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室内,Sivnora阴沉着脸,手上端着未动一口的红茶。他象征性的动了动套着大空指环的手指,然后重重的放下了杯子。瓷器与红木桌面接触的声响很清脆,而斯佩多眼皮都没抬,完完全全无视掉了他们伟大的二代首领。最终黑发的男子皱着眉开始质问道。
“你扣留着云指环做什么,彭格列现在还少一个云守,把它交出来。”
“不可能,Sivnora大人。”他的语气斩钉截铁,虽然嘴上说着敬语,却不能感受到他有些许真实的尊敬。接着他略有轻慢的仰起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抚着面颊,笑声低低沉沉。“Nufufufu……阿诺德还没找到呢,我怎么可以交出他的指环呢。”
“戴蒙•斯佩多,初代云守兼门外顾问已经找不到了,他已经死了。”Sivnora从坐位上站起身来,他虽然是二代首领和瓦里安首领,却完全不喜欢和这个家伙打交道,如果说他只是冷血和作风凌厉的话,斯佩多那个性格简直是变态。
他拿起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自从那个叫阿诺德的家伙消失了后,他就彻底阴暗下来,有时候见到他的手段,连瓦里安最喜欢肢解游戏的岚守都僵硬无比。
一个疯子!但是这个家伙必须被打醒,这年头幻术师极度稀缺,尤其是强大的幻术师更是打着灯笼难找,他的确是非用他不可。
“阿诺德他绝对不会死的。”斯佩多冷冷的笑了一声,海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凝聚的风暴,已经渐渐疯狂的表情让俊美如斯的容颜有些扭曲。
“彭格列不能没有云之守护者。”Sivnora沉默了一下,原来瓦里安的云守拿不到他的戒指,有些嗜杀的他已经破坏了他的办公室好几次了。而二代首领终于明白了Giotto的悲凉了。
丫的彭格列的财政都是一个无比凌乱的杯具。
他怪不得这么干脆的甩手给我,原来是干不下去了吧。
“彭格列不需要第二个云守。”斯佩多嘲讽的看着二代因为他顽固不化几乎要冒火的表情,嗤笑一声然后温柔的抚摸着那枚被封印起来的指环。这枚指环戴在阿诺德的手上很漂亮,紫色的宝石很适合他手的形状,纤细修长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戴蒙,不要发疯了,没有云守是不可能的。”Sivnora很想用愤怒之炎崩了他,可手上的火焰稍微闪烁了一下,最终熄灭。毕竟他并不想被噩梦缠身多天,所以直接揍他还是算了。于是他暗自忍耐了一会,又坐回了红木椅子上,端起了冷了一大半的红茶,气哼哼的灌进口里。泡的真差,还不如自家女仆的手艺。
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家伙在这个状态下刺激他。结果堕入噩梦中,饱受折磨而不能死亡,并且扭曲嘶喊却了断不成。他竟然用幻术让人生生的让精神崩溃了,直到第四天此人被发现浮尸大海。
从此雾守属下少了很多人,雾守周围也被列为禁区,没人敢找死的接近。
都是添麻烦的垃圾!
“我说了,云之守护者只能有他一个。”斯佩多将手插进衣兜,嘴角肆意的嘲讽还没有退去,悠悠闲闲的换了个坐姿,他的语气强硬,即使对上暗世界呼风唤雨的二代也毫不示弱。
“我会宰掉所有自称云之守护者的家伙,理由是不够强,现在的彭格列需要的是强者吧,毕竟——弱者是没有生存权利的。”
“你真是个混蛋。”
“谢谢夸赞。”斯佩多托着下巴,扬起恶魔的微笑:“毕竟,我会很受用的。”
“我没在夸奖你……好吧,除非你将云守所有的工作做了。”
斯佩多撑着下巴,最终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
Demon的禁忌,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自称云守。
斯佩多单手捏住现任云守候补的脖子,唇角的笑意加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怖幻觉的他无力的踢打着,因为是军队出身,斯佩多的体术绝对不像普通幻术师一样是弱点,甚至有时能够和阿诺德拼个不相上下。他一直带着残虐的笑意,似乎能够从他闪烁着黑桃的右眼看到地狱的场景。他的手渐渐收紧,一直用对情人一样的温柔语调诉说着残酷的话语。
“我说过,没有人配得上云守的位置,你这样自诩,是想要我干掉你吗。”
“我是最强的,你根本没有看过我的战斗。”年轻的男子沙哑着嗓子,手上握着的鞭子因为燃起了火焰而增长。他颇为不甘心的等着奇特发型的青年。“我才是云属性的顶峰,理所当然的该当云之守护者,有本事你将那个什么阿诺德叫出来和我比啊!”
闻言,斯佩多的拇指按上他脆弱的喉骨,他轻易的废掉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声带。“啧,真是顽固不化的人,本来还想让你死的轻松一点……你看来压根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要我一天是雾守,云守的位置上就永远不能有其他人。”
疯子……一个疯子!男人无力的踢打着,眼神中透露出急剧的惊恐,他用鞭子企图控制住斯佩多的行动,但是却轻易地被水蓝色发的雾守挥散了火焰。“这种弱的要死的火焰,还好意思自称云属性的顶峰吗?嗯~我从来不知道彭格列任命守护者的底线放的这么低了,是不是需要我向Sivnora大人进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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