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悉聂日伏灭了九尾狐的得力干将白虎,青乌族长又惊又喜,面对已经毁掉了的圣母娘娘行宫,不知该说什么好,关键拿破坏者没脾气。
反倒是聂日伏主动飞了过来问她,“族长,九尾狐也怕烈日吗?”
青乌族长:“自然是怕的。”
聂日伏:“也就是说,如果把镇灵钟挖走,让她曝晒在烈日下,是不是就能灭了她?”
青乌族长摇了摇头,亮出一只手掌演示,“镇灵钟原本是一件巴掌般大小的法宝,释放出后可变得巨大无比,据说比托举行宫的那座山还大,你们在那盆地里看到的山一般大的镇灵钟只是其冰山一角,大部分都深埋地下。
这法宝镇压九尾狐后,被九尾狐的邪气腐蚀毁坏了,就再也无法缩小了,重量也无法随之减轻,奇重无比,连九尾狐的修为都难以掀翻它,你确定你能将其挖走?
再则,也并非是直接将九尾狐压在了地下,法宝施展时是将其镇压在了钟内,不破开钟体是见不到阳光的。还有,她虽被我族先辈钳制了,但其实力依然不是外人能轻易靠近的,你确定你能与之近距离交锋?”
一番话把众人给说的心情沉重,聂日伏也不得不默默斟酌,南竹又在旁补了一句,“镇灵钟的体积确实很大,我进去过,上上下下的路挺长的。”
聂日伏便问他,“里面的具体情况如何?”
南竹两手一摊,“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也就是被折腾了个进出而已,还没来得及了解里面情况就被弄出来了。”
聂日伏又问族长,“难道在靠我们自己的情况下,就没有任何解决掉九尾狐的办法?”
青乌族长:“我族历代族人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就连九尾狐手下也屡次有过除掉她的想法,都是类似白虎那种地位的,也是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还有跟我族合作联手的,结果反倒死在了九尾狐的手上。实力差距太大了,搞来搞去,也许只有实力更强的上仙,才能顺利解决她。”
庾庆沉吟着插了一嘴,“九尾狐处于被动状况,办法应该是有的,也许只是我们没想到罢了,否则九尾狐不会急着除掉聂城主,其中肯定有我们还没想明白的原因。”
没想明白还能怎么办?只能是慢慢想。
青乌一族随后大多聚集在了行宫崩塌的地方,啥也没干,就成群聚集在那,也不知是怀念,还是感伤。
而其他人却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天翼令想拿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了,起码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没了天翼令回不去,怕是得做好在此长久立足的问题,大家不得不商讨一下。
聂日伏对大家的商讨没兴趣,貌似习惯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附近最高的山顶上远眺。
连鱼貌似进入了失魂落魄的状态,找了个坡上坐着,不声不响,有虎妞陪着。
牧傲铁也没心思参与大家的商议,他本来就不是个多嘴的人,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总会在连鱼附近溜达,或静静站着,也不上前去说两句安慰的话。
太阳高挂时,一群人叮叮当当的忙碌了起来,找了个合适的山头,开始在山上挖洞,准备打造出长久居住的地方,否则在外面长久风吹日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都不得不面对可能回不去的现实了。
好在对一群修士来说,干这种活不算困难,半个白天差不多就漂亮解决了。
至于聂日伏和连鱼的居所,自然有人主动帮忙造好了,而且是供给了最佳的位置。
天黑时,这次的青乌一族并没有全部离去,族长让一半同族继续躲藏去了,剩下的一半罕见逗留了下来观望,有了聂日伏在这边,大家对那些邪祟都没了什么惧意。
皎洁明月高悬时,连鱼已经闷声进了洞窟,聂日伏却依然没有过来和大家合群的意思。
布置好了岗哨后,大多人都围在了青乌族长的身边,包括庾庆几人在内,虚心请教这蓬莱山的详细情况。
夜深了,散场休息时,南竹发现庾庆在东张西望个不停,不明所以的扯了下他的袖子,“看什么呢,绷了这么久,抓紧时间打坐恢复一下吧。”
庾庆嘀咕疑惑,“段云游呢,之前看他起身离场后,好像就没再见他人影了,不会出事了吧?”
一旁经过的申无空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带讥讽,随口揶揄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
只因他知道段云游在庾庆等人身边安排了一堆奸细,当然,对他这种人来说,这种隐情在不能发挥价值的时候,就得隐而不发,不会随意宣泄出来。
“喏,那不来了么。”南竹拍了下庾庆的胳膊,指了下不远处溜达来的几个飞鹰帮的人影,其中病鬼似的偶尔咳嗽一声的正是段云游。
庾庆倒也不是关心段云游,纯粹就是因异常而有所触动,见其没事,也就不再多话了,回去休息了。
尽管几个帮派的幸存者都安排了联合值守人员,但在这种情况下,师兄弟几个还是不敢把安危寄托在旁人身上,哪怕是一个人守夜都怕有失,四个人分了两组,分上下轮值守休息。
夜静谧,青乌一族的值守人员也是瞪大了眼睛关注四周,她们这一族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聚集在一起过夜了,既新奇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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