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安部队成立了,由一世的远房堂弟Sivnora•Vongalo担任首领,从属彭格列的暗杀部队也奠定了彭格列成为黑手党最大家族的基础。发展家族并不是如何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做到了,以无数的努力和汗水作为代价。
彭格列已经开始彰显它的辉煌。
阿诺德坐在家中的书房,翻开印着日文的书籍。这是从雨月那里借来的。他最近正在学习日文,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非常和谐,天野娘的剧情却不是那么好改的,一世的退位什么的虽然不知道内幕,但是一定与斯佩多有关。
阿诺德很不想承认,斯佩多现在和他的关系是最为亲近的,以他的正义感而言背叛者只有死。但是他却自欺欺人的认为斯佩多现在还没有背叛,若是妄下定语很不公平。现在的他完全看不出背叛的端倪,他现在的态度……应该算是热爱这个家族吧。
啧,谁知道呢。
窗户叩叩的发出响声,阿诺德循声望去,发现窗户的玻璃外面斯佩多正在敲着窗户对着他笑得恶劣。阿诺德十分淡定的放下书然后走到窗户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某只冬菇。
“有门你为什么要走窗户。”阿诺德突然很想把这扇窗卸下来全部填上石灰墙。
“因为这里通向亲爱的阿诺德的卧室~”斯佩多摸着下巴,有些暧昧不清的语调让阿诺德很想用手铐把他铐起来然后狠狠地丢进敌人堆里。
铂金色头发的青年打开窗户栓,反正到最后都会进来的,与其花钱去补,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放他进来呢。斯佩多愉悦的眯起了眼睛,他除下黑色的手套,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接着利落的翻进窗户。
“亲爱的,借我件衣服,今天我留下。”斯佩多十分自然的对阿诺德说道。
“那你有必要跑到我这里来吗。”阿诺德放下折了页脚的小说,扫视着书房与直接通达的卧室。铂金色发的青年接着面无表情的扭头。“你不是把我家摸得门儿清吗,连我的衣服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借你可以,用完你洗。”阿诺德扭头,顺手拍掉斯佩多伸过来的爪子,“还有血腥味,去洗干净,别把我家弄脏了。”
阿诺德生活态度十分的严谨,对于自己的领地有一种习惯性的洁癖,并且工作上还有轻微强迫症。若不是斯佩多太过无耻而登堂入室,他的小窝还是无比清净的呢。
“亲爱的,你嫌弃我吗。”斯佩多的笑脸似乎有些僵硬,他微微扶额的看着皱眉的阿诺德,终于无语凝噎的走向浴室,军服上满身是暗红的颜色。“哎,我都……不,我们都这么熟了,我以为你也很喜欢我呢。”
“你还是滚去洗澡吧,衣服在第三个柜子。”这种玩笑明显太过了,阿诺德抄起手铐揍了上去。
阿诺德几乎每天都会来这么一出,虽然看起来比较过分,实际上阿诺德还是很有分寸的。所以最多是当时疼了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这次明显不同了。
阿诺德注意到斯佩多的动作有明显的僵硬,而被击中的地方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渐渐浸透了衣物。阿诺德顿时一怔,迟疑道。
“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用在意。”斯佩多的语气异常轻松,他自然的摆摆手道,便掏出衣袋里的魔镜放在桌子上。说着他还撩起衣袖给阿诺德看,那里只是被刀划破的血痕,这样的伤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算。
阿诺德收回了目光。原来是错觉,他就说这家伙这么变态的实力怎么可能受什么大伤,这样想着他又继续翻开起日文书。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斯佩多这才苦笑着扯下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和带进来的纱布药品什么的开始清洗伤口。多亏他的外衣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才能掩盖住他自己的血。
斯佩多这才撤下幻术,露出脊背有些狰狞的伤口,被偷袭几乎要伤及经脉,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无比苍白,完全没有刚才调侃的气定神闲。他太会演戏,甚至能够骗过观察仔细的阿诺德的眼睛。
“真是的,逞强什么的真是要不得。”善于谎言的雾守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声道,他从来都不在乎任何东西的,而现在却像个傻瓜似的。
傻瓜似的叫着阿诺德亲爱的,只换来恼羞成怒的铐杀,傻瓜似的关心他照顾他,却没有得到一句回应,傻瓜似的隐瞒自己的伤势,却在期待着阿诺德能够发现并且关心他一下。
果然蠢到极点了。
斯佩多自嘲的苦笑道,他是人也会累的。他并不否认他喜欢阿诺德,或许这已经潜移默化的升级成爱恋了,可是阿诺德他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或许是他完全把这当成了友谊。友谊就友谊吧……斯佩多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居然这样就十分轻易地满足了,也太不符合他肆意的性格了。
或者因为在乎而患得患失。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斯佩多有时会这么想,他存在于彭格列的意义就是为了与他相逢。
斯佩多将伤口处的血迹和污物洗净,因为背后上药有些麻烦,斯佩多便打算将药物填在绷带里草草包了了事。而且过会不能去找阿诺德了,不然会被闻出药物的味道。他没有去彭格列的医疗部接受晴火焰的治疗,而是受伤后直接奔到这里,只要看到阿诺德就会觉得出奇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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