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婷笑的有些羞涩,似乎很少与男性单独距离这么近,王三才倒是大方的笑了笑,肯定道:“是真的。”
“呀!”上官曦婷眼前大亮,她这一惊一乍差点吓了王三才一跳,见王三才微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上官曦婷缩了缩脖子,连忙放下茶壶,想要再去拿王三才的茶盅。
王三才这次眼疾手快的抢过,另一只手抓住茶壶给上官曦婷满了一盅。
上官曦婷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一边缩着脑袋一边忍不住朝王三才窥去:“我、我听好多人说……说王将军你当时大吼一声,就把三万敌军吓得丢盔卸甲,然后你就变成了一座大山,直接把他们全都压进了冰面下……”
“哈哈哈……”她话还没说完的工夫,王三才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了两声他才强忍着道:“我说,上官姑娘,你相信他们说的这些吗?”
上官曦婷眨了眨眼,暴露出她天真的一面:“为什么不相信呢?”
王三才心里有些失笑,微微抿了一口,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便放下茶盅:“那上官姑娘相信人能变成大山这样的事情吗?”
经过王三才一问再问,这小女孩沉思了半响,终于忍不住摇摇头:“不相信。”
“哈哈,不相信那就对了!”
看见王三才大笑的样子,上官曦婷顿时双腮一鼓,气呼呼道:“太过份了!他们居然骗我!”
王三才收敛住笑声,安抚道:“倒不是他们骗你,是传言传着传着总会变味儿,变得越来越离谱。”
上官曦婷干脆不再理会这些传言,饶有兴趣地趴在躺椅的扶手上,瞪着俩大眼珠子好奇道:“那真相呢?你是怎么杀掉三万人的呢?”
被她这么一问,王三才倒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了,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会不会太血腥了?
见王三才面上涌起犹豫之色,上官曦婷倒是很体贴道:“王将军要是有难言之隐那就不要说啦,今天我能看到王将军本人心里已经感觉到很开心啦!”
小女孩笑的很满足,一对眼睛也弯成了新月桃花状,鼻头上还有几滴因紧张而生出的汗珠,她趴在扶手上的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听故事的小孩子一样。
王三才这才看出这小女孩压根儿就不清楚婚姻和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她大概只是对自己有些爱慕和崇拜罢了。
而且被她这么一说,王三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就像是偷偷摸摸一样,索性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尽可能的把那场残酷的屠杀说的有意思一些。
下面的过程的确印证了王三才的观点,听着王三才改编的叙述,上官曦婷不但没有任何不适的神色,反而听的饶有兴趣,时而掩嘴偷笑,时而兴奋的娇躯乱颤,有的时候她笑的时候都忘了掩住嘴巴,露出一拍整齐的皓齿,尤其是那对小虎牙配上一对浅浅的小酒窝,让她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极为甜美。
说着说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春晓茶水的作用,王三才竟然感觉困意全无,只是,他不想让上官凌乾误会自己对他孙女真有什么企图,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便直接起身告辞。
孤男寡女在这宽阔阳光明媚的庭院里,这老家伙直接把他自己的孙女丢给自己倒也真他喵的放心!
上官曦婷显然没她爷爷那么深的心机,先前的挽留也只是建立在对王三才的好奇与崇拜上,此刻王三才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上官曦婷心里已经很满足了,听王三才要走,小女孩虽然可怜巴巴的满脸不舍,但也不想让王三才太为难,非要坚持自己送王三才离开。
一路上,上官曦婷又问了许多古灵精怪的问题,比如,安格拉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呀?它怎么繁殖后代呀?又比如安格拉嘴里喷出的毒雾是不是因为它长时间不刷牙的缘故呀等等……
王三才回答起来不禁感觉颇为头疼。
但还好路程并不算远,王三才也一一做出了回答:安格拉是雌雄同体,繁殖后代靠自攻自受自个儿下蛋,喷出的毒雾可谓是体内属性之精华,说的小妞直呼惊讶,不停捂脸。
坐上上官家族的马车,王三才还能看到上官曦婷站在门口那副依依不舍的神情,渐渐远离了上官家族的城堡,王三才才总算感觉心里轻松了下来。
按照王三才指路,马车本该是进了宫后直接往他先前王后给安排的住处行进,可巧合的是,王三才在王宫门口居然碰见了来回走动显得焦急不安的司马副尉。
他立刻让马夫停下马车,直接摆手让他回上官家族的城堡,自己连忙朝司马副尉迎了上去。
司马副尉等的显然就是王三才,见王三才朝自己走来,脸上焦急的神色缓和了不少,还没走到王三才跟前就忍不住说道:“将军大人,见您完好的回来真是太好了!”
王三才不禁失笑道:“看你说的,就跟我自己上了战场似得。”
见王三才说笑,司马副尉倒是一本正经道:“将军大人,你不知道,上官老将军是出了名的难缠啊,他想要做的事情,别人再怎么拒绝也改变不了啊!”
这点王三才倒是深有体会,这个老家伙的脸皮简直就是厚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他也不想再提了,让他意外的是没想到司马副尉居然一直都在王宫门口等着自己,这让王三才很是暖心,忍不住说道:“司马副尉,放心吧,上官老将军并没有难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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