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步路,秦淮茹就带着冉老师到了傻柱家门外,闻着傻柱家飘出的菜香,秦淮茹馋了,羡慕嫉妒恨了,后悔了,这,本来都是自己的,自己每天都能享受到的。
冉老师心里此时却不由暗想,这人看来过得挺不错的,这是吃肉吧。
但,一看,关上的门,秦淮茹就又不免头大。
“柱子,棒梗的老师,冉老师来了,你能不能先开一下门先啊。”
里面的傻柱,听到这喊话,其实有点为难,如果不是有了陈雪茹,傻柱还真不介意,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冉老师。
“开门?”
傻柱停顿了一下,骂道:“秦淮茹,你疯了吧。”
“我开门让你进来,我这饭还吃不吃啦。”
“就你那一身翔味,我隔着门都想吐了。”
“还有,你发什么神经,发什么疯啊,还是你有病啊。”
“棒梗老师来了,找我干嘛?”
“跟我特么的有半毛钱关系啊。”
“滚,你个臭不要脸,没公德心,整天不干人事,净干缺德事,才被工厂开除的贱人。”
“还有,你特么真的臭死人了,我求你,有点公德心,赶紧滚吧,你再呆在门外,我真要被你恶心吐了。”
秦淮茹真的人都傻了,也脸全红了,羞耻到她想死。
她只是一句话,就被傻柱怼得体无完肤,差点老底都被全抖出。
冉老师都脸红了,有点羞于启齿,这也实在太丢人了,不止秦淮茹,她也一样。
虽千百个想死,想杀了傻柱,但秦淮茹不得不继续厚着脸皮,反正脸已经丢了。
“柱子,棒梗的学费,这几年可都是你给的,你能不能……。”
冉老师听着这话,不由捂脸,她都不敢想,世上怎么会有秦淮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人家就差没动手赶人了,她怎么还开得了这口啊。
傻柱知道秦淮茹想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什么,你想把那几年我替你出的钱还给我?”
“我的天啊,好几年了,没想到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秦淮茹,你,居然会还钱。”
“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能从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手上,见到回头钱。”
“真是祖坟冒青烟,佛祖显灵了啊。”
“不过,秦淮茹,你真的太臭了,你把钱放下就快点走吧,钱,我会等你走后拿的。”
秦淮茹人都快哭了,心里大骂傻柱不是人,反算她秦淮茹这孤儿寡母。
还钱?
怎么可能,这是她秦淮茹能干的事?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冉老师那还看不出啊,傻柱这是故意的,摆明不待见、讨厌、厌恶秦淮茹到极点了。
秦淮茹急啊,虽心知肚明,但还是厚着脸皮接着道:“柱子,你误会了,我是来让你帮棒梗出学费的。”
里面的傻柱怒了,大骂道:“秦淮茹,你真的疯了,完全疯了吧,就是个疯女人,疯婆子吧。”
“欠我几年钱不还我,还让我出?”
“天啊,你说你不是疯婆子,谁是啊,谁信啊。”
秦淮茹委屈着:“柱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棒梗这几年的学费可一直都是你出的啊。”
冉老师此时都听不下去了,怒道:“棒梗妈,我都觉得你是不是疯了啊,棒梗可是你儿子,凭什么要别人一直帮你儿子出学费啊,你还一直不还,还想人家继续帮你儿子出。”
“天底下那有这样的道理啊。”
冉老师冷冷的看着秦淮茹:“看来,你真疯了,棒梗妈。”
傻柱在里面直呼666,果然不愧是新时代女性,果真是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丝毫不会因为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而偏帮秦淮茹,一点也不圣母婊。
换了别人,傻柱觉得,不反怪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就已是好的了。
“冉老师您说得太好了,太对了,棒梗他妈秦淮茹,可不就是疯了吗,自己儿子,自己不想着给自己儿子交学费,而想着让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帮她交,她不是疯了,是什么啊。”
秦淮茹脸色一下白了,她实在没想到,连冉老师也这么说她,这让她怎么下得台来啊。
“柱子,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啊,你就算不想帮棒梗出了,也不能这么说啊。”
“人秦淮茹孤儿寡母,多难,多可怜啊。”
易中海从后边走了过来,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冉老师有点错愕的看着易中海,虽然易中海说的,看似都很有理,但,她知道,完全没一点道理。
你可怜,你孤儿寡母,你难。
可这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就冷血了啊,更何况人家,还一帮,就帮了好几年了。
秦淮茹此时多少松了口气,心里却大骂,老不死的,不早点来,害老娘丢死人了。
随着易中海走近,冉老师脸色再变,一脸难以忍受的退开了几步。
易中海见此,不由有点小尴尬,他,也臭得很呢,虽然他自己闻不太出来了。
“这些人都吃的什么啊,怎么都浑身发臭。”冉老师庆幸,自己不是吃了饭才来,不然,真要吐了。
“一大爷,不怪柱子。”
秦淮茹掩面而泣,咽哽道:“怪只怪我这当妈的寡妇没用,连儿子那点学费都给不起。”
易中海一拍胸口,大气道:“放心,这钱我易中海出了。”
秦淮茹:“那可太谢谢您了一大爷,不然,我这刚刚没了工作的孤儿寡母,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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