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竟然要上门找那家伙,芸姐捂着嘴,一脸震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他又干了什么,惹得你要去拼命?”
听我说完来龙去脉,尤其听到张晓微不想活的心都有之后,芸姐顿时也怒了。
“太过分了!胡闹归胡闹,怎么能对人小女孩下这种毒手!”
这种下三滥的阴毒行为,显然触及到了芸姐同为女人的底线,只见她“砰”的把咖啡杯扔出去摔了个粉碎,也不多说,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很快冷着脸怒斥起来。
“袁金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你也下得了这手!”
“我不听你废话,现在就给我滚过来,把你作的孽收回去!”
“什么?你是不是真觉得没人能管得住你了?真以为女人好欺是不是!限你两个小时内滚过来,否则你会后悔!”
“我X你妈!杂.种!……”
看着芸姐丝毫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我顿时也清醒了几分。
怎么听起来,芸姐和那家伙不仅认识,而且关系还没那么简单?
虽然听不到那家伙说了什么,但光看芸姐就不难知道,他们的对话一开始就是失败的。
果不其然,痛骂一阵后,随着一声“杂种,你不得好死”,芸姐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把手机重重扔在茶几上,抱着手坐在沙发上生气了闷气。
认识芸姐时间也不短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生这么大气。不光我,就连店里的员工,也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弄得大气都不敢出。
过去好一会,芸姐的怒火才平息几分,对我道:“你别急。这事说到底,是姐惹起来的,姐不会让你们白受欺负,所以交给姐来处理好不好?”
我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闻言不禁想苦笑。
都谈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处理,难不成又找人绑架?
并非怀疑芸姐的能力,别的不说,就凭他和那叫袁金柱的家伙,似乎并不浅的关系,只要给她时间,肯定就能把这事摆平。
但是,下次呢?
以那家伙的作风来看,就算这次摆平了,也根本不会善罢甘休,只会更加变本加厉,逮着机会就蹬鼻子上脸。
我也是有尊严的人,岂会看不出,他是因为看不起我,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就连有求于我的梁虏,似乎也根本瞧不上我,对我充满鄙夷。
所以要想真正解决这事,总归还得我自己,只有让他知道,我并非软弱可欺的人,以后才会消停一些。否则芸姐越出面,就越是落实了我靠女人挡灾的说法。
魂魄不齐,导致我体质一直偏弱,性格也不强势,但这并不代表我就真没脾气,甘愿当躲在女人身后的孬货。
于是我对芸姐说:“不用了,就算这次过了,也还有下次,下下次,姐你还是告诉我地址吧。”
芸姐看着我,不禁有些愣住了。
以她的眼光,哪会不知道问题根源。让她诧异的,是我此时表现出来的,不容拒绝的坚持。
这更加使我坚定了,靠自己解决这事的想法。
看她半晌不说话,我也不再多说,起身往外走去。
“既然姐不知道,那我自己去打听。”
……
回到四合院,看张晓微还在睡,没出什么事,我顿时放心了不少。回房间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些,泡上一缸浓茶后,换上袍服走进堂屋,请出祖师爷铜像,开始上香研墨。
这次我要画的图只有一张,名为“二郎真君赐神图”。
“二郎真君赐神图”和我身体里的“十二元辰护灵图”同为比较特殊的“融图”,但属于“御图”。
二郎神是天庭战神,天神之力,凡人自然无法长期拥有,所以只能通过“御”的方式,暂时获得赐力,类似请神上身,但威力和用过后的副作用都要更大。
“二郎真君赐神图”是画灵派为数不多,可以直接提升战斗力的“武图”。我身上已经有十二元辰,再引其它灵,难免会有冲突,副作用也会更大。师父不止一次警示我,为了十二元辰稳定性,其它融图要慎重,但现在,我必须要用了。
只有把那纠缠不休的家伙一次弄服,往后才能安生。
真君图更加复杂,加上我疲累一夜没阖眼,又划开手掌加了不少血,画到一半,就有些支撑不住了,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也直冒冷汗。
直到下午四点零几分,“二郎真君赐神图”才终于大功告成。
这期间张晓微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时不时替我擦汗换水。见我眉头终于松开,放下画笔,她的眉头也跟着舒展开来,好奇地往桌上看去。
和前两次差不多,她看到的,是满图的复杂符号组合,最多只能觉得,整张图比别的更加泛红,这是加了我的血导致的。
不过这一次,却似乎有些不一样,看她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越来越像沉溺其中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难不成几次看下来,这女人已经能看出些许奥妙?
没有说太多话,收拾好桌上残局,把左手凝固的血迹洗净,随便包扎起来后,我回到房间一头倒进了床铺中。
醒来已经夜里快十点,张晓微也已经把饭菜热了两次,拖着沉重的身躯起床,狼吞虎咽的把肚子填饱后,收拾东西出了门。
尽管什么都没说,张晓微也猜得到,我是为了她的事出去,于是问我能不能带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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