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在第三次与斯佩多交锋被逃掉的时候,阿诺德从Giotto那里得知了消息,守护者会加入新人。
现在的岚云晴雷都齐了,下面还剩下雨守和雾守,要是朝利雨月倒也罢了,但是他们伟大的首领牲畜无害的和他说,他找到了雾守了。
阿诺德前天才和斯佩多干过一场架,正一肚子不爽呢,又听到了某个可恶的冬菇居然要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而且还不能送进监狱,他愤怒了。
然后Giotto杯具的成为了出气筒。
“我是Demon spade。”一身军服的雾守屈起的指节敲击着桌面,彭格列勉强算是总部的地方陈设简单,他不动声色的扫过这个简陋的地方,最后视线停在了面无表情的云守身上。
情报部首席,阿诺德。
至此他们已经交手过三次,每一次都能感受到他在变强。斯佩多抚上了口袋里的魔镜,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瑟缩了一下,魔镜的诅咒太过沉重。
即使是他这样漠视生命的人,也不会轻易使用。被魔镜看到的人第二天将被发现浮尸大海,这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然后他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Demon本来就不是好人,不是吗。毕竟在这个混乱而黑暗的年代,杀人才是真正活下去的最好方式。
阿诺德并不知道斯佩多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太捉摸不定了,上一秒还会对你温柔低语,下一秒就能用手穿透你的胸膛,虽然他的不确定性和叛心太大,却无法让人放弃他惊艳卓绝的幻术能力,Giotto想来也是这样,即使有被背叛的风险还是招揽了他。
或许是那个彭格列顶峰的人太有自信,坚信羁绊和友谊能够持久。
阿诺德想,总有一天,Giotto会为那种愚蠢的想法付出代价。
虽然讨厌从属,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放下大空不管,阿诺德静默而面瘫的外表下是无比苍凉的内心,Giotto他到底是纯洁还是腹黑啊。
大空那种奇异的调和默默地起了作用,孤高的浮云虽然对于某只金毛很是怨念,但是还是打算捍卫他们的大空,以免被斯佩多看上结果菊花凋零。
“本大人是蓝宝。”还是少年的雷守打了个哈气,对着新加入的雾守道。绿色的卷发让大少爷还是很稚气的脸庞格外慵懒。他从兜里掏出精美的糖果,挣扎了一下最终选了一颗扔了过去。“这是前辈给后辈的礼物。”
斯佩多没有任何表示,即使有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斯佩多的年龄比蓝宝大。Giotto并不宽阔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挡在了蓝宝跟前,然后投给斯佩多一个真诚的微笑。
热爱恶作剧的雾守这才遗憾的收起了他的魔镜。
看来他们伟大的首领并不愿意接到明早雷守在海上浮尸的消息。
“纳克尔。”捧着圣经的神父一边画着十字架,一边微笑,真诚的脸上充满了平静和仁慈。谁能够想到,他是因为力量太大结果打死人的拳王呢。
“G。”红发的男子撇过了头,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刺青在他的脸上蜿蜒,显得十分妖冶。只是手上始终攥着的弓矢让人无法小看。
轮到阿诺德的时候,他掏出了手铐。十分淡然的扫了一眼Giotto然后向斯佩多的冬菇头上丢了过去,银光闪过,手铐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连着铁链迅速的抽出并收回。
斯佩多本来想闪的,但是看到那双清澈静默的能够印出他的模样的蓝色凤眼,以及攻击之时微微迸发的战意,灿烂的耀眼。却失掉了先机。
十环。阿诺德看着咣当一声砸到斯佩多奇特发型的手铐,顿时感到圆满了。
雾云无论是什么时代,都是一段孽缘。
阿诺德在爽快的砸了一顿新任雾守后,十分不给面子的转身离去,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和一直笑得诡异的雾守。
Giotto精致的眉眼微微拧起了,天蓝色的瞳扫了一眼斯佩多俊美邪气的脸庞,把雾指环交给了他。Giotto望着阿诺德离去的方向暗叹一口气,其实作为大空他鸭梨很大的,不要再增加他的工作量了好吧?还有你是孤高的浮云没错但是怎么升级为永远缺席的浮云了。
好吧,指望阿诺德回答他的确实在做白日梦。
阿诺德其实是相当郁闷的。其实这几天工作量直线上升,据说是上头的情报有敌国间谍进入意大利,图谋利用意大利特产黑手党来对付国家。十九世纪正是动荡的时代。
意大利要不得安宁了。
阿诺德从彭格列出来已是入夜,而西西里岛的晚上才是最奢靡旖旎的时间,而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期,街头暴力,性行业,甚至贩卖人口,毒品屡见不鲜。阿诺德叹息着走着,路过这让他极度不舒服的地方,开始怀念穿过这条街后,坐落在尽头的他自己的家。
他救得了一个人,却救不了整个国家。在他的眼里Giotto的理想也太过虚幻,建立黑手党的统治秩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意味着他们需要踩着尸骨堆上位,凭借手中之刃斩杀一切障碍,不留下任何的反对。
彭格列一世,只要你的正义与我的正义一致的话,我将化为最强的矛。
阿诺德微微闭上了眼睛。酒精麻痹的醉意染上浑浊的空气,阿诺德的黑色风衣衣摆扬起,衬衫上打着领结,飒飒作响的风拂过脸颊,凌厉的想要割破别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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