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林, 三号桌点餐米兰小牛胫肉。”雨月很不习惯的绑着领结,细致的丝绸非常娇贵。他换下了习惯的高帽子,头发被散乱的披起。毕竟因为地方文化不同,所以Giotto从来没有对他的和服有什么特殊要求。因为Giotto那个家伙最喜欢招揽人才,无论是敌国的还是本国的, 只要看上的一律死缠烂打, 而且至今没有失败过。
可是现在是工作时期, 雨月无奈的摇摇头,很习惯的喊出了G的另一个名字。
“还没炖好。”红发的青年板着脸喊了一声,很抱怨的死盯着这个时代已经简化的钟看。还好这里一切都基本是根据他们的时候的状况设计的,即使有些新奇玩意儿学学也就会了。身为黑手党,一定要有很快接受新事物的魄力才对。
手里正在忙碌着搅拌着淡忌廉奶油,烤箱正在被其他的厨师看管着旋转。毕竟G彭格列全职保姆的称号不是空穴来风, 他要是退休了去当厨师绝对也是大赚。但是毕竟当大佬当惯了, 即使隐居也衣食无忧的,现在居然沦落到打工的地步。
尤其是Giotto同意了。
Primo是他唯一的死穴。好吧, 身为左右手,一定要为他们伟大的首领分忧才对。
G再次咬牙切齿的将一只宰好的小牛用菜刀干脆利落的肢解了。身边的厨师冷汗着看向一脸冷酷的凶神恶煞青年, 腿抖的和筛糠一样。“既然是Primo的意愿, 拼死完成任务!”
看到奋斗在厨房的青年眼睛里似乎要冒出死气来, 刚刚翘班,穿着一身骚包的调酒师服的斯佩多倚在门边, 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戴蒙, 你不在外面调你的酒, 跑这里来干什么?”G恶狠狠的看着他,因为满腹怨气无从发泄搞得他都快憋死了。浓汤已经烧好,在锅上快乐的鸣叫着。
“恩哼,Giotto他可是在外面应付众位贵妇人,害得大家都没心情喝我的调酒了啊~”斯佩多很好心情的找了个椅子一坐,手臂搭在椅背上,眼里是捉摸不透的邪魅光芒。几根植物叶子不羁的上翘着,似乎他们的主人没有很好的驯服他们。
其实即使发型再怎么崩坏,好歹一个好的皮相到哪里都吃得开。
G听了嘴角微微抽搐,然后他又联想到了美奈夫人和Giotto现在已婚的事实,他不再是那个能够随意勾搭黄花闺女的时光了!虽然黑手党拥有很多女人是非常常见的,但是Giotto一定是不愿意的。
越想越严重的G脸色一变,脑补出了Primo无助的站在好多狼面前,被上下其手……
他顿时燃起了熊熊的死气,差点闪瞎了毫无防备的斯佩多的眼。
喂喂,我说老兄,不用那么夸张吧?只是说俩句话又不会怀孕,吃亏的又不是Giotto啊。斯佩多毫无诚意的想着。而且这么多年即使是毛头小子也能混成情场老手啊,左右手君你太激动了。
“他只是保护过度,等他意识到现实就好了。”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一个永远沉静的人。没有皮鞋的夸夸响声,阿诺德生来的隐匿本能就相当出色,毕竟是工作需要。
阿诺德看着怀表指向九点五十,才缓缓说道:“到时间了,很快就下班了。”刚才和迹部景子说过了,因为当时合同签订就规定了上班时间,此时为了从东京银座将他们带走,阿诺德倒是提早了很久。
“来接我们这么一群劳苦大众么,云守先生。”斯佩多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执事服穿在他身上,也居然有了一种军装的肃穆感。剪裁得当的领口没有全部扣紧,而是露出令人遐想的优美锁骨。
“走吧,我们去更衣室。毕竟工作服也不能穿回家。”斯佩多轻笑一声,剔透的蓝色眼睛更为浅淡。他说着直起了身,率先离去。
“看来你混得不错。”途中,阿诺德扫了一眼围着吧台,打扮雍容的贵妇人们都在眼神乱飘,刚才那位俊美的调酒师哪去了?“起码很有女人缘。”
“人格魅力而已,不足挂齿。”斯佩多得意洋洋的摆了摆手,然后又摸着下巴非常自然的接口,没有管其中是否含有讽刺意味。
打开员工更衣室乳白色的门,阿诺德自动在门外停了下来,递上带着的便服。那种复古的军服是不能穿了,当时应聘只是为了那种十九世纪的气质而已。
“呵,进来吧。”斯佩多倒是一把将他拽了进去,此时,屋里空无一人,看来其他人被缠住了,还没有斯佩多翘班的高深水准。幻术绝对是翘班必备。
“最后的三分钟,不出去逛一圈证实你没有翘班不是吗?”阿诺德挑起眉梢,看着莫名将自己拉进更衣室的斯佩多,这样原本今天赌谁小费拿得多的,Giotto就会赢了。
“与其浪费一次难得的机会,我觉得这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吧。”斯佩多故意凑近了阿诺德冰雪的侧脸,灼灼的呼吸轻柔的喷在耳际。然后他huheheh的笑了起来。
奇异的,阿诺德的胸腔有些不规则的震动。
碰——这是阿诺德猝不及防被压到门板上的声音。
背部的脊骨抵到乳白色的门板上,下颌被细长的手指扳了起来,仅仅离了一公分的距离,阿诺德被迫直视斯佩多近乎完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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