏、宝藏、德藏随我去一趟地府,其它人按照计划各行其是。”
“阿弥陀佛,谨遵法旨。”
就在如来等人还在来地府的路上,谢天虎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没怎么用刑,大鹏金翅雕的魂魄就把所有事情都招了,说什么是佛主让它去演戏,并且又不负责粮草供应,要其自行解决,没办法只好抓人来吃。
谢天虎还诱导着问:“如来会不会明知道你吃人,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再就是,西方教中,吃人的不止你一个,还有其他人。”
大鹏魂魄仿佛明白了什么,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这群秃驴明知道我收服了那么多小妖,却不供给我粮草,其实就是放任我去吃人,他们都心知肚明的。那马元尊王佛也经常吃人,最开始就是他偷偷带我下山开荤的。”
完完整整的供词,再加上地府秘术,让大鹏魂魄在上面签字画押,留下残像,算是证据确凿了。
有了这,谢天虎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和刑天、蚩尤喝酒吃肉去了,留下大鹏金翅雕的魂魄继续在十八层地狱深处受刑。
“唉唉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交代了,还要继续受刑……哎哟,疼煞我也!”
鬼差们还不管大鹏魂魄鬼叫什么,直接把十八般刑具用了个遍,直叫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穿着阎罗王服饰的刑天,端起酒杯闷了一口灵果酒,大呼痛快。
“还是谢道友家酿造的灵果酒好喝,灵气十足,还口感甚佳,比那冥河老祖酿造的血酒不知道好喝多少倍。”
原来地府和血海紧挨在一起,时候久了,刑天蚩尤他们自然与冥河老祖有来往。
是以冥河老祖动不动就用血酒招待他俩,喝得这哥俩直摇头,又不好拒绝。
久而久之,一听到冥河老祖派人来请他俩过去喝酒,刑天和蚩尤就找各种理由推脱。
对此,谢天虎也深有感触,自己又何尝不是血酒的受害者,被冥河老祖拉去灌了好几次。真不知老祖哪来的底气,对他亲手酿造的血酒那么有信心!
蚩尤频频举杯,喝得不亦乐乎。
“谢道友,你说说看,西方教肯为了大鹏的魂魄,付出多少代价?”
“嗯……这还真不好说。你俩随机应变吧,我再来帮你们抬抬价,相信价格不会低。”
“好。反正大鹏的魂魄也没用了,就把它再卖个好价格,那厮也是罪有应得,吃掉那么多活人,天理不容。”
无良三人组就等着西方教的人再次上门。
果然没过多久,佛主就带着几位菩萨来了。
还是老样子,刑天整理了下衣衫,一脸严肃的坐在阎罗王宝座之上。
谢天虎和蚩尤,站在下面,闭目不言。
如来见到这场景,忍不住脸皮抽动几下,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念头。
“他三人,恐怕已经谈妥,想要从其手中带走大鹏魂魄,怕是不易。”
刑天满脸堆笑的说:“不知佛主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来人啊,速速搬张椅子来,与佛主看座。”
“阿弥陀佛,阎王勿需多礼,贫僧还是站着说话的好。”
“明人不说暗话,佛主此来,可是为了旷世魔头大鹏金翅雕的魂魄?”
“阿弥陀佛,正是为此而来。那大鹏原是我西方教弟子,因欺上瞒下,迫害生灵,残杀同门而下了地府。岂能轻易饶过它,定要将其打得魂飞魄散,方能告慰众多受害百姓。”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明内情的人,还真有可能被如来的话语忽悠。
这时,谢天虎睁开双眼,慢悠悠的说话了:“大鹏犯下滔天大罪,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贫道不才,但也愿意替天行道,活剥了这恶贼。我出灵果一百枚,只为带走其魂魄,日日鞭打,让其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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