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心善的小萝莉,喂小孩子吃下药丸子,利索地把小家伙扒光,放在离孟老夫人约有半米远的地方躺着,再取针,一针一针地下针。
孟平安没感觉到痛,也乖乖地躺着。
很快,小孩子身上也扎满针,一路针也开启跳舞模式。
孟三少夫人眼睛睁大睁大再睁大,先是呼吸急促,过了几十秒,她整个人像虚脱般地还在沙发里。
乐韵瞅人一眼,没管那位,淡定地守着一老一少,等几分钟,再为老人另扎针,重启温针步骤。
在老人开启第三次温针时段,她给小孩再喂两块药,再移动几枚针,之后再给老人喂下三粒药丸子,先温针,之后开启太阳针阵。
完成一次太阳针阵治疗,孟老夫人脸上的斑全部消失。
小萝莉收回针,先喂老人吃药丸子,再让老人改躺为趴,继续针灸。
在孟老夫人开启第二遍温针步骤时,再为小孩子启动一次九阳烈火针阵,之后再喂一片药,再温针。
小萝莉给孟老夫人的背部也完成一次太阳针阵治疗,麻利地收回针。
孟老夫人在听到一声“云晴先生您可以起来啦”的动人声音中,伸手按地,一个骨碌爬坐起来。
人坐起,第一时间看向旁边,看到扎满针的小重孙,她没吭声,自己起身,麻利地拿起衣服穿。
孟三少夫人愣愣地看了将近半分钟,人才反应过来,一弹而起,冲到奶奶身边:“奶奶您好了?”
孟老夫人看孙媳妇,笑得咧开干瘪的嘴:“我好着呢,感觉比我六十七岁时还有活力。”
孟三少夫人观察奶奶,发现奶奶的脸干干净净,除了仍旧很瘦,再也找不到老年斑,皮肤看起来也很光洁。
最重要的是奶奶原本浑浊的眼睛也不再浑浊,眼神跟五六岁的人的眼睛一样明亮。
亲眼见证奇迹诞生,孟三少夫人一时失去了语言,唯有心跳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她愣了愣,很自然地帮奶奶穿衣。
孟老夫人很快穿戴整齐,她没站动,站在一旁看着小姑娘给小重孙扎针。
乐韵先喂小孩吃一块药丸子,再次拔几根针,重新在几个穴位扎针,再次为小孩开启九阳烈火针阵。
第二次针灸结束,小孩的皮肤原本黑瘦的小脸变得干净白晳。
针灸完成,乐韵戳小孩子的穴道,在针弹飞时再以千手观音手法全捞回来,再整理成束,用皮套包裹起来。
孟老夫人与孟三少夫人看傻了眼儿。
在她俩发呆时,孟平安自己一骨碌爬起来,喊:“太奶奶!妈妈!”
孟老夫人回神,看到脸色红润的小重孙,激动得跑过去抱起小孙孙就亲:“安安呀,太奶奶的心肝小宝贝!”
孟三少夫人也跑过去,激动得围着老少两人转。
那边祖孙高兴得忘乎所以,乐韵淡定地解缠起来的袖子,还不忘煞风景:“孟三少夫人,快到十二点了呢,宴厅那边还等着老寿星。”
“啊。”孟三少夫人如遭冷水淋头,整个人从云里雾里的状态清醒过来,脑子也能正常思考,忙拿衣服帮孩子穿戴。
孟老夫人也从激动中回神,满眼喜气:“小姑娘真不愧是医学界的鬼才,这般神技,我活了几十年闻所未闻。”
“云晴先生过奖,我不过是站在前人肩膀上,仗着几分聪慧,还原了一些失传的古老针灸技法。”乐韵将装针套和药丸子的袋子一一塞进袖子里,再解绑头发的丝条。
解开束发的缎带,率先走人:“寿宴那边的客人还在等着先生,您赶紧去露面,晚辈先去洗手间一趟。”
乐韵跑得快,说明要去洗手间,赶紧开门溜走。
她说去洗手间可不是撒谎,帮人做针灸,接触过人的皮肤,吃饭前必须要洗手的,从小厅出来,直奔卫生间的方向。
当门神的燕少柳少,愣生生的站岗四十多分钟,小萝莉一出来,立马就精神抖擞,他俩都没问十万个为什么,跟着小萝莉跑路。
小姑娘说要去洗手间,孟老夫人也不好留人,她拾起毛毯叠起来仍放轮椅上,再拣起小重孙的布偶小鸭。
孟三少夫人也麻利地帮儿子穿好衣服。
祖孙俩也没废话,稍稍整理一下自己,带着小平安离开小厅,直奔宴厅。
孟大少将奶奶送到休息的小厅,返回宴厅,先向父亲转达小姑娘的话,仍去厅门口当迎宾。
孟老知晓针灸需要多少时间,心中也有数,热络地接待来客,一次一次地向后来的客人解释老母亲去了哪,百说不累。
后来的客人,听孟老说晁家小义孙陪孟老夫人说体己话去了,也同样明白实际是小姑娘在为孟老夫人做针灸。
后来的客人与后到的客人,也迫切的想知道当孟老夫人再出现时会是何待模样,都关注着从侧面进厅的方向。
晁一爷晁三爷与熟悉的人打过招呼后就返回席位,没有到处走动,美少年向世交家族的长辈们问过好,没回主桌那边,先陪长者们说话。
美少年和晁家、罗家等都不急,而见证晁家小义孙与孟老夫人离开的众客人,最初沉得住气,当时间超过半个钟,便频频望向侧后方的门。
离十二点越近,等待的人越急。
孟家预订十一点五十上餐,十二点正开席,孟老在知道针灸大约需要多久时,安排人与承办方沟通过,延迟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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