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很震惊,原来这就是三十年前考古队中死在龙王洞的那位,这么说来教授之前说的可能是真话了。
现在不管这些,先检查一下尸体看是怎么死的,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可千万别是什么离奇的死法,那我们后面有的受了。
教授也想到了这一点,连忙将灯拿过来照着,这位导师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看样子是被尸鲛咬的,但是不是致命的,导致他死去的应该是脖子和胸腹间,那两三道粗长的伤口,像是被利爪撸出来的,足有十五公分长。
我忽然想到在龙潭里被哪两米高的尸鲛袭击的事情,这身上的伤应该是那种大尸鲛弄出来的,我连忙将想法告诉了教授。
教授用手比了比道:“应该差不多,看来从这里出去,是一条水道,而导师可能在水下遇到了袭击退了回来,死在这里。”
黑子问:“哪现在我们怎么办,走还是不走?”
我说:“废话,不走在这里等死,虽然水里的大尸鲛很恐怖,但是我们还有射击弩,总能拼一下,按照分析,水道直接能够通道龙潭里,只要到了哪里,我们就有活路了。”
胖丫忽然有惊恐的说:“爸爸,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如果真是被尸鲛袭击,那么肯定会追过来的,怎么导师他没有被啃成骷髅,反而像是死去不多久的样子,按理说应该是三十年,就算他在这里坚持个一年半载,哪尸体也早该烂的不像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
被胖丫这么一说,我意识到这里不对劲,而且,看导师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活活吓死的,以导师的见识,什么东西能将一个考古界的元老吓死?
教授在导师身上摸索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麻麻用洋文写了的内容,教授翻开看了看,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失声说:“竟然是真的。”忽然抬起头说:“快走。”
我说:“等一下,你看导师手里下面好像压着东西。”随着我把导师的右手翻过来,见下面写着几个字,是用血写的,早已斑驳,但依稀还能看清楚。我想,这肯定是导师留给后来人的线索,说不定对我们有用。
教授连忙用手擦了擦上面的会,慢慢露出几个字迹,很模糊,拼凑了好一会才得出一个结论:水里有怪兽。
“怪兽?这不是开玩笑么,难不成我们是奥特曼。”黑子冷笑道。
大伙却谁都没有接话,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我想到妄川王的预言和导师留下的字迹,可以推测,水里有古怪。
这下搞的我们进退两难,不走就只能在这里等死,走,水下却有怪兽,能将导师吓成这样,看来哪怪兽不简单,如何抉择?
我想起一句话:人生本就是一场负重的狂奔,需要不停的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每一个选择都将通往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
教授将从包里掏出一个收敛尸体的袋子,将导师的尸体撞进去,然后放在一个角落里,跪下拜了三拜,我们也走过去鞠躬。
“走!”教授忽然站起来,毅然决然的说:“将武器都拿出来,一切就在这一搏中,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们就如同一群视死如归的战士,每个人脸上都透出一股决绝,连最爱哭的刘颖也不哭了,擦干眼泪,扎起头发,拿起手枪,俨然古墓丽影中的女战士一般,奋勇向前。
被教授的情绪感染,我也有些亢奋,心想,去他娘的老子窝囊了一辈子,就拼这一次,大不了就是个死,反正活着也他娘的不如意,还不轰轰烈烈的干他娘的一场呢。
生活在大都市里,那种夹缝里求生存的日子,过的连狗的不如,整天看上司的脸色,看有钱人的脸色,甚至连路边的狗还要给你脸色看,真他娘的憋屈,这次豁出去,一切都不在乎了,反而也不怕了,恨不得立刻就和怪兽大战一场。
黑子开玩笑说:“我们他娘的都成了奥特曼。”
我说:“你爷爷的会不会打比喻,我们都是华夏民族的大好儿郎,那些狗日的小日本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胖丫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说话那么粗鲁,一点都不像个读书人,简直就是一个土匪。”
我说:“都快被逼上梁山了,还装什么斯文啊,没听人说么,斯文败类。哎呀,教授,我可没说你,我向天发誓。”
教授摇摇头说:“男儿都应该有股子豪气,我挺欣赏你的,没有这种气魄,是很难干大事的。”
被教授这么一说,搞的我一个大红脸,其实,我还真有暗喻教授斯文败类,表面上是教授,背地里却挖蘑菇,简直是禽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教授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人家有藏宝图,也算是理直气壮。
教授说:“看来你们一直看见的那个人影便是导师,他可能希望我们找到他,所以才出来指引我们。”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路来老是遇上黑影,开始以为是女鬼作祟,现在才明白,是导师要引我们过来找他的尸身。
教授还说:“这一会我一直在想,为何三十年来教授的尸体没有腐烂,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尸鲛能够分泌出一种防止尸体腐烂的东西,因此被它咬过之后就不会烂掉,其次,可能是导师说的怪兽,导师被怪兽弄死后,无形的力量,让他的尸体没有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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