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表达了一下,我在坑里的时候也是头晕脑旋的,虽然大概检查了一下下面,但并没有什么收获。其实想想看硬要说坑下面有什么,当时只有一个趴成S型脸先着地的三明治。但我肯定不会对连公子说这么无聊的话。
“我好像在你拉我上来的时候,看见了什么闪光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我觉得还是告诉连公子刚才看见的东西比较好。其实我心里有些期盼我没有看走眼。
“是吗?我果然没有猜错。”连公子的嘴角竟然有一丝上扬。
在坑里因为情绪起伏太大,现在觉得有点累的感觉,特别想去睡一觉。因为连公子的玉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我怕他又一个转身走了。就在医务室大门口拉住了他,让他现在说完再走。连公子看我执着,指了指三明治的办公室,让我去那说。我们到了之后连公子把玉从口袋里面出来给我看。我看了一眼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把东西换了?”话一出口,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点显得不太合适。
“我就猜到你会有这个表情,所以我找个地方单独和你说。首先你了解什么是血玉么?”连公子说这个只是为了能更好的让我进入话题。
我当然知道血玉,现在随便一个小姑娘都应该知道。血玉就是看起来像染过血的玉。因为被传的神乎其神,所以现在很多人都造假,用狗血来养玉,先用玉喂土狗,狗必然噎死了,然后埋起来。多年之后拿出来,玉就成了血玉。但实际上真的血玉是人血养的,有说是戴久了只后玉有了血气,更多的说法是死人身上的东西。
其实真正的血玉,没有传说的那么邪乎,只是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的时候礼单上面出现过的一块雪域高原产稀有红色玉石。被藏民称为贡觉玛之歌。
我就是开一个小茶叶店,自然没有见过真的所谓血玉。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连公子拿出来的这块玉,我之所以会露出不解的表情,因为它变成了另一块形状大小相同,但是和前几天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了。没有润泽,没有金属丝,也看不见有里面有什么虫子的感觉。
但连公子开了个头,我的思路仿佛就被打开了。
“你的意思是…?”我张着大眼睛问了一句,话没说完。连公子看我的表情,就表示我理解方向是正确的。
“你怎么证明?”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连公子二话不说,直接拿出茶针,在他手指上扎了一下,然后将血滴在玉上,果然血迹一滴下,就被玉石吸收了,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连公子一连滴了十多滴。玉石表面一滴也没有。但是玉石有了一些改变,隐约有隐隐细丝了。连公子才住了手。
的确和我想的一样。这块玉是活的,它应该是靠血供养的。三明治曾经说过,那个小工挖那块玉的时候,手上留了很多血,但玉上面什么也没有。连公子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得到了启迪。只是连公子也太大胆了,如果是我一定不会用自己的血以身试法。
“那这么说,这东西就不是玉石?我怎么觉得是某种生物?”我很疑惑的看着连公子手上的东西,突然想起异形什么的东西,觉得全身冰凉。接着连公子告诉我了他拿着玉石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我惊叹他的行动力真迅捷、效率真高。
连公子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块玉会不会他打碎的那块。这个东西这么怪异,小时候见到一块,已经觉得不可理解了,怎么现在又出来一块。我估计心里应该是很不愿意再看见这个东西的,但当我发现那块玉像是摔破过以后,他觉得也许爷爷当初的自尽,或许另有原因。
连公子拿着玉就回了家,这件事情不需要太多的资料,只要找到愚翁,大概一问就知道究竟了。和他预想的一样,愚翁见到玉之后表示惊讶,但神情不仅仅是惊讶,还有些许慌张,他本想直接问,愚翁把这块放到那个窑址去的原因?可是还没坐下,愚翁竟然就很生气的想要夺走。
看起来谈话不能自然顺利的进行下去了。连公子只好选择了迂回战术。连公子假装自己已经清楚了愚翁当年耍的名堂。他镇定的回房间,然后泡了两杯茶,端到愚翁房间请父亲喝茶。边喝茶边自己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遗址的规模、形状、玉放置的方位,他当时并没有来过实地,其实这些信息都是三明治传给他的。边说边观察愚翁的神态,越说他越有有信心。等到愚翁稍有反应之后,他就准备抛出一颗他觉得是重磅炸弹的事情,让愚翁就范。
愚翁一直隐藏的很好,对于连公子说的事情,他一直没有直接回复,而是安静地听。人们说面由心生,愚翁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连公子却从他的眼睛里感觉到他有些心虚。于是故意将事情说得很慢。
说完之后,连公子问他“您有什么事情想起来么?”
“没有。”愚翁说得很干脆,正欲起身就走。连公子抛出了一句话,让愚翁回身坐下,告诉了连公子事情的经过。
如果是三明治,一定又会陷在连公子的人格魅力和讲故事的技巧里面。这个时候一定会打断,要知道连公子说了什么。但我好像能猜到是什么话,连公子看起来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我觉得擅自打听也许会让连公子将要讲的事情也决口不再提了。所以就随着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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