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唱歌?”
千鹤面无表情的看向江源新一,她永远不会忘记,之前坐在他脚踏车的后座上回家,这家伙的歌声究竟有多么难听。
“我歌声怎么了?”江源新一咽下嘴里香喷喷的粉丝,看着她一脸不服。
“没什么,就是难听。”大小姐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只是你不懂得欣赏!”
“你指的是你五音不全的歌喉吗?”
“哼,那你唱啊。”
大小姐果真放下手里的烤串,喝了一口冰鲜橙汁润润嗓子,清唱出声。
「あの日の悲しみさえ」(那些日子里的悲欢离合)
「あの日の苦しみさえ」(那些日子里的酸甜苦辣)
“lemon?”江源新一疑惑道,他听过这首红遍了整个国家的歌,大街小巷的店铺都在播放。
千鹤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清唱,歌声悠扬,婉转动听,她优美的音色,极其丰富的音律,甚至比米津玄师本人唱的更加好听。
「暗闇であなたの背をなぞった」(在黑暗中描摹你的背影)
「その輪郭を鮮明に覚えている」(那轮廓铭刻在我的脑海)
「受け止めきれないものと出会うたび」(难以承受的遭遇袭来时)
「溢れてやまないのは涙だけ」(却只剩泪水不停落下)
中午的阳光直射入海面,激起波光粼粼,轻柔的海风中夹杂着美食的香气,千鹤清唱的歌声不禁让她想起了那年的平安夜。
她盯着江源新一,冷淡的表情逐渐变得柔和,这家伙会是拯救她的那个小男孩吗?千鹤很想询问有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不知不觉,一曲结束,在座的其他人纷纷鼓掌叫好。
紧接着千岁和裕美又唱了两首,一首是数码宝贝的主题曲《butter-fly》,一首是《onlymyrailgun》,江源新一差点当场起立,中二的念一句“你指尖跃动的电光,是我此生不灭的信仰。”
享用完午餐,江源新一把盘子带回厨房清洗,美少女们连续玩了几个小时都感到有些累了,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补美容觉。
千岁躺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把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近乎艺术品的水晶吊灯。
她换了身干净的浴衣,下半身只穿着可爱的草莓内裤,光洁的双腿伸直,互相交叠,呈现彻底放松的姿势。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她并不觉得热,反倒是海风拂面,感到十分的凉爽。
游艇随着浪花起伏,千岁缓缓闭着眼睛,回忆刚才甜美温馨的余韵。
她从海水中露头,sensei的目光看得有些痴呆,随后两人在对视中互相亲吻,他没有拒绝,反而十分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那一幕温柔而亲密,氛围暧昧又旖旎,时间的流逝仿佛放缓,爱情好像在两人心中生根,千岁红着脸,心底荡漾着暖流,身体微微摇晃着沉沉睡了过去。
“sensei......”千岁说着梦话。
……
江源新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除了圣代学姐,西园寺居然也在。
她赤红的眼眸偶尔看向江源新一,总会被他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还有一丝对下来发生事情的期待。
江源新一算了算日子,这不是才打针过后的第二天吗?药力这么快就过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圣代学姐和西园寺,一只幽灵,一只僵尸,都是榨汁机,忽然感到压力山大。
“玩不玩牌?”江源新一拿了一副扑克,打算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可是三个人能玩什么呢?抽鬼牌,还是大富翁?”西园寺呆呆的问。
江源新一低头想了不到三秒,三个人......最经典的扑克游戏当然得数斗地主了!
“斗地主会不会?”他问道。
“没听说过。”西园寺摇了摇头。
“以前看我爸爸和他的朋友玩过,但是自己不会,我记得是神州那边传过来的扑克游戏吧?”圣代学姐说道。
江源新一轻轻点头:“游戏规则很简单,随机抽取一张明牌,获得明牌的一方被称为地主,另外两人则是平民,是盟友关系,地主和平民之间对战,率先结束出牌的一方获胜,三张相同的牌 一张单牌被称为三带一......”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规则,小原圣代和西园寺梨衣都很聪明,听了一遍就差不多搞懂了游戏规则。
“我们先试玩两把,两把过后正式开始,那时候你们也差不多熟悉了。”江源新一说道。
三人都脱了鞋,盘腿坐在宽大的豪华大床上,估计同时睡下三个人没什么问题。
江源新一有些不怎么熟练的洗牌,他也好久没玩儿过了。
两把很快结束,两位美少女也都掌握了斗地主的精髓,确实很好玩儿,也很上头。
“新一,只是这样纯粹的打牌没什么意思,我觉得应该加点彩头。”圣代学姐说。
“那就输的人脱衣服吧?”西园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江源新一看着眼前的两人,都穿着性感的分体式泳装,可满打满算也才两件,而他自己也才一件,不管是谁输了游戏,都意味着总有一个部位得暴露出来。
这牌打得香艳,刺激。
“自己脱多没意思,要赢的人给输的人脱,那才好玩儿,新一,你说呢?”圣代学姐眨了眨水汪汪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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